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也可以的!”拉斐爾接著道,笑嘻嘻地。
封柒白的背一緊,頓了頓,又繼續走開了。
“你真愛多管閑事!”雲夜影從背後摟住拉斐爾,一臉不高興。
“這可不是閑事,她是我的妹妹!”拉斐爾掙脫了雲夜影的懷抱,鄭重其事地說。
接下來的幾天,一行人都忙著為薛楚歌治療,封柒白不愧為魔醫,也不知他用了什麼詭異的方式,隻不過將薛楚歌泡在了一個大桶中,然後用針插滿了他的上半身,看起來像一隻刺蝟,可是卻見如死人一般的薛楚歌漸漸麵上有了血色。
“下麵是最重要的一步,必須要有人與我配合!”封柒白淡淡地說,眼神專注地盯著坐在木桶中的薛楚歌。
“怎麼配合?”錢金兒焦急地問。
薛楚歌看了她一眼,道:“你不行,你們誰幫我按住病人,接下來我的方法會讓他很痛!”
“我來!”陰魅離站出來說,雖然他不喜歡薛楚歌,可是那人畢竟是金兒所要救的,那麼他不會讓金兒傷心。
“嗯,不能放鬆!”封柒白鄭重地道。
陰魅離沒有說話,隻見封柒白,用一根細如牛毛的長針對準薛楚歌的頭頂百會穴,然後以自己的右手掌勁摁住左手,一個發力,將銀針射進薛楚歌的百會穴中,接著,三根銀針齊發,分別插入了薛楚歌的頭頂其他部位。
陰魅離隻感覺到被他摁住的薛楚歌猛力地掙紮起來,力道之大幾乎讓他製止不住。幸好是他來按住,其他的人的功力根部無法與薛楚歌相較量。
封柒白運足內力,猛然向薛楚歌的胸`前擊出,不斷輸送著真氣,薛楚歌漸漸放棄了掙紮,臉色也越來越紅潤。
終於,封柒白收了功力,擦擦額頭的汗水,道:“休息三日,便可複原!”
錢金兒一聽,激動不已地上來拉住薛楚歌的手,不再冰冷的體溫,不再微弱的脈搏,他終於可以活過來了。
“謝謝你!”錢金兒由衷地對封柒白說,眼裏充滿了感激。
“不用,你是要付出代價的!”封柒白冷冷地說,不知道為何,看著她對這個男人那麼上心,心裏就一陣不舒服。
錢金兒聽了,撇撇嘴,道:“希望你不要後悔!”
“我從來不後悔!”封柒白頂了回去。
錢金兒不再理會他,專心地為薛楚歌擦拭身體。
一晃三日過去,這三日,錢金兒形影不離地照看著薛楚歌,累的在他身旁睡去。
睡夢之中,有一隻煩人的小狗不停地舔舐著她的臉蛋和嘴巴,她用手趕走,又貼了上來,不勝其煩地錢金兒一巴掌拍過去。
“啊……”隻聽得一聲痛呼,錢金兒這才轉醒,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了床上,而一旁,薛楚歌撫著自己的臉蛋,幽怨地看著她。
“呃……楚歌,你怎麼了?”錢金兒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一邊拉著他仔細檢查,全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上衣已經被解開,露出了大片的雪白。
薛楚歌一邊猛盯著錢金兒的領口看,一邊奉勸自己要做正人君子,剛才忍不住偷親了芳澤,那也是因為麵對心愛的人兒,實在難以控製,又加上生離死別之後的再度相見,才一時情不自禁。
“楚歌,你沒事吧?”錢金兒看薛楚歌仿佛極力隱忍著什麼,臉上繃的緊緊的,眼裏一片掙紮之色。
“沒……沒事!”該死的,竟然還用手來摸他,他全身上下隻穿著一條底褲,上身光著,如何經得起錢金兒這樣的挑逗。
“哦,你好像很熱哎,怎麼開始流汗了,不會是身體又出問題了吧?”錢金兒還是沒有察覺出異狀,繼續殷勤地為眼前這個被欲望折磨的男人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