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的話,就直接讓人帶來好了。臣妾就當自己從未說過。還有一些不值錢的藥材,分別是:

七步蛇、紅蜘蛛、毒蜈蚣、蠍子、蟾蜍。雪櫻花的花粉、菊花瓣、青蓮子。就是這些了,希望親愛的皇上夫君讓人在五日內送到。最後,再撲倒強吻一個。嘻嘻嘻···閃人鳥。”

終於在皇上那微笑下,大臣們的憋笑中,張德海光榮的讀完了這封史上最雷人,最強悍的藥單。所有的大臣,那是都快要被笑給憋得要昏過去了;而藍陌塵始終都以一副沉穩的微笑麵容看著下麵,讓人們猜測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但是他的心裏,卻沒有麵上如此的沉穩,早就恨不得將夕顏給大卸八塊,在丟去喂狼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讓他在他的朝臣麵前如此的丟人,可惡。哼!好、好,顧夕顏看你回來後,朕怎麼懲治你。居然還跟朕哭窮,還說什麼會用一部分的銀兩來救助災民,真以為朕是傻子不成,災民是救助了,但還不是用的你皇後的名義。

明知道朕沒有那些藥材,還對朕說什麼,如果有就直接帶來,當你沒有說過那些話,可惡。真是太可惡了。

“張德海,傳至,名人算好買皇後藥材所需的銀兩,在將其餘的藥材帶齊,即刻送往江陵。”

“是。”

第一百一十五章誤會漸起誰人錯(…

————初雲國————

禦書房,奢華的宮殿中卻不失皇家的莊嚴,青煙嫋嫋升起,盤旋在青銅香爐的上方;突然一陣風在窗口吹進來,撩動著房間裏的明黃色帷幔,嫋嫋升騰的青煙也被吹拂著向四方散去,瞬時房間裏的每個角落都被蒙上一層淡淡的煙霧,同時一股淡淡的龍涎香的香氣飄向四方充斥著整個禦書房。

此時,雲燁天身穿一襲寶石藍秀有九龍騰飛的錦袍;頭上用寶石藍色的發帶將一頭烏發束在頂端,發帶的正前方鑲嵌著一顆用金色雕花邊緣包裹著的菱形漢白玉寶石。原本就俊逸的容顏再配上那與生俱來的貴氣,此時更是英俊無比,貴氣逼人。他此時正端坐於龍案裏麵的軟榻之上,低頭看著桌案上的一幅畫卷;隻見那幅畫卷上畫著一位大約十歲左右的女孩,正坐在一棵櫻花樹下的秋千上,一襲白色紗裙,被風吹拂的向後翻飛著。臉上以白紗遮麵讓人看不清容貌,但依舊可以看出她一定是一位角色美女。

手指輕輕地撫上畫中人的臉龐,眼中溢滿了濃濃的思念與癡戀。“唉!”幽幽的吐出一口氣,看著畫中人喃喃自語道:

“你究竟在哪裏?你又是誰?為何這幾年來始終都尋不到你,你可知,早在我睜開眼看到你的第一眼時,便已經深深地愛上了你;可是···我卻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這是多麼可笑的事情啊!”

我是否應該要放棄了呢?這麼久了,始終沒有你的消息。你我難道真的就無緣了嗎?可是我的心好痛,好痛,你有可否感知到呢!嗬嗬···也許你已經嫁做人婦了吧!無奈的苦澀一笑,雲燁天便將畫卷收了起來;起身行至窗前,感受著微風拂麵。仿佛想要讓風將他那滿心的哀愁給吹散,隻是真的可以吹散嗎?如果可以,他又怎會被情困住這麼久呢?

突然一道黑影迅速的閃進禦書房,隻見那黑衣人跪在地上,對著雲燁天的背影恭敬地道:

“屬下魅殺參見皇上。”

雲燁天並未回頭,這是淡淡地道:

“何事?”

魅殺起身,從懷裏拿出一卷畫卷和一個四方小巧精致的錦盒,遞到雲燁天的麵前道:

“皇上,打開來一看便知。”

轉過身,接過魅殺遞來的錦盒,疑惑地看著他慢慢的打開。當看到裏麵那對紫色的蝴蝶形耳墜之時,便震驚的愣在原地;雙手微微發顫,在接過畫卷慢慢打開,隻見那幅畫的畫法與剛剛他所看的如出一撤,而且,那畫中人根本就是一人,同樣一襲白色紗裙,坐在櫻花樹下的秋千之上,白色麵紗遮麵。這幅畫本就是他所畫,他又豈會不知。

看著那幅畫,雲燁天聲音顫唞著問向魅殺。

“這畫和耳墜為何會在你這裏?她人呢?”

看著難掩激動地雲燁天,魅殺在心中冷冷一笑,麵上仍舊一副恭敬地表情道:

“回皇上的話,這幅畫是屬下在幫公主辦事之時,無意間在蘭陵國的鳳儀宮見到的。而這耳墜則是···蘭陵國皇後之物。”雲燁天聽後,便向後退了一步,以一副不信的目光看著魅殺。

“蘭陵國皇後?顧夕顏?怎麼會···怎麼會是她?那個救過我的女孩,居然會是我一心想要殺掉的人?”

不···也許···也許這一切都隻是巧合罷了。對一定是的,一定是巧合。可是···耳墜可以是巧合,那這幅畫呢?這幅畫又作何解釋?這是自己當年所畫的啊!她若不是那個女孩的話,那麼她為何會有這幅畫卷?

魅殺看出了他的掙紮與彷徨,便又低頭道:

“聽鳳儀宮裏的那些宮女們說,這副耳墜,是皇後最鍾愛的物品。而且這世上隻此這一副,聽說這是她母妃生前最愛的一副耳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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