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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夫人,能否跟您單獨談談?”

“楊老爺,裏麵請!”茨拱手。楊延朗抱起楊文廣跟著我們走進內室。

見我身後的茨和李守節,楊延朗疑惑地沒吱聲,我低笑:“是時候讓你們認識彼此啦,這位蕭茨是第三代隱邱;這位是李守節——第二代隱翼,楊延朗你應該是第二代隱刃吧!”

“隱刃第二代之主參見主人,小子無狀衝撞主人,本該自求一死,可是屬下膝下隻此一子,求主人饒恕小子!”楊延朗放下楊文廣,跪地求道。

我忙扶起他:“楊叔叔快別多禮!我是見文廣兄太過桀驁不馴,最過分的是居然把全家人的家當都賭輸了,這才想到這麼個法子替楊叔叔教訓教訓他,怎麼會要他的命呢!”

轉身蹲在楊文廣身邊吩咐道:“張嘴!”

楊文廣氣苦地瞪著我,可還是乖乖地張嘴,我擠出手指上殘餘的血滴,滴進他的嘴裏,一會兒他慢慢平複了下來。可還是不服氣地問:“你給我使了什麼妖法,是男子漢大丈夫的就光明正大的來。玩陰的算什麼本事!”

我輕笑道:“我本就是小女子,自然隻能玩陰的!”

茨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李守節和楊延朗也忍俊不住直搖頭。

楊延朗輕拍他的頭:“傻小子,這不是妖法,是血蠱!她是我們的主人!”

第71章 傳說不可信

“血蠱?主人?”楊文廣皺著好看的劍眉望著他父親重複。

於是楊延朗將太祖帝和隱軍的事簡略地跟他道來,楊文廣擰聲道:“這麼說來,我這一生都要受這個小丫……她的製約?”

我睨著楊文廣:“聽你這口氣,還有點不服氣啊?”

邊說我邊把手指放進口中,他心有餘悸地看著我:“別別!屬下不敢!不敢了!”

茨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輕拍楊文廣的肩膀:“別怕,她逗你呢!挺大的個子,原來這麼不禁嚇啊!”

他白茨一眼悶聲道:“五十步笑百步,我不信你就不怕這血蠱。”

我淡笑:“茨當然不必怕血蠱,事實上今天在場的除了你,沒人需要怕這個,因為我永遠不會拿血蠱來威脅他們!知道滋味不好受就好!日後你要是再犯渾,可別怪我不客氣!”

“啊!憑什麼你就欺負我一個人?我爹和李將軍是長者也就罷了,那他呢?哦,我知道了,剛才他說你嫁給了他大哥,因為他是你小叔子,所以特別厚待他。”楊文廣指著茨怒道。

“孽障,蕭賢侄的大哥怎麼可能跟蠱主聯姻呢?”楊延朗罵道,

我知道他的意思,根據太祖帝的記載,蠱主跟蠱奴若有夫妻之實,蠱奴渾身若烈火焚燒般痛苦。不堪忍受。見他還要斥責楊文廣,我壓了壓手淡笑:“楊叔叔別責備文廣兄,我就喜歡文廣兄這個直性子!”

楊文廣委屈地望著他爹:“明明是蕭茨自己說這丫……她是他嫂子!”

李守節笑著解釋道:“蕭賢侄口中的大哥是他的義兄。主人的夫君是當今聖上——柴熹琅。促成柴張兩家聯姻這也是隱邱的任務啊!”

“啊!”楊文廣傻乎乎地瞪著我,半晌才回過神來要給我君臣行禮,我忙托住他:“行了,行了,文廣兄不必如此!”

眾人哂笑,李守節問道:“楊兄,敢問令尊可是楊繼業老將軍?”

“正是家父!家父奉太祖之命潛伏在北漢內部為內應,為大周朝統一立下汗馬功勞,大周統一中原後,家父遵太祖冰火鳳鐲未麵世前不得暴露身份的遺命,一直未告訴先帝和當今太上皇他的真實身份,因降將的身份,家父在朝中倍受歧視,承德27年,家父跟潘美奉命掩護新收複的四州百姓遷入關內。在與遼軍激戰中,由於孤立無援,被困在陳家穀口。家父身負重傷後仍奮力殺敵數百人,屬下在舍弟延玉和家父的掩護下才逃生出來搬救兵,可是本來講好的援軍早撤回,無兵可援,等屬下趕回戰場延玉已戰死沙場,家父因戰馬受重傷,無法前行已被擒。受俘後,誓死不降,絕食而亡。我父子三人共同出征,回來時隻剩六郎一人。”說到這兒楊延朗已是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