“雪裳,去看看他們將衣服晾好沒。”
婉兒向雪裳使使眼色,讓她退下。
雖然她是成心騷擾這偽君子的,但善良的她怎麼忍心禍及雪裳呢。
“是,公主,奴婢這就去看看。”
雪裳大呼一口氣,不用陪王爺、公主一起用餐,真是萬幸。
天知道呆會兒還會發生什麼恐怖的事情,她這個做奴婢的還是能躲就躲、能避就避吧。
韋君豪壓根沒有多餘的時間來思考,一直被淩婉兒拖到飯廳。
“王爺,王妃。”
廳內一眾丫環同時對他們行禮,那規矩的模樣讓婉兒十分不習慣。
“來、來,試試我做的這個。”
趁著韋君豪不注意,她夾起一塊黑乎乎的東西就往他嘴裏塞。
韋君豪不得已嚼了幾口,卻見她正以一種很怪異的眼神看著他。
“死女人……”
“我是活的!而且我有名字,我叫淩婉兒!”
韋君豪忽然歎了口氣,“好吧,女人,你到底想怎樣,直說好了。”
“相公,人家可以說真心話嗎?”
“給你機會就快些說。”他一臉不耐。
大清早的不要命的來煩他,不就是為了提要求嗎?
婉兒的領土保衛戰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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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標性這麼明顯,卻偏偏要裝作一臉無辜,真是讓人受不了。
他實在沒辦法再忍受下去,若是一不小心把她給掐了那多事的皇兄又該怨他了。
“我要搬回你那個院子,不同床、不同房沒關係,但我一定要住在那裏,我也不會煩你,我保證。”
婉兒清了清嗓子,這才正色道。
韋君豪輕蔑的笑了笑,“你究竟是憑什麼敢向我提出這樣的要求,覺得我皇兄向著你麼?”
“不關皇帝哥哥的事。我從南沙國跋山涉水、顛簸勞累嫁到你北禦國,嫁到你三王爺府上,我是你的王妃,是這王府裏的女主人。就算你對我再怎麼不滿意,你也該給我應有的地位吧?”
“好,本王答應你。可以滾了嗎?”
韋君豪那一副破例恩典的高傲神情讓婉兒看了不禁氣的牙癢癢,可是人在屋簷下、怎能不低頭,既然這惡王爺已經讓步了,她也不能再得寸進尺。
“走就走,可是你客氣一點兒是會死喔!”
婉兒朝他做了個鬼臉,怨道。
走出飯廳,她便叫來管家,讓他張羅著將自己的東西搬回原來的院子。
管家朝飯廳裏看了看,見韋君豪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立即安排人前去搬。
他萬分複雜的看著意氣風發的淩婉兒,心想這王妃是有多大能耐啊,竟然能讓他家王爺改變主意。
婉兒離開時心裏也正在納悶。
這偽君子嘴裏嚼著她做的東西竟然一點兒反應都沒有,按理說她那些失敗品應該都很難吃才對吧。
雖然不明白這其中的緣由,可她的目標畢竟是已經達到,也管不了那麼多,徑直去看她的新住處了。
婉兒的領土保衛戰6
飯廳裏,韋君豪拿起筷子,再夾起一塊相同的東西,緩緩放進嘴裏,細細嚼咽。
這些東西,沒有賣相、沒有香味,味道想必也很糟糕。
可是就因為它們這麼失敗,讓他可以判斷出,這毫無疑問的的確確是出自她之手。
韋君豪嘴角微動,心裏蕩起一絲漣漪。
也許這個女人,真的和其他人不一樣。
皇兄,我們就再賭一次!
韋君豪在心裏默念道:真的是最後一次了。
淩婉兒這麼快就從別院搬回‘主院’,這在別院裏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那些被冷落的女人心存怨念,個個沒好氣的瞪著她。
連帶跟在她身邊的雪裳也受到那惡毒目光的洗禮。
本來就沒打算能跟她們好好相處的婉兒自然不將這點兒小事放在心上,愛瞪就讓她們瞪個夠吧。
每個人的路都是自己選的,她們若選擇自暴自棄、隨波逐流,她沒有意見。
可是她若想走出這泥坑,誰也別想攔著!
“雪裳,私人物品收拾好就走吧,剩下的管家的人會安排的。”
“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