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為什麼要帶她?她和我非親非故,她和慕容家的人一樣,沾上了就沒好事。”金六福笑嘻嘻地。
“可是她很漂亮啊?”季白萼說道。
‖思‖兔‖在‖線‖閱‖讀‖
“小爺我就看比我漂亮的不順眼。”金六福說道。
“金六福——”季白萼掐他一把:“你是說我都沒有你好看?”
金六福很委屈地看了看她,揉揉自己的胳膊說道:“我也沒說看你順眼啊……”
兩人因為這句話在林間展開了追逐,像以前在昆侖山上一樣。
本來應該可以行進速度快點的,但因為天氣太熱大貓有些蔫兒,每日裏無精打采伸著舌頭猛喘,季白萼生怕它有點什麼意外逼著金六福去城裏的藥房買了藥給它吃了,才稍稍好了點。
走了好幾天算算行程應該是過了京城,金六福絲毫也不敢放心,他可是剛放了一批活人回去給他四哥。一路上他小心翼翼的德性讓季白萼很是奇怪,問金六福是不是背負命案啥的,金六福便一臉認真地告訴她,命案地沒有,可是以前他無意中得罪了京城的和親王,路過京城地界兒當然得小心點,而且接下來他們要采取迂回政策,堅決不能直線前進。季白萼沒問題,對中原這塊神奇的土地她還是有點幻想的,所以便也答應了。
不知道是神靈保佑還是金六福卻是聰明,反正走了十幾天也沒碰上什麼“和親王”的追兵,金六福稍稍放了點兒心,為此決定要烤點葷腥的補補提心吊膽的小心肝。
昨天剛下過雨的,林中頗有點“山路元無雨,空翠濕人衣”的味道,季白萼說好看,金六福立刻說江南常常都是這樣的,季白萼半信半疑,金六福便念了許多古人的詩句來證明,比他娘念的“草長鶯飛二月天”之類的好點兒。
“金小六,你覺不覺得今天來砍柴的人多了點兒?”季白萼問道。每日裏在林中走,偶爾碰見一兩個還正常,今兒至少碰到十五個了。
金六福笑笑,那哪裏是砍柴的,樵夫哪有那樣鬼鬼祟祟的眼神。
“可能前幾天下雨家裏的柴火燒完了。”金六福說道。
季白萼點點頭。金六福開始不動聲色地觀察四周,心裏琢磨著他們的身份。
著了道
這些人就像是地下冒出來的一樣,晃了晃又都消失不見了。金六福更是緊張,確定了這些人絕非善類。
“小六,我有點頭暈。”季白萼說道。金六福扶住她,自己也覺得有些不是很舒服,心裏一驚覺得事情不對了,迅速動著心思,金六福覺得今兒這一關似乎不好過,實在太大意了。
“小白鵝,杜美人教你什麼障眼法沒有?”金六福問道,不抱啥希望,那障眼法聽著神神鬼鬼的,估計杜美人也不會。
果然季白萼搖了搖頭。
“小白鵝,一會兒要是有人來抓我你就裝作不認識我,然後快點跑,到杭州陳家找一個人。”金六福說道。
“不跑。”季白萼笑了笑:“金小六,那麼多人圍攻你都沒自己跑,我也不跑,否則太不仗義了。”
呃~~
“說得好!小六,你眼光不錯啊!”一聲爽朗的男人聲音。
“謝王爺誇獎。”金六福說道,掃一眼四周,從那依稀可見的圍上來的人影來看,似乎還不少,這次算是著了他四哥和五哥的道兒了。
“還有工夫貧嘴?嗯?”弘晝笑眯眯地晃過來看看並排站著的兩人:“頭有些暈,渾身使不上力氣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