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心地,爭執過,幸福過。可是如今卻是···嗬嗬····藍陌峻,既然你背叛了我們的愛情,那麼,就不要怪我無情。愛情?哼!我顧夕顏從此以後不在需要。

冷冷一笑,轉過身對著桌上那微弱的燭光一揮,隻聽“噗”的一聲,屋內便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再轉過身抬頭看向天,寒聲道:

“幻溪國、蘭陵國、初雲國,這三個國家很快就會成為一個了。而這天下的主宰者隻能有一個,那個人就是——我顧夕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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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兩天,跟藍陌塵要的藥材終於到達了江陵,當然還有她要的銀兩。接下來的時間裏,便是將那些藥材分別提煉出最純正的藥汁。而這些就交給了那些禦醫。她則帶著侍衛和魎情在街上搭的棚子裏麵親自為那些染了瘟疫的人看病,在根據他們病情的輕重來進行配藥。

這日,天空陰沉沉的,還下著濛濛細雨。街道上,看病的人們都打著傘,排著長隊。夕顏坐在帳篷中,為前來的人們把脈,配藥。而魎情則是在旁邊為已經抓了藥的人們發著,她在藍陌塵那裏要來的銀兩。隻聽那些人的口中一直在說。

“皇後娘娘真是為好人,我們蘭陵國能有您這樣的皇後,真是我朝的福氣啊!”

而她聽後麵上帶著溫柔的笑意,對著前來問診的人們道:

“其實這些銀兩,有一部分是皇上個人捐獻與你們的。並不全是我的。”

心裏嘲諷的笑著這些愚昧的人。世界就是如此,隻要有錢,就沒有辦不到的事情。而這些愚昧的老百姓,總是這樣的無知。隻要誰對他們好,他們就會說誰的好話。嗬嗬···得民心者,得天下。藍陌塵,很快你的國家就會是我的了。我一定會為他奪回本該屬於他的一切的,而你霸占別人得東西這麼久,是該還回來的時候了。

他,也不知道還好不好。

心裏的痛再次的席卷著她的靈魂,那日,明明就已經決定不會再相信愛情;可是,每次隻要一想到那個讓她愛如骨髓裏麵的男子,心就再也忍不住的回想著與他一起的歡樂和幸福。為什麼,這次的自己是如此的沒用,居然會被那個人吃得死死的。

在心裏無力的苦澀一笑,就又為來人接著治病。也許,他就是我的克星吧!碧兒,藍陌峻。無論你是誰,什麼身份?你都要為你的使命而犧牲。我決不會心軟,決不會。

第一百二十五章啟程回京遇刺客(…

自從半月前夕顏將城中瘟疫治愈後,這裏便又恢複了以往的樣貌。到處都是人聲鼎沸,熙來攘往的熱鬧非凡。在一家酒肆中,高朋滿座,座無虛席;人們議論最多的便是皇後夕顏和幻溪國如今的局勢。

“唉!我聽說,如今幻溪國的百姓可是生活在驚恐之中呢!”

隻見旁邊的人全都看向那人,疑惑地道:

“怎麼說?”

那人喝了一口酒,放下酒碗接著道:

“我的一個親戚剛在那裏回來,聽說是什麼,幻溪國的皇帝並不是真正的皇室血脈。不但如此,傳言說他是他的母後與他的親娘舅的孩子呢!”

“啊?這不會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亂倫?”

聽後隻見那人眼中鄙夷道:

“哼!當然是真的了。不然為什麼幻溪國的皇上要將那些在背後議論此事的人們全都斬殺呢?”

“嗬嗬····想不到幻溪國的皇室居然會出現如此傷風敗俗的事情。”

“是啊!不過幸好我們的皇後不是那女人所生,不然····”

“噓!你不要命了,這話也敢說。”

那人左右看了看便在此端起酒碗道:

“嗬嗬····不說了,不說了。來,喝酒,喝酒。”

之後那張桌上就又恢複了原貌,劃拳聲,叫嚷聲。充斥著整個酒館。

而在那張桌子不遠處,碧兒早已恢複了那張清秀的麵容,身上依舊穿著那件白色的錦衣。隻是整個人要比半月前瘦了一大圈,而且又憔悴又邋遢。手裏提著酒壺正在仰首將酒往嘴裏灌,仿佛喝的不是酒而是水一般。

白色的錦衣也變得有些發黃,也皺皺巴巴的。根本就看不出這件衣服的本身價值。雙眼裏麵充滿了悲傷與死寂,失去了往日的生氣與風采。

為什麼越喝愈清醒?為什麼今天到現在還不醉到?顏兒,我好想你,你可知道,我真的好想好想你。為什麼老天要這樣對我們?為什麼?老天?嗬嗬···想不到我藍陌峻不是輸給藍陌塵,也不是輸給雲燁天,而是輸給了天。

越想心裏便越痛,越痛眼前便越會閃現夕顏的容顏。酒一壺又一壺的喝著,卻不減心中的痛意。

門外商販的叫賣聲,酒館裏麵人們的劃拳聲和叫嚷聲,全都充斥著碧兒的耳膜。而他卻隻是依舊獨自的喝著酒,縱使那些聲音讓他心裏很煩,卻依舊選擇不予理會。時間一點點的流逝,而碧兒麵前的那桌上的酒壇子則是從一個變為了幾十壇,他就如以往一樣,有日出喝到日落,再有日落喝到月上柳梢,直到酒館要打烊的時候碧兒還在那裏喝著。而酒館中的小二終於看不下去了,便走過去對著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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