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嫡!”
“風老兒,你是不是活糊塗了?他怎麼可能有前十那些獨行者的實力,不過是借助神魔天羅之威罷了!”戊土族的守護者不服氣。
“對,前十的獨行者,即使我們都難以奈何,更別說是他了,他在厲害也不是本源王族,我們的王嫡可不是吃素的,而且神魔天羅消耗巨大,他即使隻會幾式,施展完之後,也是強弩之末,即使有靈藥恢複,也需要時間!”獨角王族的守護者說道。
“我也覺得如此,看下去吧!”其他守護者也紛紛附和,當接下來他們看到的這一幕,讓他們恨不得立刻出手。
秦浩再次出手,手中火紅長劍,帶著本源之力劃過虛空,殘影讓這一幕更加虛幻,看著並非是在殺伐,而是在虛空漫步輕舞,但那股殺機的鎖定,卻讓數十位王嫡臉色都慘變,幾位本源王族瞬間反應過來。
一時間本源之力拂麵而來,沉重的戊土,狂暴而飄逸的狂風,陰柔的玄水,生機勃勃的青木等其他八位本源王族最先出手,剩下的普通的王族也是使出渾身解數,要將秦浩置於死地,而秦浩在虛空就如同一個靶子一般。
麵對狂暴的本源之力,寶光四射的殺機,秦浩毅然不懼,麵無表情的輕語道:“冥雪!”
神魔天羅的第三式施展而出,他眼前的一切都變得緩慢,周圍飄起了茫茫雪花,而秦浩從雪花中踱步而過,本源王族們發現他們施展秘術的速度,瞬間變得越來越緩慢,而秦浩的速度快到了極點。
“滋滋”
火劍劃過他們的脖頸,削斷他們的武器,無聲無息,甚至連痛都感覺是如此的奢侈,長劍帶出雪花,飄灑在虛空,與飄落的雪融合到一處,綻放在雪白間的鮮紅,分外妖異。
而秦浩嘴角掛著一縷淡淡而冷漠的笑容,手中長劍飄逸的舞動,速度快如一道流光,劍虹帶起的鮮血,在虛空形成一道連貫而鮮紅的長虹,快到秦浩的腳步點在那些飛到了他前麵的血滴上。
冰寒,這是那些不受影響的守護者的感覺,在冥雪的影響範圍之外,他們能清晰的看到這一幕,秦浩舞動在虛空,將神魔天羅發揮到了極致,他的每一步都極為精準,算計到了一切,每一個轉身,每一次揮劍必然不會無功而返。
甚至他們覺得,秦浩從未想要返回,而是一往無前,那種悍不畏死的意誌才是他們畏懼的,但這種意誌隻是點綴而已,因為那些在他們心底令他們驕傲的王嫡們,根本沒有反抗之力,秘術還未施展,本源之力還未釋放出來,就已經被劍劃過了脖頸,除了帶出的鮮血之外,甚至脖頸身上連傷痕都沒有。
三個呼吸間,秦浩落地,手中多了數十個寶物囊,當他周圍的軍士看到他出現在他們身邊時,頓時一個如見鬼一般跳開,渾身都是雞皮疙瘩,不明白秦浩是什麼時候出現在他們身邊。
但他們都是訓練有素的精銳,長槍亮起秘術的光芒便朝秦浩捅了過來,但這一瞬間突然數十聲“咚咚”聲傳來,像是什麼落地,當他們瞥向前麵的幾位將軍,乃至他們的王嫡時,臉色都是大變,落地是他們的頭顱,還有武器。
而秦浩隻是淡淡的將寶物囊都收了起來,看也不看他們刺過來的長槍,反而是打量著他手中那已經開始褪色的長劍,依舊是鏽跡斑斑,不在有火之本源力的加持,也沒有鮮血,這一刻,漂浮在虛空的鮮血如雨一般落下,滴落在士卒們身上,那是王族的血,更有本源王族的血。
血滴落在他們身上,讓他們的動作都是一滯,而當他們看向秦浩目光時,發現是如此冰冷,蔓延到他們的心,讓他們的心都是一顫,那雙冰冷的眸子,如一把利劍刺破了他們的意誌防禦,此時他們唯一的感覺就是,眼前這人是無法戰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