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練這個太監們也礙不著你什麼,以後別趕太監們出去了。”謙太嬪說道,繼而冷了臉問道:“聽說這兩天你讓太監們去拿酒?你什麼時候開始喝酒了?”
弘瞻跪地:“額娘,兒臣隻是~~隻是想先練練酒量。”
“練酒量現在也太早了,弘瞻,額娘告訴你,別弄那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在這宮裏待著就老實著點兒,你皇阿瑪不在了,也沒安排好你,連個名字都沒來的及給你取,現在你四哥對咱們母子還不錯,可是你也要老實著點,別惹麻煩,畢竟~~畢竟不是皇阿瑪在了,懂嗎?”謙太嬪說道。
“是,兒臣知道了。”弘瞻忙跪地說道,同時小小地做了個鬼臉。
“既然知道就好,你好好的,將來額娘還有個指望。”謙太嬪拉他坐在身邊,給他輕輕擦擦汗。
謙太嬪又坐了一會兒起身帶著人走了,弘瞻忙跑到樹下看看,什麼也沒有,抱著酒壇子等到快深夜也沒人來,弘瞻仍舊將酒藏好了才進殿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跑去看,酒壇子不在了,那兒放了幾張折好的紙,一一打開看了卻是用劍的一招一式,最後那張上還寫著幾句話:“本神仙有事,走了,按著劍譜練習即可。酒我就拿走了,後會無期。”
弘瞻看了看小心收了劍譜,嘟囔道:“假神仙。”
忽然猛然想起為什麼覺得假神仙看著眼熟了,他和自己的額娘有點像啊~~難道是額娘的兄弟?
五哥現身
去了上書房下了學和永璜一起往回走,遠遠地見他五哥走過來,一臉的笑。
“弘瞻,這些日子見沒見著什麼陌生人?”弘晝問道。
“啊?”弘瞻一愣,隨即搖頭:“沒,沒有。”
“真沒有?”弘晝摸摸下巴一副深思樣:“可是據說,有陌生人來找過你啊。”
弘瞻低了頭,想了想才說道:“是有人來過,可是他已經走了,五哥,不信,你看。”從袖子裏拿出那紙遞給弘晝,弘晝看完了笑了:“這小子就是來騙酒的。”
“五叔,你在說誰?”永璜問道。
“沒誰,我和你皇阿瑪的老朋友。”弘晝說道,又晚了一步讓那小子先溜了。
弘瞻略微皺皺眉頭,四哥和五哥的老朋友會是誰呢?
是夜,一個抱著酒壇子的家夥偷偷飛簷走壁離開皇宮,找了一處大宅子的荒廢院落裏藏身,抱著酒壇子決定這一壇子沒開封的拿回家孝敬他老爹,畢竟不當皇帝好幾年估計也喝不到這麼好的酒了。
躺在房頂上金六福看著漫天星鬥,身邊放著酒壇子。
想想,該回家了,酒也喝了飯也吃了,姑父哥哥弟弟侄子也都見了,回家也能交差了。
早起,太陽還沒開始發熱,隻是個紅彤彤的圓盤,金六福“呼”地坐起來,摸摸自己的臉再摸摸自己的胳膊,看看自己的腿腳,還好,都還在,居然夢見他老娘拿著刀砍他~~
“我的親娘,好不容易夢裏見著你還這麼對我。”金六福嘟囔道。
在房頂坐著,看著各個院子裏都有了晃動的人影,大家都起床了,他再賴著人家的房頂就不好意思了,一會兒回去跟姑父告個別就可以一路下江南回家了。
小心翼翼回到劉海胡同,從後園翻進牆裏,看看沒人,直接奔著他姑父的臥房去了,拍拍門,裏麵傳來一聲:“誰?”
“王爺,是小子回來了。”金六福笑眯眯地說道。
“進來。”策淩說道。
金六福推開門愣了一下馬上就笑了:“小的給五爺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