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工之後還遇到了記者采訪,安均淺和丁涵又裝了裝親密,最後結束的時候已經快要精疲力盡。

雷宗有問他,“這種炒作就是煩人,怎麼不和夏老板說讓他給你推掉。還有魏漢,明顯對你不上心,經紀人也該讓夏老板給你換一個。”

安均淺笑了,“壓根沒出成績就要特權,會不會有點太大牌?在這個圈子裏的經紀人,哪個不會算計哪個是菩薩心腸?我這樣的三線演員,誰看得上,換了還不是一樣。”他說著頓了頓,繼續說,“再說,我和夏老板的關係本來就不能公開,知道的人多了,萬一被宣傳出去,你說他會不會把我扔到鳥不拉屎的地方去?或者撇的一幹二淨讓我自生自滅?”

雷宗有沉默了,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知道是不是安慰。

晚上安均淺洗過澡就接到了王鵬睿的電話,對方語氣很客氣,公式化的跟他確認了一下,明天早上9點過去開車接他,方不方便之類的。

安均淺這才想起來明天就是周六了,夏以琛上周跟他說過周六有個宴會讓他參加的。他答應了就掛了電話,心想著都忘記和雷宗有說一聲,一聲不響的跑了也不地道。

於是他又穿上衣服拿著手機去找雷宗有,反正晚上沒事幹,幹脆過去聊天。雷宗有的房間和他不是一層樓,本來挨的挺近的,不過後來說是房間的空調壞了,就換到了樓下去。

安均淺等了一會兒電梯,不過這個點用電梯的人比較多,看著電梯遲遲不動,沒了耐性幹脆走樓梯下去,反正就一層也不遠。

樓層與樓層之間很高,樓道裏的燈是聲控的,沒進去的時候黑乎乎的。安均淺剛推門走進去,還沒來得及把燈弄亮,就聽到有很低的說話聲音。他被嚇了一跳,覺得毛骨悚然的,有種大半夜遇到鬼的感覺。

那說話的聲音很輕,仔細一聽還有些熟悉,安均淺一愣,應該是容宴?他黑著燈探頭一瞧,果然看到一個背影站在下一層的樓梯間窗戶旁邊,看身形就知道是容宴。

容宴背著身,手裏拿著手機,有微弱的光,表情不太清晰,聲音中透露出深刻的疲倦和刺痛。

“我能……能明白。”●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那,祝你百年好合。”

容宴的聲音帶著微笑的感覺,卻像是被掐住了心髒,喘熄都很困難。安均淺想到了上午對戲時候對方的眼神,很難得心中一抽。

他做賊心虛不敢出聲,更不敢過去,容宴掛了電話又站在窗邊幾分鍾,最後將什麼揮手從窗戶扔了出去,這才轉身走了。

安均淺等他走了半天才敢往樓下走,路過窗戶的時候低頭看了看,下麵是人工湖,被他扔下去的電話卡早就不見了。

安均淺夜裏睡得不踏實,他夢到自己一個人去宴會,可是到了裏麵找不到夏以琛的人影。他一直轉一直找就是找不到,他本來不想再找了,可是就是停不下來。結果還看到了自己的爸媽,他們身邊有個小孩子,穿著小禮服長得和自己小時候一模一樣,連名字也一樣。他就聽到爸媽說這才是他們的兒子,而自己是假的、是妖怪、是鬼。

中途醒了一次,後來再睡著又開始做奇怪的夢。這回夢到了容宴,那人站在窗邊講電話,說的還是那兩句。

早上起來的時候安均淺覺得困乏的厲害,分明開著空調還弄了一身汗。現在天氣就快轉涼了,清晨還有點小風,一出門又吹了個透心涼。

王鵬睿來的很準時,開車接了安均淺先回別墅。安均淺沒有看到夏以琛,隻是回去換衣服,然後快中午的時候被接送到了宴會的地方。

去的地方他不認識,之前都沒有來過。不過下了車瞧著眼前的別墅庭院,應該也是哪個巨賈的地盤。

王鵬睿隻負責把他送到,安均淺一個人進去的。剛進了庭院就看到有好多記者拍照,不過都是圍在大門口,應該是主人家不讓記者進去的緣故,所以隻能在外麵拍照。

很快就有人過來領著他往裏走,看樣子似乎是認識他。安均淺跟著進去,大廳裏人不少,他一眼就看到了夏以琛。

男人一身西服,一個星期沒見好像沒有什麼變化,一樣的紳士一樣的溫和。夏以琛在和另外一個男人說話,兩個人似乎都很客氣,說著就哈哈笑了起來。

安均淺剛走過去,夏以琛就發現了他,招手示意他過來。

走近了,安均淺有點吃驚,和夏以琛說話的另一個男人他是認得的,而且最近也聽過他的名字,盧遠,夏家的競爭對手。

安均淺看著兩個人臉上的笑容就覺得虛偽,夏家和盧家是商業對手的關係圈裏都明白,前幾年或許勢均力敵不分伯仲,不過最近幾年盧家顯然落寞了不少。他隻當什麼都不知道。

夏以琛很自然的伸手摟著他的腰,隻是讓安均淺沒想到的是,對方還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雖然很快也顯得再自然不過,可安均淺還是嚇了一跳,不知道他的用意。

幸虧這裏都是一些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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