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們的關係還要藏著一些。夏以琛就讓雷宗有去陪他,自己和羅正輝去應酬。

羅正輝問他:“最近怎麼樣?看來是挺安生的,沒什麼大新聞。”

夏以琛點了點頭,“挺順利的。老爺子那裏鬆了口,我不做出格的事情他也不管了。”

羅正輝笑了,“夏老爺子已經是太上皇了,外人聽著名頭好聽,其實實權也沒有。你不碰到他的底線,他應該不會有什麼動作。”

“嗯,”夏以琛說:“不能帶小淺去結婚,這是老爺子給我提的底線。不過我覺得以後孩子的問題,還有的著急。”

“你還年輕,孩子著什麼急。”羅正輝說:“我比你大都還不急。”

夏以琛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和我怎麼一樣,你上麵已經沒人管著了,想做什麼不可以。就算太上皇沒有實權,可是在家族裏說話也能煽起一片人反對,到時候還是麻煩。”

羅正輝笑起來,說:“我上麵是沒人管著,下麵可是有人管的,我家寶貝弟弟醋勁兒大著呢。”

“不正經的不說了。”夏以琛說:“我剛才看到安澤,這個人怕是以後不能用了。他安家聯婚之後,主見越來越多,怕以後養虎為患,還是早收拾了好。”

“我也有這個想法,雖然安家現在不足為懼,不過以後要是鬧出什麼事情也說不定。這件事你去做足夠了,我就不派人了,免得他們起疑心。”

“還有,”夏以琛說:“我聽小淺幾次問過安家的事情,所以想讓你幫我查查,你那邊路子更廣一些。”

“哦?”羅正輝有點驚訝的問:“你覺得你家寶貝和安家有什麼關係?不會因為都姓安,所以出個私生子之類的猜測吧?我覺得可能性不大,如果安家有私生子,也輪不到安澤當繼承人了。”

“不清楚。”

“行了,這件事情我會給你查明白的。”羅正輝點頭,“到時候讓人把資料給你送過去。”

雷宗有和安均淺那邊不斷有人搭訕,兩個人都沒正經的說句話,最後也嫌得煩了,就去休息室小隔間坐著。侍應給送了點心和一些酒,屋裏倒是也安靜。

兩個人又是好久沒見,難免敘舊就多喝了兩杯。等著羅正輝和夏以琛過來找人的時候,都已經是半醉的狀態了。

羅正輝一瞧,果斷的把人帶走了。

夏以琛坐下來,安均淺就頭一歪靠著他,還嘟嘟囔囔的說著:“好久沒有回家了,我真害怕回家,我媽一見到我就哭。我也不知道哪裏做錯了,連問都不敢。”

他喝醉了,說話含含糊糊的,帶著一股軟綿綿的感覺。夏以琛有些聽不清楚,安均淺還拉著他的胳膊叫了一個人名,也沒聽清楚。

夏以琛將他扶好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臉,說道:“讓你來找找關係,怎麼就在這裏喝多了。”

安均淺這才看清楚麵前的人事夏以琛,嘿嘿嘿的笑了半天,然後撲在他身上來回來去的蹭,一刻也不老實。

夏以琛沒有辦法,隻好打電話叫了王鵬睿,讓他把人先送回別墅去。這派對要開到十二點,十點半的時候還有一個活動,本來是想帶著安均淺一起參加的,所以就事先答應了,誰想到人居然喝醉了。

王鵬睿扶著安均淺出去的時候還瞧見了孟佳秀,孟佳秀有點驚訝,問道:“夏老板,小淺這是喝多了麼?看來是今天太開心了。果然以後要多辦這種活動。”

夏以琛先讓王鵬睿走了,客氣的跟他說:“孟小姐辦活動,大家肯定是要給麵子的。”

孟佳秀拿出跟煙遞給夏以琛,夏以琛謝過了卻沒有接。孟佳秀就自己點起來抽了,說道:“我有點小事情想跟夏老板單獨談談,不知道夏老板有沒有時間。”

夏以琛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十五分,還有十五分鍾就要開始活動,就點了點頭,說道:“活動之前還有幾分鍾。”

孟佳秀將休息室的房門又推開了,說道:“我覺得十分鍾應該可以說完。”

安均淺被送回別墅睡到半夜,酒勁兒過去也就醒了。他衣服都沒有脫,還穿著西服,躺在床上也不舒服。迷迷糊糊的起來開燈一看時間,半夜兩點。房間裏隻有他一個人,夏以琛不在。

他模糊的記得自己喝醉了,還扒著夏以琛蹭來蹭去的說胡話。隱約記得說了些以前的事情,每次瞧見安澤就讓他不舒服,對以前的事情還是放不下。

安均淺下樓轉了一圈,夏以琛應該是不在。又看了看手機也沒有短信和未接電話,如果男人不回來應該會給他打個電話,心想著不會也喝多了吧。他拿手機給夏以琛撥了個電話,電話裏先是通了但是沒有人接,響了三聲之後就變成了通話中請稍後重播的聲音,明顯是被人掛斷了。

要說以前夏以琛開會的時候也掛過電話,不過很快就發短信來說一會兒給他打回來,結果這次十分鍾也沒再打過來。他又撥回去,結果就關機了。

安均淺覺得估計自己是喝多了,所以神經有點緊,想著難道夏以琛是出事了?可是他帶了保鏢去的,應該不至於。但是又想到上次自己被綁架身邊還有兩個保鏢在,結果被一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小姑娘都給解決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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