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珵“嗐”了一聲,“你人是沒到,但不時讓潘叔送東西到店裏讓我帶回去給祖父,祖父可高興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祁襄笑著點頭,心情也格外輕鬆。
賢珵打量著他,“我說,我怎麼覺得你最近氣色好了不少。是有什麼喜事?”
祁襄裝傻,“什麼喜事?可能是最近藥膳吃多了吧。”
這個理由還真忽悠住了賢珵,他也不懂,“那不錯,你多吃點。這臉色好了,人也顯得精神。”
祁襄不欲在這事上多說,以免自己笑得太開心,倒不像藥膳的功效了,“說正事。你剛才說淡季要想點新辦法,我這倒有兩個想法。”
賢珵立刻正經起來,“快說說。”
“京中的貴人們入冬了都愛抱個手爐。手爐套子也是人手一個,大多是自己縫製的,樣式也是多年不變。我們若在這方麵下功夫,把布製的手爐套外逢讓動物皮毛,甚至做成兔子、小貓等動物的樣子,保暖度更高不說,樣式也足以吸引那些大家小姐們。這樣成本是高一些,可冬天能用得起手爐的人家,一個手爐套的價格必是承擔得起的。男子的手爐套就簡單點,用些深色的皮毛就好。重點不是皮毛的價值,而是手感要好一些,這就足夠了。”
賢珵眼睛一亮,催促他,“那第二個呢?”
祁襄笑說:“入冬後,貴人們都會戴皮毛做的圍領和袖筒,這些一般隨著冬衣一起製了,不會格外再做。但尋常百姓消費不起這些皮毛,冬天的祆子也不過是夾棉的。可比起貴人們,百姓總是更多的。我們若用布和棉做一般百姓也能戴的圍領和袖筒,生意不就來了?這些成本本也沒多少錢,百姓追求保暖,料子上也沒有要求,隻要價格合理,沒有人會拒絕。就算家境差一些的,苦了大人也不願意苦孩子,怎麼也要給孩子買上一套的。”
賢珵“啪”地一拍掌,“就這麼辦!”
“這事就交給你操持了,我看你也不想在家待的樣子。”祁襄能理解賢珵。賢珵讀書不差,太傅考他的想必他也答得上來。隻是離開學堂多年的人,突然回到學堂的氛圍中,一部分人是懷念和喜悅,而更大一部分人大概緊張更勝一籌。
“行行行,你就別操心了。”賢珵巴不得。他跟祖父不一樣,祖父和祁襄屬於自己樂意看,又樂意學的。而他是那種是不笨,學得也不錯,但並不是打心低裏對讀書學問很執著的主兒。
說話間,阿財引著白君瑜進來了。
賢珵詫異地問:“喲,你怎麼大駕光臨了?稀客。”
白君瑜都懶得理會賢珵的油腔滑調,徑直走到祁襄身邊,“我出門辦事,正好過來接阿景。”
“阿、阿景?”賢珵差點從凳子上滑下去,什麼情況?
祁襄也不解釋,笑問白君瑜,“忙完了?”
“嗯。可以回去了嗎?
”
“可以。”祁襄站起身。
白君瑜從艾五手裏接過披風給祁襄係好,轉頭對賢珵說:“那我們先走了。代我問候太傅,改日登門問安。”
說罷,便牽起祁襄的手往外走。
“等等!”賢珵幾乎是用吼的,食指指著兩個人,晃得人眼花,“你們、你們怎麼回事?!”
白君瑜一笑,“就是你想的那樣,改天請你和殿下吃飯。前些天剛與家裏吃過飯,祁襄吃得油了,近來胃口不佳,等他食欲好些再說。”
賢珵一臉蒙逼,一時不知說什麼,隻能目送兩人離開——的確是他告訴了白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