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萼笑了,小虎牙平添了嬌俏。
“這些天我還知道了你們山下人的另一個規矩,男人看了女人的身體要負責的,你不對那個回部女人負責嗎?”季白萼問道。
“你還說~~”金六福換了一副委屈狀:“我聽了你的話已經脫光給她看了,算是兩清。再說,不過是看看,哪比得上救命之恩重。”
“金小六,我才不是要救你,我覺得像你這樣油嘴滑舌的拖出去埋了也好,我是為了大貓才動手的,你別自作多情,少廢話,去把大貓給我找回來。”季白萼說道。
“你這個人一點同情心都沒有,我們這麼多年的情意比不上一隻貓嗎?”金六福問道,眼睛裏閃爍著期盼。
季白萼點點頭。
金六福撲通躺倒,手撫著心髒的位置:“完了完了,自尊嚴重受傷了。”
季白萼拖著腮看金六福耍寶。
因為觀眾沒興趣,金六福站起身:“快點兒,否則一會兒大貓真就送給皇上了。”
讓季白萼等在城外,金六福火速奔回劉海胡同,偷偷翻牆跳進去偷偷留了字條然後帶著大貓翻牆而去——因為牆太高還費了些功夫,趁著天黑,偷偷摸摸地溜出了城,馬不停蹄一路北行,而且是專挑那種林間小道,弄得跟兩人私奔一樣。
好不容易休息會兒。
“金六福,江南是往北走嗎?”季白萼問道。
“你不知道塞上江南嗎?”金六福瞄她一眼:“小白鵝,你大晚上的和陌生男人到荒郊野外的幹什麼?”口氣跟抓住老婆出牆一樣。
“不幹什麼,找棵樹給他繞著玩。”季白萼說道。山下的男人都好色,娘親果然沒說錯。
“你擺奇門遁甲?”金六福問道。居然……居然連她都會?
“不算吧,幾塊石頭而已。”季白萼說道。
“他繞了多久了?”金六福問道。
“一個下午。”季白萼答完了看金六福:“以前覺得我娘教的東西沒用,現在發現也挺好用的,金小六,你再騙我我就讓你轉圈圈。”
呃~~
“萼兒,不要這樣嘛,你看我們同甘苦共患難的,你忍心嗎?”金六福賴皮。
“金小六,你剛才叫我什麼?”季白萼斜著眼睛看他。
“當然是親親的小萼兒啊……”金六福笑著說道。
季白萼抖了抖。
“真冷。”瞪一眼金六福:“金六福,你家在塞上江南?”
“不在。”金六福笑眯眯地:“我家在長江之南。”
“那你說……”季白萼哼一聲:“金六福,你就沒一句話是真的。”
“有啊,有真的。”金六福笑著說道。
“哪一句?”季白萼歪頭看他,臉上滿是不信任。
“我要對你以身相許啊。”金六福說道。
四目相視了半晌,季白萼眨眨眼睛晃晃腦袋摸摸自己的額頭,喃喃道:“山下的人太奇怪了,我還是回山上算了。”
金六福翻個白眼:“得了,說你是家禽腦袋你還真是順著我的話來了。”撲通地仰身躺倒:“朽木啥時候能開竅家禽啥時候變飛鳥啊……”
季白萼撇撇嘴,檢視了一下草地,弄得平坦點了也躺下:“金六福,家禽的腦袋和飛鳥的差不多大吧?家禽變飛鳥能有什麼好處?”
金六福歪頭看看她,然後轉過身:“老天爺,為什麼救我的非得是個家禽啊……”
~~呃~~悶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