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宴有一條微博,選了公開的分組,安均淺是能看到的。容宴說其實自己不怎麼喜歡演戲,但是有個人就是因為在電視上看到了他,結果他們才認識的。所以之後他每部戲都會很認真很認真,不想在鏡頭前褪色。

容宴回顧了一些以前的小事兒,敘述的口吻很平淡。提到了安均淺也提到了合作過的一些人。最後說其實自己不後悔,也還很喜歡那個人。如果喜歡這種事情可以說忘就忘,那也沒有什麼意義了。但是他們沒有緣分,不能在一起,就算再怎麼努力也不能。

容宴最後還說,可能自己讓粉絲非常的傷心和憤怒。但是他不能騙人,他這輩子就愛過這麼一個人,愛的很平淡,他想這麼平淡的愛下去,可是現在不行了。他說,因為那個人是個男的。

結尾寫了“一切都好,勿念”。

安均淺眼睛酸的厲害,剛開始還眨眨眼,裝的沒什麼事情。不過最後實在撐不下去了,嗚嗚咽咽的哭出來。

他隻在下麵回複了,“走好”兩個字,手指顫唞著,已經不知道還能寫什麼了。

夏以琛進來的時候看見安均淺眼睛通紅,掃了一眼電腦上的字,身後摟住他的肩膀,另一隻手捂住他的眼睛。手掌裏立刻就濕了,眼淚似乎非常的熱,灼燒著掌心。

“哭什麼,我已經按照你的意思把他送出國了。以後他會生活的很好,這也是重新開始。”夏以琛第一次安慰別人,感覺有點奇怪,不過還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安均淺緩了好半天才呼吸平穩了一些,也覺得自己這麼特別孬,抽了好些紙將眼淚鼻涕都擦幹淨,說道:“謝謝。”

“明天你在的劇組要殺青了,想不想去?”夏以琛試著轉移話題,不過不太成功。

安均淺搖了搖頭,“我還是不去了,萬一有人在殺青宴上提到容哥,我怕我控製不好情緒。懷念還好,說不好聽的我肯定衝過去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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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琛被他逗笑了,說:“出國幾天又不是什麼大事情,你工作也不忙,什麼時候願意出去走走,都可以去看容宴。”

安均淺點了點頭,突然皺了眉,說道:“這件事情別讓姓盧的知道。”

夏以琛笑了,“我也沒有義務去告訴他。”

安均淺之後沒再接話,兩個人沉默了半天。這幾天他一直在別墅裏待著,雷宗有和鄒蓉會經常來看他們。雷宗有那裏的消息自然很靈通,也跟他說過了,這件事情不是夏以琛讓人去傳播的,是彭家的小姐。彭小姐知道了盧遠和容宴的事情,雖然兩個人已經分了,但是還是不順眼。所以找報社曝光了,這樣彭家和盧家的婚事也可以乘機作廢,彭家還能討好夏家,一石二鳥。

“之前的事情是我沒有查清楚,而且,”安均淺抹了抹臉,說:“而且那個時候心情有點激動,冤枉你了,不好意思。”

夏以琛倒是不在意,隻是說道:“事情過去了,你可以好好休息了?我聯係了醫生,再過幾個月就給你做手術。最近你的通告也少接,養好了再工作。”

安均淺這回老實了,反正他不想去參加殺青宴,最近也沒什麼大通告。之前挑的劇本也還沒有開拍,天天就是在別墅裏休息,醫生也會每天來一次給他做檢查。

容宴的事情弄得網上很悲傷,圈子裏的氣氛也低。盧家雖然洗白了,但是和彭家的婚事還是作廢了。這段時間盧遠東奔西跑的,謝絕了所有的采訪。盧家雖然強弩之末,但最後硬是挺了過來。這讓夏以琛也有點意外,還是小看了盧遠的能力。

盧家走出困境的幾天後,盧遠正式開了新聞發布會,當天宣布了自己將手中所有股份都交給盧家三公子的決定。

記者都非常驚訝,會場氣氛緊張,很多記者提問也非常犀利。

有個人站起來問盧遠,“盧先生,你這個舉動很突然,是不是和最近娛樂圈的事情有關?”

記者問的赤1裸1裸的,很明顯就是指容宴的事情,最後娛樂圈裏最大的就是這事情。他提問完了大家都安靜了,全都盯著盧遠瞧,等著他回答。

盧遠沒有用公式化的回答搪塞,他揉了揉眼睛,看起來很疲憊的點了一下頭。雖然動作很輕微,不過台下麵的記者都緊盯著,自然不會放過。閃光燈一下下的閃著。

盧遠說:“今天還有件事情,我退出盧氏集團之後,也正式脫離盧家了……”

他說著停頓了一下,閃光燈和議論聲沒有懸疑的高漲起來。盧遠要出盧家的宗譜,這種事情在豪門世家裏麵很少見。

“之前小宴的事情,我要說抱歉,非常的對不起。視頻和照片裏的人都是我。”盧遠語氣很平靜,還笑了笑,繼續說:“我不知道是誰把這些放到網上去的,但是拍這種隱私不太好。說難聽點,這才是變態,正常人會偷偷到別人家裏,拍別人夫妻生活細節麼?”

盧遠說話的時候全程帶著微笑,隻不過眼睛已經通紅了。他說的輕鬆隱晦,但是記者都會抓重點,很多人也明白了,盧遠用的是“夫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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