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金六福閑閑問道。知道自己招女人喜歡,可是還沒有人對他如此“窮追猛打死纏爛打”呢。
“你要對我負責。”阿伊努爾說道。
“啊噗~~”金六福拿好水袋,用袖子隨便擦擦嘴:“小妞,你不要胡說八道。”
“我哪有胡說八道,既然你看了我的~~我的身子,就該為我負責。”阿伊努爾說著,低下了頭,似乎不好意思。
“金小六,你果然是登徒子。”白衣女孩子笑著說道。
“小爺我又不是故意的,誰讓你把河水當你家澡盆子?”金六福說道,他看見個鬼身體,他可是很君子地立刻轉身了。
“我常去那裏洗澡,從來沒有人偷看,隻有你。”阿伊努爾說道。
“金小六,你看了她上半身還是下半身還是全身?”白衣女孩子問金六福。
“不知道,掃了一眼就轉身了。”金六福說道,印象中好像隻看到了肩頭——然後就是河水了他也轉身了。
“那就簡單了,你就脫了給她看嘛,這樣就是她占你便宜了,你又不要她負責不就好了?”白衣女孩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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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鵝,小爺發現你還是有點歪門道的。”金六福說道。
“我不管,反正我會跟著你的。”阿伊努爾說道。
“沒錯沒錯,跟著他直到他對你負責。”白衣女孩子季白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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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鵝,你到底占哪邊?”金六福看著她,居然也學人家弄個紗呼臉上,好像她是絕世美女一樣。
“看熱鬧那邊。我覺得山下的人都好有趣哦,比山上熱鬧多了。”季白萼說道:“而且我想看看你怎麼負責啊?”一臉的認真。
家禽腦袋。
“要說負責,小爺也得先對你負責?畢竟我們可是每天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了。”金六福說道。
“不用不用,你都跑出來了,我娘那個無理約定你就不用遵守了。”季白萼說道。
“你怎麼跑出來了?”金六福問道,季老頭杜大美人也真放心讓這麼隻小白鵝自己溜達。
“家裏沒有人了,我爹和我娘去抓你和大哥二哥了,我一個人沒意思就到處走走嘍。不過你放心,我不會通風報信的。”季白萼說道。
“你跟著我我才相信你。”金六福說道。看在大家都在昆侖住過,他就好心幫杜大美人看看孩子好了。
“你要去草原嘛,我想去江南,不同路,算了。”季白萼說道。
“我去過草原就會去江南。”金六福說道。
“可是我現在就想去江南。”季白萼說道。
“就你這種家禽腦袋還不被人賣了?相信我,你自己不會順利到達江南的。”金六福說道。小白鵝雖然有個家禽腦袋,可是容貌還不錯,一看就是那種單純沒有心機容易拿去倒賣的。
“不到~~那我就回家了好了。”季白萼站起身拽著雪豹走到離他遠點的地方:“大貓,快睡覺,明天我們還要趕路呢。”
躺在沙子上,金六福看著漫天星鬥,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
甩不開的麻煩
早起,雪豹在用鼻子拱他,一把抱過雪豹的頭:“小娘子,你的壞毛病真是一點沒改。”坐起身,卻見阿伊努爾歪著頭看自己。
“她走了。”阿伊努爾說道。
忙回頭看,連個鬼影都沒有。雪豹跟著他回頭。
“小娘子,你怎麼沒看住小白鵝?”金六福搓它的臉頰。雪豹用鼻子哼哼兩聲,大概是被揉搓的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