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他們嚴謹些

,也不算浪費東西。

下午,祁襄去泡溫泉,白君瑜讓人備了些清淡的果酒,不是給祁襄的,而是自己要喝,溫泉配冰酒才是最相得益彰的。

祁襄浸在溫泉中,隻有肩膀稍微露出一些,也不覺得冷,臉上帶著被熏透的粉紅,氣色格外健康。

飲盡一盅酒,白君瑜捏著手掌大的酒瓶,赤腳走到池邊,伸手試了試水溫,然後也不在意袖子會濕,將祁襄撈起來,吻了上去。口中剩下的一點點酒被渡給了祁襄,祁襄不能喝酒,但淺嚐一點倒無妨。不知是水太熱還還是酒太香,祁襄覺得自己好像醉了。手也攀上白君瑜的脖子,白君瑜順勢下了水,在唇瓣分開的一瞬說道:“別動。”①①

祁襄眼中浮出溼潤的亮澤,被白君瑜浮著腰勉強站穩水中。

白君瑜將酒瓶對著祁襄的肩膀慢慢倒了一點,酒液在鎖骨處積了小小的灣。酒瓶隨即被放入水中,懸於水麵無目的的漂著。

祁襄覺得涼,但又格外舒服。

白君瑜低下頭,慢嚐著與祁襄體溫混合的酒,末尾留下一點淺紅。

祁襄眼睛濕漉漉地看著他,還沒來得得說什麼,就被抵在了池邊,安靜的池水波動起來,漾到池邊,與濕膩的喘-息纏在一處。酒瓶不知何時翻入水中,霧氣中散著絲絲酒味,未飲自醉。

白君瑜把握著時間,沒敢讓祁襄在水裏泡太久,但直到夜半,白君瑜才有了餮足之感,抱著祁襄重新洗澡。

祁襄昏昏沉沉地讓白君瑜擺弄,吻痕從頸間一直沒入淹沒在水中的小腹,在白皙的皮膚上那樣豔麗。

“阿景,先別睡,一會兒吃點東西,餓著肚子你明天要難受了。”白君瑜柔聲哄著。

祁襄小聲咕噥著:“不吃……”

“乖,馬上就好。”白君瑜托著他,以免他一會兒滑水裏去。

將兩人洗好,白君瑜把人抱回屋。

白如很有眼色的已經把粥放在床頭了,人卻沒跟他們打照麵。

白君瑜哄著祁襄喂了粥,祁襄吃了一半就睡了,他也不好把人弄起來,隻能勸自己節製一點,免得回去的時候祁襄的氣色還不如出來前,估計師父會把他關在大門外,短時間內是看不到祁襄了。

悠閑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京中的消息也沒停過地傳到莊子上——

白府辦的酒席,去的都不是真正有頭有臉的人,加上明眼人都看得出奉北將軍和白君瑜都不可能去了,人都不在京中,參加的可能性極小,有事在身是一方麵,另一方麵暗含的“不同意、沒參與”雖沒擺到麵上,可有腦子的一猜也能明白一二。

所以去參加的人麵上都還過得去,而看清風向的,就找了理由推脫了,禮到人未到,禮也是照例來的,一個侍妾,左右也不過那樣。

白老夫人和大伯一家當然不高興,原本他們以為宴請能辦得熱熱鬧鬧的,讓白家的名望脫離了奉北將軍府,重新立起來,看誰還敢看不起他們。但事實是大皇子府根本不可能有人來接一個侍妾,白大夫人和白若薇弄得再像正式出嫁的樣子,這一沒迎親隊,二沒新郎官的,隻有母女兩哭完,一頂轎子帶著兩個丫鬟抬著走了,怎麼看怎麼寒酸。

客人們也隻能幹巴巴地說著恭喜,說不出新郎如何,誇新郎新娘天造地設這種話,是與正妻之間的,就連側妃都不能跟大皇子擺在一起論,何況是一個侍妾。

所以一頓喜酒吃得也是尷尬不已,白大夫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