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琛低笑出聲,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安均淺後背緊緊靠在椅背上,脖子有些後仰,眼睛也用力的閉上了。中途的時候忽然感覺下1體被炙熱溼潤的東西包裹住,還有滑溜溜的東西纏了上來。

他嚇了一跳,“啊”的叫了一聲,睜開眼睛就看到夏以琛低著頭張嘴含著自己那裏,一吞一吐的。本來這突然劇增的筷感就讓他驚嚇不小,一睜眼看到這種場麵,更是腦子裏的神經都斷了。

結果安均淺腰微微一挺,就盡數泄了出來。

夏以琛也沒想到他這麼快,被嗆到了,咳嗽了好半天。頭發上和嘴角上都有些粘稠的液體,拿了手紙擦掉。

安均淺張著嘴巴大口呼吸著,有小半分鍾都沒緩過勁來。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看見眼前的夏以琛在擦嘴角,襯衫的領子上似乎還有點什麼東西。

他覺得自己腦袋裏所有的神經都被扯斷了,差點就忘了自己在打點滴,一下站起來,好在夏以琛及時按住了他。

“別動,都回血了。”夏以琛壓住他,給他稍微挑了一下點滴,回血就回了一點點,馬上就好了,沒什麼大礙。

“……”安均淺張了嘴巴都不知道要說什麼,結果夏以琛給他整理好了衣服,就站起來走開了,“我看你的藥該換了,我去叫醫生來。”

夏老板風輕雲淡的開門出去,安均淺目送著,內心裏一點都不淡定。夏老板居然給自己口1交……

換好藥之後夏以琛就去書房工作了,正好雷宗有過來瞧他,就讓雷宗有到臥室陪著他繼續打點滴,免得無聊。

“前幾天殺青宴你沒去,錯過了感人的場麵。”雷宗有說,“來了好多容哥的粉絲在外麵,哭得稀裏嘩啦的。容哥走了,還是有很多人記得他的。如果我以後息影了,有這種場麵就心滿意足了。”

安均淺“恩、恩”的點了點頭,他還沒從剛才夏老板突然的舉動中緩過勁兒來。打點滴的手冰涼冰涼的,可是臉上感覺很燙,連耳朵都很燙,燙的他難受。④思④兔④網④文④檔④共④享④與④在④線④閱④讀④

“小淺?你是不是發燒了,藥物過敏麼?”雷宗有也發覺他有點不對勁兒,以為是點滴的藥物過敏,還挺緊張的。

安均淺被他弄得更不好意思了,要不是確定雷宗有不知道剛才的事情,還是以為實在耍自己。趕緊搖了搖頭,“不是,就是屋裏暖風有點高。”

雷宗有可不知道他們之前做了什麼,也沒往那方麵想。就又和他講了講最近新接的劇本通告,又遇到什麼有趣的事情了,還有奇葩的藝人。

安均淺也沒在意聽,等他說的差不多了,才開口猶豫的問:“最近公司有沒有什麼大變動?”

“沒聽說。”雷宗有想了想,“盧家那邊盧遠離開了,盧家三少爺接的攤子,不過看起來有討好夏家緩和的樣子,估計是不想再對著幹了,知道爭不過。其他公司裏就沒什麼特別的事情了。”

“嗯……”安均淺沉吟了一下,“我說……,你最近怎麼樣?”

“挺好啊,剛才不都跟你說了。”雷宗有說,“你不會最近吃藥吃太多,負作用健忘了吧,剛才一直在說……”

安均淺翻了個白眼,其實他是不知道怎麼開口問,所以才隨便扯個話題的……又說,“那你說,要是有人以前看起來不怎麼對你上心,突然對你特別好了,什麼意思?”

雷宗有皺了皺眉,隨口反問“什麼人突然對我特別好了?”,說完了表情就有點不自然,似乎恍然想起了什麼。

“我就是隨口說說。”安均淺看他表情變了,生怕被發現不對勁兒,趕緊往回描。

雷宗有壓根和他想的不是同一件事情,他還以為安均淺說的是他和羅正輝。自從容宴的事情,自己和羅正輝吵了一架開始,對方就有點不對勁兒。本來平時不怎麼管他,現在倒是“殷勤”起來。尤其是前天……

雷宗有想到就覺得腦袋裏亂七八糟的,前天是殺青宴,他喝了點酒,其實也沒喝太多。回到家裏的時候,覺得有點上頭,就在客廳的沙發上坐會兒休息,準備等著阿姨給弄杯醒酒茶再上樓。

結果他就睡著了,迷迷糊糊的覺得身上很重,呼吸還有點不順暢。他張了張嘴,就有濕滑靈活的東西擠了進來,纏著他的舌頭來回挑逗,還一遍遍掃著他的牙床子和口腔,弄得他身體顫個不停。

雷宗有清醒的看到那個壓在自己身上的人,不是羅正輝還會是誰?他心跳的飛快,幾乎要跳出嗓子眼兒。心裏好多念頭轉過去,難道羅正輝知道自己喜歡他了?難道他也喜歡自己?

隻是雷宗有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聞到對方身上一股酒味兒,估計比自己喝的還多。他立刻想起來,以前小的時候,就見過羅正輝帶人回來在客廳沙發上瞎搞,一點都不避諱。那他現在是不是把自己認成別人了?

結果就是雷宗有一把就將羅正輝給掀翻了,幸虧沒有再補上幾拳。他氣得直接從羅家出來,兩天都在外麵住的沒有回去。然後今天沒事就跑到這裏來看安均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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