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口的地方。

他鑽進車後座,夏以琛正閉目養神,眉頭輕微的皺著,看起來很累的樣子。一關門就睜開了眼睛,說道:“去了四十分鍾。”

“嗯,品茶。”

夏以琛笑了,曖昧的拍了拍他的腰,“看來你還是挺有力氣的。”說著掃了一眼他手中的牛皮紙袋,“這是什麼?大姐給你的?”

安均淺根本沒有地方藏這麼大的東西,所以就大大方方的拿著上車了,說道:“是啊,夏小姐給我的退休福利。”

夏以琛伸手攤平,應該是讓他把東西拿過來看看的意思。安均淺將東西遞了過去,他隻是打開大致看了一眼,又將東西遞回去。

“正巧,我這邊也有。”夏以琛將座位上放的另一個牛皮紙袋放到安均淺的腿上,“本來打算回去給你的,現在也一樣。”

安均淺看了一眼,是上次那套尚崇苑的房子。

“現在都是你的了。”夏以琛也沒有不高興的樣子。

安均淺覺得自己有點一夜之間脫貧致富的感覺,似乎一下變成了暴發戶,他又看了看手中的兩份牛皮紙袋,問道:“那夏老板,我現在是不是有能力還掉欠條了?”

夏以琛好笑的挑了挑眉,“我大姐給的那套房子可不值五千萬,你是想拿我給你的房子換我的錢?”

安均淺覺得自己臉皮實在夠厚,目光回視,點了點頭。

夏以琛笑起來,然後也點了點頭,“可以。我送給你的東西就是你的了,你拿來還債也沒什麼不可以。”他說著將尚崇苑那份牛皮紙袋抽走,晃了晃就扔在旁邊的座椅上。

隔了半分鍾又開口,“那麼你從現在開始就不欠我的錢了。”他說著伸手去摸安均淺的下巴,順著刮了刮他的喉結,動作曖昧。

安均淺想躲開,但是下一刻就被夏以琛翻身壓在了後座上,嘴唇被狠狠的咬了一口,兩個人嘴裏都是甜腥味兒。

夏以琛低笑著在他耳邊說:“雖然欠條是還清了,不過你在華影簽了十年的約。想拍拍屁股走人,我大姐給你的房子可不夠還違約金。這一行裏的潛規則,你總是懂的吧?”

安均淺差點被氣瘋了,夏老板這明擺著是耍無賴。他胸口快速起伏著,嘴唇上也火辣辣的,幹脆一側頭,狠狠的在夏以琛脖子上咬了一口,還是咬在衣領外麵遮不住的地方。立刻留下一圈牙印,非常的清楚。

回去之後安均淺又被夏以琛給折騰了。他圓潤的臀部上還留著淡淡的紅色巴掌印,看起來非常的旖旎。兩個人折騰到半夜三點多才睡。安均淺嘟嘟囔囔的,全程都在詛咒夏以琛。

最後夏以琛把他抱到浴室去洗澡,又帶著人回到床上。安均淺軟塌塌的,非常困,嘴皮都不想動一下。但是夏以琛顯得很有精神,說道:“你下個星期該回劇組了,我給你多安排了幾個保鏢。對外就說是助理和保姆。”

安均淺閉著眼睛翻白眼,“帶那麼多助理和保姆也很奇怪吧。”

“彭家應該不會對你有什麼動作了。”夏以琛說。

“那擔心什麼?”

夏以琛從床頭摸了煙過來,點上抽了一口,沒有接話。

安均淺突然睜開眼睛,說道:“額……不會是夏老爺子吧……?”這可比個小小的彭家有威脅多了。

“你平時多跟雷宗有待在一起,他身邊都是羅正輝的人,應該沒什麼問題。最近就不要回別墅了,我會去劇組看你的。”夏以琛沒有回答,隻是語氣淡淡的安排著。

“哦……”安均淺也知道多問什麼也問不出來,幹脆閉眼睛睡了。

之後幾天夏以琛都很忙,早上安均淺起床就不見了人,晚上十一二點才回來,所以基本上都說不上話。又過了幾天,他就被鄒蓉接回劇組去了。

鄒蓉開車來接他,看到後麵跟著幾個保鏢,幾個“助理”,幾個“保姆”,眼角都有點抽搐,小聲的問安均淺,“小淺,你被接回來的時候都沒這麼大排場。不會又惹到什麼大人物了吧?那還回劇組去,應該在別墅裏避避風頭。”

安均淺幹笑一聲,果然回去的時候排除比之前更大了,但這真不是自己招惹的。好在再回去拍戲,已經要去外地了,離夏家很遙遠。

雷宗有見到他的時候也驚訝了一下,說道:“小淺你不會得罪道上的人了吧?”

“沒有,”安均淺說,“估計是夏以琛和夏老爺子談崩了,殃及魚池。”

“嗯……”雷宗有含糊不清的應了一聲,才說:“我聽我哥說了,夏老爺子壽辰家宴的時候,夏老板把你給他回去了?”

“……”安均淺沒說話,表情就是默認了。

雷宗有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最近要小心一點了。夏家雖然挺幹淨的,不過夏老爺子也結交過一些道上的人。夏以琛雖然是夏家說話的人,不過也不能和夏老爺子硬碰硬。”

安均淺點了點頭,雷宗有又說了一句,“不知道夏老板怎麼想的……”。

當天晚上有八卦雜誌爆出了新的料,讓圈子裏熱鬧了不少。雜誌在頭版頭條報導了關於華影夏老板的新聞。說是夏家要和沿海房地產大亨的薑家小女兒薑倩訂婚了。還配有很早之前薑倩到本市旅行,夏以琛接機和攜遊的照片。配文說兩家都是巨富的豪門世家,薑家資產也隻比夏家遜色了一點,算是家室登對。另外兩個人很早就有來往,看起來感情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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