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的去看他。

“回答我,他們有沒有碰你?”

“唔,”安均淺身體抖了抖,死死抱著男人,趴在他肩膀上大口喘氣,結果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力氣,一口就咬在他肩膀上,嘴裏立刻就有了血腥味兒。嗓音沙啞的,帶著哭腔喊著,“夏,夏以琛……你……操,你……王,八蛋。快點……我難受。難受……沒有,沒有,他們……沒有。”

夏以琛悶1哼了一聲,肩膀上咬的可不輕。不過他也沒在意,雙手用力握住安均淺的腰,將他微微抬了起來,然後往上使勁兒一挺,就將自己完全送進他的身體裏。

安均淺連喊都沒喊出來,呻1吟和痛苦都卡在了喉嚨裏,張大嘴巴頸子後仰。身後又疼又漲,可不舒服隻是一瞬間的,更多的是滿足。

“啊嗯……”安均淺摟著他的肩膀,坐著的姿勢感覺被進1入的越來越深。他腦袋裏一片空白,嘴裏叫著讓夏以琛快點,還主動扭著腰迎合。

夏以琛摟著他的腰,兩手搭在他臀1部上,來回揉1捏著。又湊過去在他仰起的頸上啃咬,伸舌頭舔1著他的喉結。感覺著光滑的肌膚下,喉結上下滾著,似乎還能感覺到脈動。

兩個人在浴1室裏做了一次,安均淺身上弄出不少的青紫,不過他一點也沒感覺到疼。接著被抱上臥室的床,都沒來得及擦幹身體。藍色的床單被染濕了,顏色更加深,襯托著白1皙的肌膚。

安均淺非常的熱情,貼在夏以琛身上,迎合著呻1吟著。他本來就沒力氣,做到最後,簡直一動都不能動了,隻能任憑擺1弄。最後睡過去的時候,難得的還緊緊靠在夏以琛懷裏,手也抱著對方。

第二天過了中午,安均淺才醒來。旁邊的夏以琛當然已經起了,並不在屋裏。他醒來的時候真是一點也不敢動,腰疼的厲害,身後某個地方火1辣辣的都有點發木。

反應了幾秒才回想起來昨天晚上的事情。

自己打電話求救,卻撥到了夏以琛那裏……

結果娛樂城的工作人員趕到把自己救了……

鄒蓉帶著自己回別墅,半路上碰到了王鵬睿,結果……

安均淺捋順著自己的思路,他是被下了藥,不是得了健忘症,當然記得清清楚楚。結果夏以琛回來了,然後他們兩個就做了。

他抬手抹了一把臉,牽動了酸疼的腰,“哎呦”了一聲。想到夏以琛昨天晚上“不緊不慢”的舉動他就咬牙切齒,而沒有骨氣的自己,還扒在那個男人身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懇求,扭著腰1臀求1歡。

安均淺臉上發燒,咒罵了一聲,掀開被子。自己還是光溜溜的沒穿衣服,腰上和大1腿1根上有好幾處青紫,讓人覺得非常旖旎。而安均淺隻覺得疼……

他從床上爬起來,坐著就覺得屁1股疼,站著就覺得腿軟,簡直比被下了藥還要沒力氣。

費勁的套上浴袍,他現在根本沒勁兒穿戴整齊,就姑且穿了浴袍。等他係帶子的時候,房門就被推開了,不敲門就進來的人,當然是夏以琛無疑。

“醒了?”夏以琛進來,就看到安均淺站在床邊係睡衣的帶子,浴袍鬆鬆垮垮的,露著白1皙的頸子,鎖骨附近的吻痕清晰可見。而一雙筆直的腿也露著,白色的浴袍下麵遮遮掩掩的青紫更讓人興奮。

安均淺頭一次覺得自己臉皮這麼薄,都不敢對上夏以琛的目光。想到自己扭著腰的樣子就想找條地縫鑽進去。咳嗽了一聲,敷衍著說,“醒,醒了。”

“鄒助理打了好幾個電話來。”夏以琛說,“我叫人給你準備飯了,吃飯之前先給鄒助理回個電話吧。”

“好……”安均淺點頭,把浴袍的帶子幾乎係出了花,還在擺1弄。

夏以琛走過去,伸手按在他腰間,蓋住了他正在係帶子的手。安均淺“啊”的輕呼了一聲,身體也抖了一下,覺得就是被這麼輕輕一碰腰就酸的厲害。

“已經很好了,一起出去吃飯。”

☆、第二十七章 樓盤剪彩

安均淺跟著夏以琛到樓下,就看到一個男人站在那裏,一身西服非常眼熟,就是昨天在地下車庫帶人來給自己解圍的娛樂城負責人。

夏以琛走過去,招手對他說:“小淺過來,這位是娛樂城的經理,你還要多多感謝鍾經理,昨天多虧了他。”

鍾疏趕緊說道:“是鍾某失職了,讓安先生受到驚嚇。接到夏老板的電話才發現地下車庫有情況。鍾某是來負荊請罪的。”

安均淺聽他這麼說,果然是夏以琛打電話讓人來救自己的,“多謝鍾經理。”

夏以琛繼續說,“鍾經理客氣了。圈裏的人大多數都喜歡到你們那裏去聚聚,小淺或許以後也還會去,還望以後也多關照著,這樣也能讓我省心。”

看起來很客氣的話,不過鍾疏一絲不苟,不敢有一點鬆懈,一一答應了,又再次道歉說昨天手下的人疏忽大意。夏家在本市是首屈一指的巨賈,產業也在各行都有涉及。娛樂城也占著一定數量的股份,雖然平時不出麵,但也算是老板之一,沒人敢怠慢。

夏以琛又說了兩句,就讓鍾疏走了。之後才和安均淺一起去了飯廳吃午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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