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智鑫摟著餘卓維的腰,說著:“還是你說的對,你瞧他在水裏,讓人看著就心癢癢。”

餘卓維笑了,“夏老板肯定有玩膩的時候,總不會因為一個沒名的小演員跟薑家鬧翻啊。沒準還會把他親自送到老板的床上呢。”

薑智鑫也笑起來,將他拽過來就親了一口,“小餘果然很聰明,給我搞到他肯定不會冷落你的,到時候想要演什麼就跟我說。”

安均淺在水裏泡了兩個小時,最後因為後麵還有戲,所以導演說對他網開一麵,就給過了,這才又讓他換了衣服拍後麵的戲去。

本來餘卓維給薑智鑫出了主意,讓酒店的客房服務送個茶葉或者水過去,裏麵加點藥,這樣將人弄暈了晚上就可以直接到屋裏去辦事。不過安均淺演完自己的部分,就被夏以琛派來的司機接走了。

薑智鑫那邊還不知道,讓人送了加了料的東西過去,結果客房服務說十九層那個房間今天沒有人,晚上一直沒有回來。

夏以琛也知道安均淺有的時候抹不開麵子跟自己說他被人欺負了,誰不想讓另一半覺得自己很高大,尤其還是兩個男人,所以也沒有為難他,就是給鄒蓉打了個電話,讓她多看著點,有事情就告訴他。結果安均淺還在回來的路上,鄒蓉就已經給夏以琛報備過了。

夏以琛聽了說他會解決,也沒多說。掛了電話就讓人去吩咐廚房做點暖胃的夜宵,還特意把別墅的冷氣調高一些,就怕他泡了水會再吹涼風會發燒。

安均淺回來的時候挺累的,晚飯吃了一些但是劇組夥食很差,進門就有好吃的東西,實在非常的安慰。

夏以琛陪著他吃點東西,就說:“我明天有個飯局,你有沒有時間陪我去?”

☆、第五十四章 派對

安均淺向來不他喜歡參加飯局,不過和夏以琛一起去的還算不會有人刁難,所以就答應了。他給鄒蓉打了個電話,讓她給劇組請個假,再安排一下之後的時間問題。

或許是在劇組工作太忙,今天晚上又下水了被凍著,安均淺一回到別墅格外放鬆,隻是半夜的時候就覺得有些不舒服,在床上翻餅烙餅的。

夏以琛睡得本來就輕,他來回一動自然就醒了。才發現安均淺臉色有些不正常的發紅,就算不去試他的體溫,也能感覺到身邊的熱撒發著熱氣,肯定是發燒了。

安均淺雖然一個勁兒的翻餅烙餅,不過似乎很困,皺著眉頭,夏以琛怎麼叫都不醒。他有點著急了,畢竟安均淺做過心髒手術,雖然說沒有什麼太多需要注意的,可他還是一直很小心注意,就連帶人出去玩也不敢把行程安排的太滿。

夏以琛穿衣服起來打電話叫了醫生過來,然後給安均淺整理了睡衣,又幫他擦了擦汗。醫生來之前就給試過了體溫計,居然已經三十九度多。鄒蓉晚上打過電話來,夏以琛是知道下水事情的,所以突然發燒,估計也想不到別的事情上。

醫生來了給安均淺做了檢查,然後開了藥水打吊瓶,說是這樣能退燒快一點。夏以琛是一夜也沒消停的,醫生走了之後就看著安均淺打點滴,兩大瓶點滴打完外麵天都還是朦朦發亮。這個時候安均淺似乎覺得舒服多了,也踏實的睡了過去。夏以琛又給他試了試體溫,溫度降下來一些,不過還是有點低燒。

安均淺醒過來的時候是早上九點多,他覺得整個人像是泡了水濕漉漉的,做了一晚上下水拍戲的夢,特別特別的累,有些精疲力盡的。結果一側頭,就看到夏以琛坐在沙發上,微仰著頭靠在靠背上睡著了。他壓根不知道自己晚上發燒的事情,都沒醒過來,看到手背上打點滴後的止血貼片才有點朦朧的意識。

“感覺怎麼樣?”夏以琛聽到床想輕微的響動,就一下睜開了眼睛。他站起來走過去,又將安均淺踹開的被子給他捂嚴實了,說:“你還在低燒,被子蓋好,熱也不能踹開,捂出汗就好了。”

“我現在不難受了。”安均淺覺得自己沒什麼不舒服,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也不覺得溫度高。

夏以琛看他氣色好多了,總算能放心點,就怕他燒的這麼高會不會引起什麼手術後遺症之類的。他坐下來翻身就躺進被子裏,給兩個人拉嚴實了,將安均淺抱在懷裏,說道:“我一晚上沒睡了,讓我好好休息一會兒,你乖乖的陪著我,小心又發起燒來。”

安均淺感覺著他說話的氣息掃在自己耳朵上,氣流很涼讓他有些癢,在發燒又必須捂被子的情況下,還挺舒服的。不過反應了一下夏以琛的話,差點氣得吐血,怎麼感覺就像是在哄小朋友,還是學齡前的。

安均淺掙了一下,說:“我現在不發燒了,你別抱這麼緊,我身上都是汗,蹭你一身。”

夏以琛似乎沒聽到,也沒有回答他。安均淺又在他懷裏拱了兩下,想要蹭出去。本來夏以琛體溫比自己低,抱在一起挺舒服的,可是時間一長就不覺得舒服涼快了,熱的又是一身汗。

“你就不能老實點。”夏以琛突然伸手鑽進他的內褲裏麵,就在他光1溜1溜的[tún]瓣上不輕不重的拍了兩下,“屁股是涼的,是不發高燒了,趕緊閉眼休息一會兒,免得又發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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