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來的,樓道裏堆了好多貨物,而且燈壞了好幾個,還都是手按的,七層這裏就沒有等,到八層才有。

“等等,給你拿手電去。”他跑回去夏以琛都沒來得及叫住他,本來用手機湊合著照明也就行了。

安均淺去的很快,連門都隻是輕輕帶上的,然後就跑回去了。

安均淺前腳走剛走,樓道間的門就打開了,李慧芹剛和保姆吃飯回來,一瞧沒有電梯,公主病又開始犯,委委屈屈的要保姆打電話給酒店的負責人說是要投訴。

她一出來就瞧見夏以琛站在那裏,拍戲之前可是在車裏盯著人家半天,哪裏有認不出來的道理。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顯得非常興奮高興,跑過去打招呼,“夏老板,我是李慧芹,你也住在這裏麼?我就在702房間。”

安均淺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李慧芹在愉快的和夏以琛說話。夏以琛本來不想搭理這個叫不上名字的女演員,不過聽她說是和安均淺一個劇組的,就稍微有些興趣了。

“手電給你。”安均淺過去,直接將手電放進夏以琛手裏,打斷了李慧芹喋喋不休的話。

李慧芹有些不高興了,覺得安均淺素質低,別人正說話,怎麼突然就插1進來打斷呢,就說:“夏先生,你要手電做什麼?我這裏也有。”

“那我先回去了。”夏以琛沒有再和李慧芹說話。

安均淺本來還想問問他打算什麼時候走,夏以琛的工作一直很緊。不過一想現在問他,不就被芹菜公主聽到了,於是說道:“我跟你上去,一會兒直接就把手電拿下來了。”

李慧芹又覺得安均淺不僅沒素質,而且還非常的摳門。看他平時不帶保姆每天拮據的樣子就知道了。

安均淺對於李慧芹赤1裸1裸的鄙視目光,都覺得可笑。心裏想著這種人是怎麼在娛樂圈裏混下來的,再往上走走,遇到一兩個狠角,不被人弄死才新鮮了。也不想搭理他,跟著夏以琛走了。

雖然他沒有和這種腦回路不正常的人計較的意思,可還是覺得有點氣不過。果然大老板就是不一樣,走到哪裏都是受人矚目,招蜂引蝶的。

安均淺想著,忽然一把抓住了前麵夏以琛的胳膊,手電的燈光晃了一下。樓道裏本來就黑,夏以琛就光注意著腳下麵的台階,怎麼想到安均淺突然拉他,手電“啪嗒”一聲就掉在了地上,一下就黑了幾乎什麼都看到不到。

夏以琛以為他沒踩穩所以才拉了自己一下,趕緊轉身去扶住他的腰。安均淺順勢扯住他的領子,就把人給推到了牆上。

夏以琛本身就比安均淺高出不少,結果還是對方站在上麵的台階,他站在下麵的台階,又差了一截。他仰著頭叼住夏以琛的嘴唇,幾乎要踮起腳,費勁兒的很。牙齒狠狠的在他嘴唇上咬了一下,也沒輕沒重的,咬過之後趁著對方驚訝的時間,直接將舌頭伸了進去。

夏以琛愣住了,感覺著嘴唇上的溫度,覺得有些不真實。不由得用力摟住安均淺的腰,將人壓進自己懷裏,舌頭也纏了上去。

樓道裏很安靜,隻剩下兩個人呼吸相交的聲音,安均淺覺得這種感覺好像相隔了很久,直到缺氧的憋紅了臉才放開對方。

分開的時候兩個人還是抱在一起,安均淺大口的喘熄著,感覺到夏以琛的胸膛起伏的也很快。口腔裏似乎有淡淡的甜腥味兒,估計是剛才那一口咬的有些重見了血。

他的眼睛適應了樓道裏的黑暗,也能模模糊糊的看清楚些。夏以琛的下唇果然破了,帶著一點血絲。安均淺湊上去伸出舌頭輕輕的在上麵舔了舔,舌尖上果然嚐到鐵鏽似的血味,動作有些挑1逗的意味。

這裏雖然沒人經過,不過絕對不是什麼適合親密的好地方,萬一有狗仔拍到了又要上頭條。夏以琛平複了一下呼吸,低聲說:“跟我回屋裏去。”

他的呼吸噴灑在安均淺的耳邊,麻癢的感覺讓他身體顫唞了一陣,然後說道:“夏老板,我現在可不是你公司裏的藝人了,我接的劇你也不是投資方。所以說……潛規則不接受。”

夏以琛眉頭稍微皺了一下,他不明白對方的意思。當時安均淺要走,他以為兩個人就算完了。再見麵的時候對方卻主動的接吻,又讓他覺得其實還有希望。但他最後的話讓人捉摸不透。

“夏以琛,有人送過你花麼?”安均淺看他沉默了,突然問,話說出來就笑了。

夏以琛並不能在這裏留多久,很快就要回到公司去,還有合作要談。

第二天拍戲的時候,那個和安均淺一起上電梯的小演員拉住安均淺,問:“昨天我居然沒看出來,在電梯裏的那個是不是華影的夏老板?”

安均淺點了點頭,對方很懊惱的樣子,一直說自己記性太差,居然沒認出來。旁邊的李慧芹聽到了,就說:“夏老板人很好呢,說話特別溫柔。”一副與夏以琛非常熟悉的樣子。那個演員也不知道內情,還羨慕起李慧芹來了。

安均淺說:“夏以琛不喜歡吃芹菜。”

那兩個人談的太投入也沒人搭理他。結果安均淺就被賀勳叫走了,第二場戲準備開拍。

中午的時候夏以琛和幾個投資方導演一起吃飯,中途就聽到手機響了,是個陌生的電話號碼發來的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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