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婦會大半夜來找聊嗎?”弘晝道:“不過,小六,怎麼惹上慕容家的人?又是為何惹到?”
“群瘋子,五哥,要出去,回來再陪玩兒。”金六福道。
“知道去哪裏找他們?”弘晝問道。
“大概知道。”金六福起身,
“需要人手嗎?”弘晝問道。
“需要的時候會跟五哥打招呼的。”見窗戶開著金六福直接便飄出去。
剩下那個無賴相撇撇嘴:“姓慕容的下子要倒黴。不過既然沒問,哥哥就不告訴他們還在城裏,也不告訴其實有人跟著他們,哎呀呀,姓慕容的湊什麼熱鬧啊,爺剛把江樹名折騰到江南來們就把人折騰走,連個正麵對決都沒有,掃爺的興致。”
當然他些老太婆樣的嘮叨沒人聽見。
金六福幹什麼去?大半夜溜達到西湖去跑斷橋邊的小亭子裏去賞夜景。按理大半夜應該沒幾個像金六福麼閑,可偏偏就有,還是個白衣飄飄的鬼,正背著金六福欣賞西湖水麵。
“萼兒呢?”那聲音還是很輕鬆。
“著急嗎?麼快就出來?看來那監牢對來形同虛設,果然爹的沒錯的來頭不簡單。”個時候扮鬼的自然隻能是慕容紫魚。
“萼兒呢?”還是那句話。
“要是再也見不到呢?”紫魚問道,回過身,定定地看金六福。
“那就所有姓慕容的陪葬。”金六福著道白光閃過,下刻把寒光凜凜的劍已橫在慕容紫魚的脖子上:“包括。”
慕容紫魚妖嬈地笑:“金小六骨子裏的血其實是冷的。”
寒光不見。
“對?”慕容紫魚道。
“也對也不對。吧,萼兒在哪兒,知道來頭不簡單就少耍花招。沒有樣找得到萼兒。”金六福道:“而,最好聰明地快告訴,如果不想慕容族出什麼事的話。”
“當然會告訴,否則就不會在兒等。不過,要答應個條件。”慕容紫魚道。
金六福冷笑聲:“沒心情,沒資格。”
轉身便走。
“不在乎名分。”慕容紫魚道。
“在乎。”金六福著,幾個起落便迅速消失在夜幕之下的西湖。
飄回那房間,無賴相還在喝茶。
“,回來,找著?”弘晝問道。
“有四哥和五哥派的人在家等著就好,五哥,若無事,就先回牢裏待著。”起身撲撲身上根本不存在的塵土:“等從牢裏出來,讓傾城姐姐弄些苦艾草去去晦氣。”
“個死小子又拿傾城姐姐來壓們是不是?”弘晝斜著眼睛。
“傾城姐姐不過是平頭百姓,哪壓服的五哥您哪,現在是沒爹沒娘的娃不就隻能去傾城姐姐家?”金六福道。
“哥哥幫是不是也得禮尚往來些?”弘晝問道。
“嚇唬慕容紫魚萼兒有事會讓姓慕容的所有人陪葬,不過您也知道哪有那個本事,不過是危言聳聽罷,現在有五哥幫忙,姓慕容的留下誰都沒問題啊,至於怎麼留您就自己想辦法吧。”金六福笑著道。
“不用那麼多,個就夠。”弘晝笑著道:“好不容易折騰到江南來,人又都往北跑,麻煩麻煩。”
“為看熱鬧怎麼還能嫌麻煩呢?您瞧您不是把阿伊努爾和江公子特意弄到杭州來,五哥,您是想看情敵見麵分外眼紅吧?”金六福哂笑。
“嗯,可惜,人算不如算。”弘晝不以為意,茶杯蓋碰著小茶碗:“探子來報他們正秘密北上。”
“北上,,北上。”金六福想想:“五哥要不要跟著回去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