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正輝帶著醉的不省人事的雷宗有走了。安均淺上了車也老實了,躺在後座就開始呼呼大睡。鄒蓉也喝了酒不能開車,幹脆也跟著坐在副駕駛。

王鵬睿說,“夏老板還在蘇家,說晚上就回去。鄒助理我先送您回去吧。”

鄒蓉謝過了,手機就響了,是安蕊打來的。安蕊說今天是哥哥生日,還想問怎麼慶祝,不過手機一直打不通。鄒蓉隻好說安均淺喝醉了,明天又要去拍戲,以後有時間帶她來玩。

一路上安均淺倒是很老實,至少沒有吐一車都是。被人架上樓,直接倒在自己臥室的大床上就睡的昏天黑地。

天黑的時候夏以琛從蘇家回來,推門進去安均淺的臥室,裏麵的人還沒有醒,屋子裏開著空調,溫度有點偏低,輕微的酒味兒一直散不掉,有點嗆鼻。

床上的人臉色還是很紅,衣服皺巴巴的,裸1露的頸子也泛著淡淡的紅,一瞧就知道喝了不少。

夏以琛站在床邊半天,看不出來什麼表情,最後就坐在床對麵的沙發上了。男人似乎很累,掏出煙點燃了連抽也沒抽一口,煙灰掉在地板上也沒管。半閉著眼睛像是在想事情,又像盯著床上的安均淺看。

他是討厭麻煩的人,之前也包養過幾個小情人。不過人都是貪心的,總想著得到更多,而夏以琛討厭這樣不老實的,所以都沒有長久過。安淺還是比較老實的,所以斷斷續續的,之前也沒想過長包,不過最近保持的挺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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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現在少年不諂媚不死纏著,讓他不會厭惡。但似乎越來越能惹事,性格也悄悄的變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以前裝的太乖。

少年的性格是他沒有的,或許說是他不敢的,坦率,執拗,爽朗。

煙灰掉在手上燙了個哆嗦,夏以琛卻沒動,也沒有彈掉,輕微的歎了口氣。今天是蘇銳的忌日,七年了,每次從蘇家回來都覺得很累。夏家的勢力越來越大,但他過的越來越不好,總覺得越來越空洞。但安均淺卻讓他覺得像是活生生的,會每天都不一樣。

夏老板總是給人波瀾不驚,溫文儒雅的感覺。其實從蘇銳死了之後,夏以琛就覺得自己越來越戰戰兢兢的。他隻交商業夥伴,不談朋友知己,對外人都謙和有禮,什麼事情都能從容對待。但這都隻是表麵功夫而已,他的表麵有多完美,內心就有多空洞。

今天去蘇家,和往年一樣。不過夏以琛忽然記起來今天也是少年的生日,所以準備了禮物。這幾天工作比較忙,一直也沒見麵,想著中午給他打個電話,把禮物送出去。結果電話沒有打通,連著打了幾遍都是關機的狀態。

夏以琛猛的就想到了很多年前的事情,拿著手機的手都有點打顫,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天是蘇銳的忌日還是因為別的。當年蘇銳被綁架的時候,也是這樣打過去不開機沒人聽,當年蘇銳出車禍的時候也是這樣。

羅正輝說的對,這麼多年他還在鑽牛角尖,那種恐懼的感覺根本沒有淡忘,或許他一輩子都要帶著這種內疚和恐懼感。夏以琛立刻讓保鏢去查,才知道鄒蓉接了安均淺出去和雷宗有聚會。他聽過之後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不知道在想什麼,隻是讓王鵬睿去酒吧,等人喝夠了接回別墅。

之後鄒蓉打來電話,夏以琛沒有接。雖然手機調成了靜音,不過屏幕一直在亮他是看到的,可亮了幾次他都沒有接起來,直到羅正輝再打來才按了通話。接起來就聽到安均淺喝多了撒酒瘋的話。

安均淺睡得很死,不過睡得不踏實,他老夢到自己在喝酒,一杯一杯的,喝不下了但是還在喝。最後有人跟他說酒喝沒了,然後他就拿著酒杯到處找酒喝,找了一圈又一圈的,找到了又喝,反正是一刻也沒有踏實,特別的累。

半夜的時候,感覺有人在摸自己的臉,不耐煩的把對方的手拍掉了,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夏以琛那個變態。借著沒有撒完的酒勁兒,安均淺就嘟囔了一句,“夏以琛老變態”。

夏以琛起初還沒聽清楚,以為他渴了還是怎麼了,還俯身又問了一次。這第二次可是聽的一個字也不露,溫和的臉上有點扭曲了,憋住他的下巴,低頭狠狠的啃上去。

安均淺“哎呦”了一聲,雖然睡得熟,可還是疼的睜開眼睛。他喝多了身上沒勁兒,用力推了一把人也沒推動,嗓子也是嘶啞的,“你幹什麼?”

“幹你。”夏以琛將煙熄滅了扔在木地板上,解開領帶就壓在他身上。

安均淺可是一點也不記得自己罵了夏老板,還在叫苦不迭,心想著夏老板又犯病了。不巧的是這幾天兩個人都處在“分居”狀態,所以情1欲也旺盛。夏以琛脫了兩個人的衣服,吮吻摩攃了一會兒,兩個人就都硬了。

苦了安均淺,頭暈腦脹,喝了好多酒又覺得撐得不舒服,還被按在身下來回頂弄著,擺弄來擺弄去,一會兒覺得難受一會兒又覺得不夠。

夏以琛按著他,在他脖子上咬著,“以後再不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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