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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的人,來找皇上?幹什麼?”成袞紮布問道,也不敢掉以輕心。

“不知道,也許是告狀,也許是~~色誘,也許還是刺殺呢。”金六福自己倒了馬奶茶:“布布哥,這事兒就拜托你幫忙了,我就不去京城給四哥添麻煩了,四哥一天天的日理萬機也不容易。”

“小六,你忘了,皇上每年這時候都在避暑山莊。”成袞紮布說道。

“那就是說京城裏沒人?五哥在嗎?”金六福問道,被關了那麼久應該去禦膳房改善改善夥食才對,正巧他四哥在京外消夏~~

“弘晝在京。”成袞紮布看著金六福的造型:“小六,你這兩年去討飯了?弄得跟叫花子一樣?”

“體驗民生疾苦。嘿嘿。對了,布布哥,我就不去見姑父了,免得他將我逮起來送給四哥。”金六福說道。

“阿瑪在京呢,再過兩個月就是額娘的忌日了。”成袞紮布說道,有些感慨。

“姑父真是癡情種子。不過,既然姑父一個人在京我就不怕了,等我去了京裏順便看看他老人家。”金六福說道,看看成袞紮布的書房:“布布哥,這大半夜的你獨守書房,被嫂子趕出來了?”

“你這臭小子,我這是有公務。”成袞紮布說著,忽然想到什麼,問道:“小六,你說追殺這女子的人還有蒙古人?”

金六福點點頭:“所以,如果不是這女子太招人恨,就是有人買通了這些人要她的命。”

“若隻是普通人倒也無妨,若是士卒~~~小六,你留下幫我料理完了再走。”成袞紮布說道。

“布布哥,你就看在我離開慈母兩年又五個月的份上就放我回鄉見見娘親吧。”金六福說著:“說了半天,都忘了房頂上那丫頭了。”

然後竄出房間跳上房頂扛下一個昏睡著的女子。

“就是她?”成袞紮布問道,這女子看起來很是美貌。

“嗯,就是她,布布哥,你小心,這小妞可是殺人不眨眼,脾氣也極差。整個一個燙手山芋,就這麼著了,你看著辦吧,我可不管了。”金六福將她放到書房那張小床上。

“我會派人送她去承德見駕。小六,你也別到處折騰,回江南看看娘,舅舅不在,她一個人心裏不好受。”成袞紮布說道。

金六福嘿嘿笑了笑,他爹真是狠心,瞞得密不透風的。不過話說回來,就算他爹真不在了,他娘傷心過了應該還是會好好過日子的,長這麼大他還沒見過他老娘愁眉緊鎖呢。

“好說好說,布布哥,有時間你也帶著嫂子外甥外甥女去江南給娘看看,她一定高興,不過,有一點,千萬別讓她給你看孩子,會帶壞小孩子。”金六福說道。

成袞紮布笑笑:“既然來了,走,喝酒去。”

“布布哥,喝酒這一招老四老五用過了。布布哥,你學壞了,要是娘知道你要逮我交給老四你等著她修理你好了。”金六福笑著說道。

“小六,若你不回來,娘的名字永遠不能堂堂正正寫在舅舅的曆史裏,後人不會知道娘,也不會知道傾城姐姐、你和多多。”成袞紮布說道。

“寫在曆史裏有什麼好的,天天被後人念叨來念叨去,死了都不安生。”金六福抻個懶腰:“跑了這麼多天也沒睡個安生覺,布布哥,給我張舒服的床吧~~”

“知道不安生還不在家陪著娘,到處亂跑,要不是怕娘擔心,我就打斷你小子的腿。”成袞紮布說道,帶他出了書房,命令侍衛們看好書房,不得任何人進去,然後帶著金六福七拐八繞到了一處幽靜的屋子:“這裏安靜,沒人來,你好好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