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玨不在,玄暉就以大哥的身份,隔三差五就去一趟秦家。

見秦漓的次數越多,對她的情意也就止不住更濃……

尤其是秦漓淚水連連的說起對玄玨的思念的時候,玄暉都會一邊獨自傷懷,一邊感慨,不愧是自己心儀的女孩子,竟是如斯癡情……

來四皇子府時,玄暉也是痛徹心扉,可一想到能讓心愛的女孩展顏,又覺得自己來的值。

卻怎麼也沒有想到,玄玨隻字不提秦漓不算,竟然自己刻意提示,還是寧肯喝酒,也不去見對他日思夜想的秦漓。

甚至臉上還有些不耐之意……

之前好容易摁下的那種替秦漓不值的思緒,再次浮上心頭。

兩兄弟也算久別重逢,可各懷心思之下,這頓酒喝的那叫一個鬱悶。

“對了,我聽說,之前二叔病重時,王叔和嬸嬸也在?”喝了會兒酒,玄玨緩緩道——

到現在,他依舊無法相信,燕王怎麼就能死裏逃生呢?

“是。”提到燕王府的事,玄暉也有些氣悶——

母妃這次明顯受的打擊不是一般的大。

“那個葉庭芳,臉皮也忒厚!”語氣也是憤憤然,“二叔之所以能轉危為安,明明是母妃的功勞……真不知道,世上怎麼會有臉皮如此之厚的人,簡直是無恥之尤!”

說道一半,卻又頓住——

旁人不知,玄暉一直在瑜王府,倒也對瑜王妃所為有些耳聞。

甚至他生病時,瑜王妃還曾拿生恩逼著玄夜自刺獻血。

至於瑜王妃自己,也是服用過的。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因為一向仇視玄夜,以為正是因為他的存在,才讓母妃日日難過。

是以喝玄夜的血時,玄暉根本沒有一點兒負罪感。

可他也明白,這樣的話,是萬不能向外人道的。

畢竟,他們是兄弟,甚至世人眼中,玄夜的嫡長身份更尊貴。

真是這樣的事傳出去,別說玄暉,就是瑜王夫婦怕是都得被世人給罵死。

當然,現在玄暉想喝也不能喝了——

也不知道喝了幾回,然後玄夜就單方麵宣布,當初承繼自瑜王妃的骨血已經徹底還了回去,從此後,他不會再讓瑜王府所有人沾他一滴血的便宜。

“燕王醒來之前呢,不是被噎著了嗎?”

兩人關注的顯然不在一個點上。

玄玨更想知道的是,燕王明明就應該是被噎死的,這半路又活過來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還真是和葉庭芳有關?

“這個好像是真的。”玄暉悶聲道,因為替瑜王妃不平,玄暉之後還親自找了王鬆齡,不想王鬆齡卻是對葉庭芳高度讚揚,簡直把人誇得天上有、地上無,“……說是那套手法當真玄妙無比,根本是世所難及……叫我瞧著,分明是一群廢物,竟然連個女子都不如……”

頂著個丞相府小姐的名頭也就罷了,現在又來個燕王救命恩人的身份,玄暉即便恨的要命,卻也不敢輕舉妄動。

“怎麼可能!”玄玨卻是如何也不敢相信——

上一世做了那麼久的夫妻,應該說葉庭芳根本沒下過廚,之餘醫術什麼的,更是天方夜譚。

難道說,自己之前的判斷錯誤,問題依舊出在葉庭芳身上?

離開了四皇子府,玄暉卻沒有回家,而是騎著馬去了秦家。

第一時間跟秦漓說了,玄玨明日就會來看她的消息。

秦漓激動之下,一把攥住玄暉的衣服袖子,淚水盈盈道:

“您說的,是真的?”

看她激動成這樣,玄暉心裏越發酸酸軟軟,好一會兒才安慰性的揉了下她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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