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不要嫌棄,我現在白手起家,賺了一點小錢也都投資拍電影了,所以請客吃飯也請不起多好的。這種地方,是我以前想也沒想過的,現在看看還是有點味道的。”

三個人點好了,等著服務員將晚餐上全,然後包間的門才關緊了。

盧遠說:“我聽賀導說劇組進度比較緩慢,這裏有我的原因。我讓賀導拍完一點就給我看一點,我拿到的當然是沒有修剪加工的鏡頭。很多地方覺得不合適就又給打回去,麻煩你們重新拍。所以你們拍的慢一點我也有很大責任。”

他頓了一下,繼續說:“這部戲肯定不能半途而廢,也不能隨隨便便的拍完。資金我還是會繼續給的,盡量滿足劇組的需要。”

賀勳聽了心裏終於踏實下來,畢竟這麼一部注定不賣座的戲,不是所有投資商都會這麼大方的。投資方主要看的還是利益,沒有錢賺誰也不想再賠錢。

盧遠目光落在安均淺身上,說:“安先生可能知道,這部戲不光是我覺得好玩、一時興起,也有很大的意義。……可能你覺得現在做什麼都來不及了……”

安均淺沒有說話,包房裏安靜了兩分鍾,他才說道:“盧先生放心,劇本我很喜歡,所以我也不會隨隨便便演完的。”

盧遠說:“其實不瞞你們,當初我也是在網上看到這部小說,覺得非常感慨,好像重合了很多,所以就一時激動想要拍成電影。然後找了編劇再去加工這部小說,我是真的沒有想到,找到這個編劇寫出來的劇本讓我很震驚。”

安均淺明白他的意思。他大體的看了一遍小說,小說和劇本卻別是很大的,編劇改編了很多地方。本來小說隻能說有一些隱隱弱弱的相似,而看了劇本,就會讓他覺得,主角就是容宴。

盧遠說:“看完劇本,我就覺得不隻是一時衝動了,很想把這些記錄下來,就算沒人捧場,不賣座會賠錢,也想要留點什麼。”

賀勳不太清楚盧遠和容宴的事情,當時兩個人的事情也算是鬧的世人皆知,不過賀勳為人有些木訥死板,對這些八卦新聞也不太信,不會怎麼特別關注。一直沒有說話,聽到此時明白過來,這部戲或許有關真實的故事。

“我想見見編劇。”安均淺忽然說。盧遠這麼一說,他就對編劇更有興趣了。

盧遠搖頭,說道:“這個編劇已經有幾個月沒有聯係上了,之前將劇本交上來,也沒有露麵,我也是一直沒有見過其人。發過幾個郵件聯係,最近都沒有回複。”

他們說了一些關於劇本的問題,然後盧遠又和賀勳說了一下之後的安排。他會把資金盡快轉過去,然後一段時間去外地,再回來的時候還會約他出來談談,到時候如果還有問題也讓他盡管提出來。

他們談的差不多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了。賀勳看了看時間,然後說:“時間不早了,明天劇組還要照常開工,盧先生應該也會很忙,就不打攪您休息時間了。”

盧遠笑了笑,說:“我明天早上要趕飛機,是不能再晚了。”

他說著就站起來,三個人打算離開餐廳。

安均淺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九點十五分,夏以琛給他發過一條短信,是八點五十來的,說已經在餐廳外麵等著他了。

“對了,安先生。”盧遠叫住安均淺,似乎想起了什麼,就從風衣口袋裏拿出一張紙,遞過去說:“還有重要的事情,想請安先生幫忙。”

安均淺接過來紙,感覺有些厚度,不是普通的打印紙手感,拿起來一看,竟然是一張相片,上麵拍的當然就是他。而讓他震驚的是,照片裏的背景是唐軒劇組的酒店前麵,裏麵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帶著墨鏡穿著風衣還戴著帽子,捂得很嚴實。

但是安均淺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是自己和容宴。容宴因為要教自己一些演技方麵的知識,所以跟著他在劇組酒店住了不短的時間。

安均淺有點愣住了,他沒想到居然被人偷拍了,照片還被盧遠拿到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盧遠說:“如果安先生知道什麼,請告訴我。”

安均淺還是沒有說話,盧遠又說:“我可以保證不會衝動,不會突然出現在他的麵前。但還是非常想知道他現在的消息……”

“抱歉盧先生。”安均淺很快恢複了鎮定,笑了笑將照片還給盧遠,然後轉身就出了包間的門。

他出門就看到路邊的停車位上夏以琛的車,車裏的男人窗戶半開著,正在抽煙,瞧見他招了招手。

安均淺坐進副駕駛,說道:“你也不怕被狗仔隊拍了?這麼大搖大擺的。”

“不會,”夏以琛說:“盧遠選的地方已經很便宜了,這附近一般沒有狗仔。”

安均淺挑了挑眉,說道:“你早就知道這個劇的投資是盧遠了?”

夏以琛搖頭,“不,羅正輝今天才和我說的。”

安均淺說:“我也是剛才知道的。”他說著就皺緊了眉,“盧遠臨走的時候給我看了一張照片,我和容哥被偷拍了,就是在上次的劇組裏。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的照片流出去。這件事情要是讓別人知道就麻煩了,大家都以為容哥去世了,現在又突然出現,肯定會鬧的不可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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