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安均淺想了半天,才用這條推卸一下。

夏以琛說:“這個圈子裏也是講究出身的。我讓王鵬睿給你聯係了,也不用經常去,有空就回去聽聽課,學習一下。而且公司裏一線退下來的好演員也不少,我也找好了人選教你演戲。”

安均淺也不是沒想過要學習演技,自從阮緹那件事情之後,就改自己看片子摸索了。不過這種辦法實在見效不大,該沒有感覺的還是沒有感覺。

“你給我找了人?你可不要又找個女人。”安均淺說。

夏以琛知道他記得阮緹的那事,被氣笑,說道:“過兩天人就會來的,保證你會老實跟他學習。”

安均淺有些懷疑,不過也沒再說什麼。他也知道自己需要提高演技,不然再往上走肯定要被否定和非議的。

夏以琛說:“晚上有個飯局在娛樂城,羅正輝說雷宗有從外地拍攝回來,想見見你,所以你也跟著我去?”

安均淺同意了,反正這幾天他不用去劇組,在家裏待著也沒什麼事情可做。於是晚上就跟著夏以琛去了娛樂城。

不論什麼時候,晚上的娛樂城總是燈火輝煌的,來來往往的私車也非常多。安均淺很久沒有來這裏了,也很久沒有晚上出來放鬆。在外麵拍戲的時候,大部分都是在劇組,沒有夜景戲要拍,白天累的快虛脫了,什麼夜生活都不會想的。

他們進了娛樂城就直接進了包房。安均淺本來以為隻是羅正輝和雷宗有來了,但是進去的時候已經有很多人在裏麵。

他一進去就看到了一臉堆笑正在說話的安澤,立刻有點身體僵硬。安均淺自從知道自己不是安家的孩子之後就不太想提起或者遇見安家的人,心裏有些複雜,總覺得自己的上輩子就像是一個笑話。幸好他們現在也沒什麼交集,也不需要刻意回避。可誰知道這次和夏以琛來參加飯局,居然又碰到了安澤。

安澤正在和羅正輝說話,雷宗有也已經來了。看起來雷宗有也不怎麼待見安澤,那個人是一點也不掩飾,明擺著巴結討好,讓他覺得看不慣。

其實夏以琛和羅正輝也不一定就是喜歡這種溜須拍馬,明擺著巴結的人。隻是和這種人合作,有的時候能省掉許多廢話。

雷宗有瞧見安均淺就站了起來,跟羅正輝說:“我和小淺到外間去說話,你們在這裏聊吧。”

羅正輝點了點頭,夏以琛就說:“如果覺得無聊,可以到外麵去玩會兒,讓鍾經理帶著你們到處轉轉。”

安均淺隨便答應了一聲然後就跟著雷宗有出去了。

他們兩個隻是在外間沙發上坐著,沒有出去玩什麼。雷宗有說:“我昨天剛回來,蘇岩被送到精神病院的事情也聽說了,這次倒是解恨了,希望他在裏麵好好接受治療,那種人沒病才覺得新奇。夏老板這次處理的夠幹淨,你的人氣沒受影響,反而高了這麼多。看來夏老板對你還是很上心的,是我白擔心了。”

安均淺笑了笑,想到容宴的事情,就覺得非常感慨,他們兩個發生的事幾乎差不多,隻是結局卻差了這麼多,“你擔心什麼,不是跟你說沒問題麼。”

雷宗有說:“你越說沒問題我越擔心。有容宴的事情在前麵,難免會往壞了想。要是萬一夏以琛也像盧遠那樣,你豈不是也要跑到國外去?”

“現在你放心了。”

雷宗有點頭,說:“本來想單獨約你出來的,不過聽羅正輝說晚上就有飯局談合作,夏老板會來沒準會帶你,所以我就跟過來了。”

“是和安家談合作麼?”安均淺隻是隨口問了一句。

雷宗有冷哼了一聲,說:“什麼談合作,我看是安家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本來和夏老板那邊合作著,現在又想把他安家一個什麼表妹介紹給羅正輝認識。你說這意思是不是太明顯不過了?”

安均淺有點反應不過來,想到剛才進去,裏麵似乎是有一個女人。他還以為是誰找來陪酒的小演員,原來是安澤帶來的。按理說安家的人安均淺怎麼會有不認識的,也沒聽說有什麼妹妹,對那女人真不認識,不知道安澤哪裏找來的。估計是要巴結羅正輝,想著沾親帶故之後好做生意。

“安澤那邊野心可不小。他剛開始還想著送夏老板一個小藝人,不過看夏老板對你很好,就改去巴結你。這回又巴結上羅正輝了,也不掂量著他安家有幾斤幾兩。”

安均淺也不好說什麼,畢竟他以前在安家待過那麼久,雖然現在隻剩下糾結和尷尬,但也不好說安家的不是。隻是覺得今天雷宗有似乎特別的容易動氣。

他們聊了一會兒,也就回去了。進去的時候正看到那個安家的女人坐在羅正輝身邊,在給他點煙。不過那樣子非常曖昧,湊得很近,又軟綿綿的不帶骨頭似的,幾乎全身都靠進了羅正輝懷裏。

雷宗有本來心情就不好,剛才進來的時候他還不知道有這麼一出。結果安澤就一個勁兒的巴結,還把女人往羅正輝那邊推。安澤可不知道羅正輝和雷宗有的關係,還想著讓雷宗有幫忙推助一把,誰想打錯了算盤。而羅正輝那樣子,似乎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態度又很曖昧不明,讓他更加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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