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告訴她,她那手現在絕對是沾滿了鮮血。
婉兒小心翼翼的想要溜下床,不料,黑衣人忽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那濃烈的血腥味兒又重了幾分,她甚至覺得自己身上黏黏的,也不知是錯覺還是真的有血滴在她的身上。
她想推開那男人,卻怎麼推也推不動。
相公脾氣很臭2
沒過多久,那熟悉的困意襲來,縱使被一個人壓著,她竟也就那般沉沉睡去。
“師父、師父你不要丟下婉兒。”
伴隨著她一聲驚呼,淩婉兒從惡夢中驚醒。
本想彈坐起來的身子卻被重物壓住,動彈不得。
她看著壓了她一夜還害她做惡夢的這男人,這才發現自己這一身果然是被這男人弄的滿是血跡,她一陣厭惡,用盡全力將這男人踢下了床。
韋君豪本睡的香甜,忽然一下從高床‘軟枕’掉到僵硬的地板上,他很快清醒過來。
他眨了眨眼睛,在看清楚床邊的人兒之後,臉上已經變了顏色。
什麼時候他房裏多了這麼一個女人,那該死的……
他陰沉的臉孔並沒有嚇著淩婉兒,隻是她心中奇怪,這人是傻了不成。
無端端滿身是血闖進人家房間,現在對著她,竟然一點兒要逃跑的意思都沒有。
他是在小瞧她嗎?
“喂,你是誰?”
她很老土的問道。
除了這句話,她倒真不知該跟他說些什麼。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才對。”
韋君豪又瞪了她一眼,滿眼厭惡之色。
他打開衣櫃,從裏麵拿了一件水藍色錦袍,完全沒有顧慮婉兒還在房間裏,就那般換了衣服。
婉兒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她剛剛看到了……
“你這變態,當著女生的麵換衣服要不要臉啊你。”
她想都沒想就破口罵道。·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竟然如此殘害她無辜的眼睛,這家夥真的讓她很火大。
“我在我的房間換我的衣服,關你什麼事。”
韋君豪冷冷的斜了她一眼,回敬道。
他的房間?他的衣服?
婉兒還未多想,韋君豪已打開房門,一聲輕呼,管家連滾帶爬的跑到他麵前。
相公脾氣很臭3
“王爺,您回來了。”
淩婉兒站在韋君豪的身後,嘴巴已經張成了一個大大的O型。
王爺?
他就是韋軒陽的三弟,韋君豪?
“這女人是誰?”
“王爺,這是皇上為您納的王妃。”
韋君豪回頭看了她一眼,那眼中盡是鄙夷之色。
婉兒不服氣的瞪了過去,她好歹也是一公主,小國又怎麼了,就該被他這麼鄙視嗎?
“那怎麼把她帶到本王房裏了,送去別院。”
“可是王爺,她是您的正妃,本應和您……”
“別讓我說第二次。”
韋君豪瞪了管家一眼,管家連連點頭,不敢再多口。
她眼睜睜看著那囂張的王爺大步離去,自己卻被管家攔住,吱吱唔唔的說要給她換房間。
“我不走,憑什麼要我搬,要搬請你家王爺自個兒搬去。”
這撅脾氣上來了,她淩婉兒也不是好惹的主兒。
“王妃呀,這王爺發起火來可是會出人命的,您就聽奴才的話,別在這兒呆了。”
出人命?
婉兒狐疑的看向管家,管家確實是很害怕的樣子。
這王爺,很暴戾嗎?
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她如此聰明伶俐,怎麼能為了這意氣之爭而失了性命呢。
婉兒為自己找了個借口,很沒骨氣的隨管家搬出了這種滿毒花毒草的院子。
畢竟是性命要緊啊,在沒有摸清楚這王爺的脾氣之前,還是小心為妙。
隻是當她到了新地方之後,她的骨氣一下子又回來了。
他所說的別院,竟然是一個專門容納女人的地方。
隻聽管家一招呼,數十個女子蜂擁而來,一個個對管家諂笑不已。
那些女子,全是他的侍妾,全是皇帝賞給他的。
而她這個剛進門的王妃,也要和這些女人一起生活?!
這可真是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那個臭男人把她當什麼了!
“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