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上去再瘦再輕骨頭架子都還是比較重的,他一打挺,兩個人差點都摔了。夏以琛還順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說道:“別動,我一會兒給你認真清理。”

安均淺氣得翻白眼,一點不買賬,還繼續折騰,就是要從他懷裏掙出去。結果夏以琛沒站穩,就聽“噗通”一聲,兩個人一起折進水裏,拍起一片的水花。

安均淺嗆了一大口水,趕緊浮出來都吐了,嘴巴裏苦澀的鹹味兒非常重,難受的要死。夏以琛當然也喝了不少海水,皺著眉頭一把將他來過來就吻,說道:“喝夠了老實了吧?”

安均淺鼻子裏還嗆了水,一點也不想搭理他。不過最後還是稱了夏以琛的心,兩個人站著在水裏又做了一次。

這可比在岸上累太多了,安均淺被弄上來的時候全身軟綿綿的,覺得手腳都灌了鉛一樣,好像一直在水裏遊了幾個鍾頭似的的感覺。

“下次……”安均淺有氣無力的躺在沙灘上,說:“你準備在水裏來一發的時候,別忘了給我套個遊泳圈,累死我了,站不住了都。”

夏以琛被他逗笑了,說道:“行,以後多鍛煉著,你肯定有一天不需要遊泳圈的。”

“……”安均淺嘴角抽搐,說道:“別講冷笑話。”

兩個人本來打算在海邊待個七八天,好好放鬆一下。畢竟一個是大老板,天天忙著生意合作,一個是演員,天天忙著拍戲通告,難得有一起空閑的時間。不過剛過去四天,王鵬睿就給夏以琛打來了電話,說安家那邊亂了。

安均淺本來也不知道他們說的什麼事情,就坐在沙發上等著夏以琛,說好了晚上到別墅院子裏去支架子烤肉。他隨手就把電視打開了,然後一下一下的按著換台的按鍵,把電視撥的飛快,其實沒有想要看什麼的意思,就是有點無聊。

◇思◇兔◇網◇

傍晚的時候娛樂新聞是最多的,安均淺正好撥過來就將遙控放下了,準備去打杯水喝。電視裏正播著關於安國地產的事情,說安國地產正在開發的新樓盤因為某些原因發生事故,具體原因還不知道,有施工的工人失蹤。

安均淺一愣,下意識的就仔細聽了兩耳朵。安家還不隻這一件事情,除了工地事故之外,又有人曝光安澤挪用公款等,還在沿海的賭船上發現安澤連著開房,據說輸了一個多億。

本來安澤現在是安家說話的人,基本上什麼事情也都是他做主了,就算去賭輸了錢也沒人會懷疑他挪用公款,不過安家之前一直傍著夏家和其他幾個豪門世家,做了幾筆合作,所以資金也不單單是安家自己的了。這麼一來,這件事情就變得大了。

夏以琛就等著安澤出問題,可以說這些事情或多或少也有他參與的份兒,所以根本就不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其他幾家也都通了氣,準備把安家分了,等著看笑話。

安均淺沒想到安家會出這麼大的事情,或許是禍不單行,電視裏還報道了安正舊病複發,昏倒在去公司途中的消息。現在已經給送到醫院去急救了,沒有最新消息。

安均淺在安家裏待了小三十年,雖然以前過的不怎麼開心,後來又發現自己的一切隻是個代替品,更是心裏不舒服有疙瘩。但怎麼說都是被安家養大的……

夏以琛打完了電話,看見安均淺拿著水杯在愣神,說道:“我忙完了,出去烤肉吧。”

“嗯。”安均淺答應了一聲,就跟著他出去了。自己沒有勢力沒有錢,就算是想也幫不了安家,而他也沒有立場讓夏以琛去幫忙。

夏以琛將烤好的魚和扇貝都拿給安均淺,說道:“怎麼剛才還開開心心的,現在就沒精打彩了。是不是餓蔫了。”

安均淺不會同情安澤,從一開始他就算計著也是咎由自取。但是安澤這麼一出事情,肯定會牽扯到安家,安家這麼多年就算完了。

安均淺有些煩躁,三十年的感情,別人他不清楚,但自己的心總是肉長的。他接了夏以琛遞過來的烤魚,咬了一口還燙了舌頭。

夏以琛有些哭笑不得,給他遞了一杯加冰塊的飲料,說道:“小心燙,心不在焉的,一會兒又該被魚刺紮著了。”

安均淺隻是點了點頭,也沒說話。夏以琛倒是接著說:“公司那邊出了點事情,可能再過兩天就必須回去了。你有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我們可以再在這裏休息兩天。”

安均淺知道他說的事情應該就是安家的問題,就搖了搖頭,說道:“沒關係,以後沒事了再來,反正時間多的是。”

夏以琛笑了,說道:“嗯,時間多的是。”

兩個人又在別墅待了兩天的時間,第二天晚上就坐飛機回去了。安均淺這兩天沒有睡好,晚上有點失眠,總是想著安家的事情。在飛機上的時候就更休息不好了,下飛機坐在車裏倒是被晃悠的睡著了。

到了家門口,夏以琛也不想吵醒他,就把他輕輕的抱起來,一路抱緊別墅裏,直接上了二樓,將人放到床上去。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