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可是被我說中了?”有玄夜在,葉庭芳怎麼會怕她?從玄夜身後探出腦袋,神情中頗有挑釁之意。←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王妃既然通曉醫術,如何不知心頭血於人而言,如何重要?卻以孝道為名,強逼著世子爺自刺取血,敢問天下間做娘親的,有那個會如斯狠心,對親兒痛下殺手?”

“當然,如果王妃心中,有比自己親兒子更加重要的東西,那就另當別論了……”

即便知道自己說的話,會讓瑜王妃恨之入骨,可為了最大限度的打消德宗覬覦玄夜血液的可能,葉庭芳也顧不得了——

隻要德宗能信了自己方才說的話一成,以後塗玉蓉就休想再拿玄夜的血做文章。

畢竟,因為燕王纏綿病榻,一直被壓製的夷族那邊就有些蠢蠢欲動,好在玄夜跟著名聲鵲起,又頗做了不少震懾世人之事,沒有十足的把握前,夷族還不敢輕舉妄動。

對麵的瑜王妃臉色明顯白了一下。

葉庭芳想到的,她怎麼會想不到?

夷族公主的身份,既是她的保護傘,也是傷害她的利刃。

德宗固然會因為這個身份,給她應有的敬重,可也必定會因為這一點,對她抱有戒心。

真是引起君王的忌憚,後果不堪設想。畢竟塗玉蓉的認知裏,想要讓一個人無聲無息的消失,可有的是法子……

忽然轉頭看向玄夜:

“玄夜,你,你還是我兒子嗎?皇上還在這兒呢,你就這麼眼睜睜的瞧著你未來妻子如此陷害於我?”

“玄夜,讓你的女人,跪下給你母妃賠罪!”瑜王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從房間裏出來,氣息陰沉,一副想要殺人的模樣。

玄夜卻是和沒聽見一般,依舊直挺挺的護在葉庭芳跟前。

“好好好!明兒個我親自去會會葉相,倒要問問他這女兒是如何調、教的,這樣的兒媳婦兒,我們瑜王府可是要不起!”瑜王臉色難看……

“你二哥還在病著呢,你就這般粗聲大氣,這麼大個人了,怎麼做事還是恁般不過腦子!”德宗的聲音隨即傳來,又看了一眼葉庭芳,語氣間多有回護之意,“小孩子嘛,說話有些口無遮攔也是有的。”

說著招呼葉庭芳上前,認真打量片刻,微微頷首:

“你這孩子,說話果然和葉卿一般耿直……”

“隻長輩麵前,也不可太過任性。去,給瑜王妃道個歉。”

瑜王神情尷尬之餘,又有些惶恐。他再蠢,也能聽出來德宗的意思,分明是站在葉庭芳那邊,甚至隱隱間對自己夫妻還有些不滿。

瑜王妃臉色也是一白,更是不住咬牙——德宗會這般,分明是葉庭芳的話起了作用。

可偏偏她還找不到合適的理由給自己辯解,畢竟,方才勒令玄夜取心頭血的就是自己。

葉庭芳依言上前,朝著瑜王夫婦福身道:

“之前都是芳姐兒無狀,還請王爺王妃見諒。”

道歉倒是道的沒有絲毫拖泥帶水,就是態度太過敷衍。

瑜王妃又氣了個倒仰,隻德宗麵前,就是再給她個膽子,這會兒可也不敢再鬧。隻得忍氣吞聲,“嗯”了一下。

“好了,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也不必太過客氣。”德宗一句話就給這件事定了調——

退親什麼的,那是不可能的。

旋即轉身,正要問問王鬆齡,燕王眼下可是脫離了性命危險,不想正對上一雙矍然的雙眸,一時驚喜莫名:

“二弟,你醒了?”

燕王醒過來了?

瑜王妃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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