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君墨以為她是害怕才不敢說:“沒事,你說好了。我知道以前的我脾氣很不好,傷害了你很多次。我正在改,但是你把以前不喜歡我的地方都說出來,我還能再改。”
陸淺淺詫異,從沒想到這個向來我行我素的男人也會有這麼自我檢討的一天。
她認真的想了想,弱弱的道:“那我說了,你不要生氣……”
還真有啊?
安君墨有些失落,但本著“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的原則,他示意陸淺淺放心大膽的說。
“你以前脾氣有點暴躁……常常不聽我解釋就一個人生氣……”陸淺淺一邊弱弱的說,一邊仔細觀察著安君墨的表情,生怕這個人又生氣起來。
好在,安君墨雖然臉色沒有一開始那樣明媚,但始終沒有生氣,反而還表示他都會改的。
陸淺淺的心裏頓時甜甜的,笑著撲進安君墨懷裏:“其實以前好多事我都忘記了……但你對我很好,我一直都記得的……除了我媽,你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
雖然排在第二,但看在前麵那人是丈母娘,安大勉為其難的接受了這個結果。
隻是以前的他對淺淺好嗎?
安君墨記得的不多,倒是對陸淺淺發脾氣的時候,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他不會再讓那樣的事發生了。
“我們時候把安安接過來呀?”陸淺淺忽然問。
安君墨正要說現在就讓人把他送來,忽然又想起兒子要是來了,淺淺眼裏就隻有那個小家夥了,哪裏還有寵他的份?
頓時,安大少心裏就有些醋溜溜的,開始胡說八道:“安安還小,我要上班,你要練琴,接來這裏也沒有人照顧。就讓他呆在別墅吧。”
“可是他一個人呆在那裏會哭的吧……”陸淺淺擔憂。
“不會,有寧姨他們照顧著呢,他不把別墅拆掉就算不錯的了。”
陸淺淺護短:“安安還小,破壞力哪有那麼大……”
安君墨一本正經:“安安屬什麼的?”
“屬狗呀。”
“他就屬狗裏麵哈奇士那個品種,拆遷隊都比不過他。”
陸淺淺噗嗤笑出聲:“你這是損安安還是損你自己?”
居然被反將一軍!
安君墨臉色不大好,僵硬的轉移了話題:“淺淺,我們去試試你的床吧。”
“床有什麼好試的……”她還沒說完,整個人就已經被安君墨抱起來進了臥室,陸淺淺整個人都不好了,“你放下我!”
安君墨把她放到了床上:“放下了。”陸淺淺要起身,又被安君墨欺身壓下,“躺下就別起來了。”
“不行……今天我要去看安安的……”
“那小子在家裏自己玩的歡,不會想起我們的。”
陸淺淺神情嚴肅:“不行不行,我想安安了!”
安君墨比她還要嚴肅:“我也想你了!”
瞧他一臉認真又委屈的模樣,陸淺淺忍不住笑了。她一笑,安君墨順勢吻上去,趁著兩人世界,將她剝皮拆骨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