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北上卻是向著京城的方向,金六福不禁有些納悶,心裏更是犯嘀咕。忽然想起傾城的話,似乎知道他們會去京城樣,是不是姐姐知道什麼?忽然有想笑,傾城姐姐四哥五哥都摻和進來,估計不是小事情呢。
到京城金六福沒先去和他四哥請安問好,也沒去劉海胡同招惹他姑父那個暴力老頭,也沒去陳家的蘇湖米行,他先找家小客棧狠狠地睡,睡到精神抖擻然後去城裏最好的衣帽行置辦身新行頭,整個人才不像通緝犯。然後,他幹什麼去?
某剛亮,各府各院都剛開門,掃土的掃土潑水的潑水,忙碌而有序,城中處看起來很是普通的大院門前放個圈椅,位精神奕奕的年輕人翹著二郎腿坐著,正對著那漆黑的大門。門內傳來哢噠哢噠的聲音,等門漸漸開開門的人的表情愣,就跟大早上在門口見著棺材樣。
來人眼睛慢慢睜開,自己揉揉肩膀:“去告訴慕容況,他金小爺來。”
那人腳步匆忙地去,金六福便繼續那個姿勢等,未幾,門內片雜遝的腳步聲,兩排青衣子整齊排列在門兩邊,後麵隆重出場的不是慕容況,卻是他兒子慕容青嵐,看眼金六福,口氣不甚恭敬地:“家父目前不在京城,讓代為好好招待金公子。”
“好,正好金小爺沒地方去呢。”金六福笑著道:“坐的累,抬進去吧。”
慕容青嵐忍又忍,雖神色不悅卻仍是憤恨地揮揮手,馬上便有人來到圈椅前欲抬起來,“且慢,家娘子也在貴府做客,就把抬去娘子房裏好。”
“……季姑娘不在裏。”慕容青嵐道。
“也沒季姑娘,的是娘子。”金六福眼睛斜:“金小爺沒有十成的把握會來嗎?還有,告訴慕容況,別難為娘子,有什麼陰謀詭計的跟明,要從身上得到什麼也有屁快放,沒準兒金小爺高興就答應,否則真等金小爺不高興就不會有心情聽他。”
“不要放肆,也不看看是什麼地方。”慕容青嵐道。
“什麼地方?見不得人的老鼠洞。”金六福哈哈笑:“住群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老鼠精。”
慕容青嵐的臉青塊紫塊,正欲反駁卻聽門內聲嬌笑:“金小六,真要進老鼠洞?不怕被老鼠精吃?”
“金小爺正大光明,邪穢之物有甚可怕。”金六福道。
慕容紫魚仍舊笑著:“金少爺有請,家父正等著招待貴客。”
金六福撩袍子站起身,步子也不似以前那樣懶散,步步走得四平八穩,估計為保持平衡還特意把手負在身後,慕容紫魚站在台階之上看著他,他卻跟沒看見樣自顧自從身邊走過去。
“金小六,真的敢單身前來。”慕容紫魚小聲問道。
“找到娘子就是雙人。”金六福道,步子依舊四平八穩。
“看來是真得不會考慮的條件。”慕容紫魚問道。
“嗯,金爺生平最討厭威脅。”金六福笑著。跟著慕容紫魚在遊廊下轉來繞去,直到處幽靜的小院落,院落的牆上是枯萎的爬山虎,看著很是蕭條,此刻月亮門緊鎖著,像是荒廢已久.慕容紫魚親自開門,門咯吱咯吱響,金六福站在門口:“萼兒?親親相公來救。”
“不用叫,在裏麵鎖著呢,出不來。”慕容紫魚笑著道。
“,真是討厭的慕容家人,敢鎖著娘子。”金六福不在意地晃進去,慕容紫魚慢慢地關門,卻不曾見金六福回頭看眼。
門咯吱咯吱響過又有哢噠落鎖的聲音。
金六福對著的是那小房子的門:“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