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均淺照了鏡子,覺得有點別扭,扥了扥領帶,說道:“你都知道我是三十多歲的人了,怎麼還讓人把我弄得這麼嫩,你也不覺得奇怪?”

夏以琛似乎很滿意,過來親了親他的頭發,說道:“我倒是覺得很配你。”說著還在他耳朵上咬了一下,“穿的這麼整齊,真想現在就撕開看看。”

安均淺覺得脖子和耳朵都很癢,趕緊躲開摸了一下,說道:“我發現你越來越變1態了。”

夏以琛笑起來,挑眉說道:“你不覺得這是情1趣?”

安均淺隻想翻白眼,說道:“我希望這些情1趣可以用在你身上,這樣我會很樂意。”

“上次不是說過了,我們可以一人一次,我不介意。”夏以琛很自然的說。

提起上次的事情安均淺就氣不打一處來,夏以琛倒是說的好聽,但是上了床就不是那麼回事了,硬是前戲就做了半天,讓他連著射了兩次,然後才進入主題。自己又不可能一夜七次,哪裏還有力氣推倒夏以琛。

安均淺瞧著夏以琛那張風輕雲淡的臉,話都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說道:“現在不要太高興,你都是三十多的人了,我才不到二十,過不了幾年,以後肯定讓你躺在下麵舒舒服服的。”

夏以琛聽了隻是笑,弄得安均淺毛骨悚然的。最後安均淺的嘴巴痛快了,但是在出發之前被人按在化妝間的鏡子前麵來了一次。而且還是撕開禮服的那種……

晚上七點的時候,兩個人才坐車到了宴會地點。看起來像是私人宴會,所以沒有記者。

安均淺一路上坐在車裏來回挪屁股,覺得長時間坐著就會有些難受,氣得他一句話都沒和夏以琛說。

到地方的時候夏以琛特意給安均淺開了車門,殷勤的拉著他的手出來,說道:“別生氣了,一會兒雷宗有也來,你可以去和他敘敘舊。”

他們進去就有人迎上來,安均淺覺得麵前的男人非常眼熟,仔細一看才想起來,是過柏那個幹爹,聽夏以琛說是姓趙,官場上的人。

夏以琛也不把安均淺藏著掖著,什麼關係一眼就能看出來。周圍倒是沒有什麼奇怪驚訝的人。趙家的太子爺瞧見他們就走過來,笑著說道:“我聽羅老板說今天夏老板也會賞臉來,沒想到來的這麼早。”

夏以琛說:“你的請帖都送來了,就算沒有時間也要過來捧個場啊。而且最近,我這裏有些事情還要拜托你,到時候可不要推脫。”

過柏是跟著過來的,看到安均淺一愣,然後打了個招呼,說道:“沒想到你會來。”

夏以琛要和趙家太子爺談事情,安均淺就先走開了。正巧的,羅正輝和雷宗有也到了。安均淺很久沒見著雷宗有,自然和他去一邊說說話。

雷宗有見著他就說,“你最近可紅了,是不是特別忙?”

“倒也沒有,”安均淺說,“通告都是鄒姐篩選一遍才告訴我,最近都接些輕鬆的,還沒開始拍戲。”

雷宗有說:“我最近可忙壞了,天天趕戲,羅正輝他還說必須每天晚上回家,所以就更忙。”

安均淺聽他抱怨,但是沒有不滿的口氣,反而帶著些高興。

雷宗有說:“最近安家的事情你聽說了麼?這次羅正輝過來,估計就是和夏老板談事情的,聽說是要讓趙家的太子爺幫個手。安澤挪用了一個多億的錢去賭船狂賭,輸的也差不多了,這次他倒是栽了。”

安均淺聽說了這件事情,上次夏以琛還跟他說過趙家太子爺是官場上走動的人,似乎背景不小,估計是讓他關照著安澤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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