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讓人發現她拿了催情藥丸。
她隻是想給他們之間增加一點情調。
免得因為害羞而放不開。
匆匆回去,關上房門,攤開手裏的藥,善成公主傻了眼。
兩種藥被她不小心混合在一起了,大小一樣,顏色一樣,形狀一樣,她竟分不清哪個是催情丸,哪顆是興奮丸。
為了避免服下了催情丸後,在蕭哥哥還沒回來時就藥性發作,她隻好一忍再忍,等到實在忍不住,想要閉眼睡時,把兩顆藥丸一起服下了,然後提心吊膽的在屋裏坐立不安。
也不知道這藥發作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的。
會不會太……
她隱隱記那一晚,她就放得比較開。
蕭哥哥應該是比較喜歡她放得開的樣子的。
她正胡思亂想著,身上已覺得不適了,那股莫名的熱臊讓她越發的坐立不安。
天已暗了下來,蕭哥哥還沒有回來,她著急的朝外望了望,又讓奴婢去大門之外看。
好在他沒讓她久等。
過了一會,他回來了。
她麵上一喜,滿眼羞澀的迎過來說:“蕭哥哥你回來了,我今天身體尚好,我,我陪你一起用晚膳。”
蕭神醫看了看她,問:“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我今天身體很好。”
她大著膽子朝他懷裏依了過去。
求愛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了,他卻避了一下,差點沒讓她撲倒。
善成公主微微一怔。
他打量她,問:“你吃什麼了?”
“……我。”
她尷尬得想哭,瞧他一本正經的樣子,怕他擔心自己的身體不願意同房,一咬牙,如實道:“我,我吃興奮丸,我現在狀態很好。”
恐怕不隻是吃了興奮丸。
“蕭哥哥。”她嬌聲喚他,又朝他依來,抱他。
他沒再避,伸手攬過她的肩膀道:“是不是也吃了催情丸。”
“……蕭哥哥。”她難堪得把臉往他心口埋,卻莫名就昏睡過去。
他又點了她的睡穴後,把人放在了榻上。
拉上芙蓉帳後,他轉身出去了。
他來到白奕房間,他說:“你給她吃了興奮丸,又吃了催情丸。”
白奕一怔,忙道:我可以解釋的.
他忙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解釋了一遍.
實在是難以推辭,才給了她個興奮丸.
至於催情丸……
蕭神醫說:兩種藥效在一起,恐怕會讓她興奮過度而死,你去吧.
所以,他得去給她解了。
白奕微微垂眸,道:“你就算為墨蘭姑娘守身如玉,她也不會知道,也不會感謝你的,你何必……”
“我不要她感謝。”他轉身走了。
他隻是再容不下旁人。
更不想去碰除她以外的女子。
他並不怪她現在跟誰在一起,都是他造成的。
是他沒有能力保護她。
他早晚會把她奪回來的。
白奕怔坐了一會,從未想過有一天,要以這樣卑劣的方式,對待一個姑娘。
興奮丸、催情丸。
善成公主這是在進藥房時,偷拿了另一種藥,兩種藥一起服下。
她本是想與蕭師兄,結果又要讓她失望了.
他閉了一下眼,再次起身時,義無反顧的去了。
來到公主的帳前,他拿出一塊白綾,蒙在她的眼睛上。
她的模樣上,透露著不同尋常的紅潤。
昏睡之中,氣息不穩。
白奕探了一下她手腕上的脈博後,心跳加速。
低首,他挑開她的衣裳。
解開她的穴。
善成公主醒了過來,就覺得唇被吻住。
是熟悉的感覺。
她本能的擁住他,熱切的回應。
芙蓉帳內。
經曆了一場天昏地暗,如同房間的漆黑。
眼前什麼也看不見,她也不想看見,太過羞人。
酣暢淋漓的痛快後,她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翌日。
善成公主睡到午後。
蘇醒過來後,渾身又酸疼得像散了架。
她睜著眼想了想,嘴角噙了些笑,勉強自己起身,洗漱。
一身淩亂。
不堪。
等收拾好自己,用過一些膳食,她依舊覺得疲憊不堪,還想睡覺。
如何是好?
她心裏犯了愁。
甚怕自己一躺下來,又睡到明天,到時候便看不見蕭哥哥了。
她勉強自己走了出去,想再要個興奮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