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大礙。”祁襄依舊保持著之前不近不疏的態度,“二皇子禁足期間,在下`身份不足以探視,不知殿下過得可還好?”

榮清不在意地手一揮,“無妨,我很好,隻是禁足而已,也不是我的責任,父皇罰我也隻是做做樣子,我沒放在心上。也好在有你之前的主意,不然這次的事怕是不能善了。”

榮清能說出這話,祁襄猜他已經在宮裏被忽悠了一波,“是,殿下在其位,皇上的確不得不罰。應該也不是出於本心,所以三皇子一放出來,皇上就立刻解了您的禁足。”

這種漂亮話他可不要太會說。

“正是。我這次過來,一是看看你恢複得怎麼樣,二是有件事想問問你的意思。”榮清說。

祁襄微笑道:“殿下,還是容在下先跟您說兩件事,然後您在決定是否要與在下商議。”

“是發生什麼事了?”榮清總覺得祁襄是要避嫌的樣子。

祁襄表情平靜,“殿下先聽聽吧。第一件事是白君瑜買了個宅子,說以同窗的身份讓在下去住。之前沒問過在下意思,都弄好了才來通知,一副不去不行的態度。在下懷疑他們是否察覺了殿下招攬在下一事,怕在下知道太多他們的事,對他們不利,所以想困住在下。”

榮清皺起眉,“這怎麼成?你不願意,他們還能脅迫於你?!”

“在下一介草民,實難反抗,也不想連累殿下。殿下也不必為在下做什麼,您什麼都不做,對您、對在下都是最安全的。隻要殿下榮登大寶,在下也有出頭之日。所以也是想趁還沒搬走,多與殿下交代幾句。殿下與外人也不必提多的事,在下與他們同窗多年,殿下驟然將在下納入羽翼之下,在下知道是為了嫡庶平等,可這話在事成之前不宜宣揚,而別人則會認為殿下挑

撥離間,傳到皇上哪兒,對殿下也沒有好處。”

祁襄把各方麵都分析清楚了,榮清鬱悶歸鬱悶,也不能得承認祁襄的顧慮都對,“好,我知道了。”

“第二件事,殿下來得正好。在下聽聞您母妃身邊的宮女得了皇上寵幸,成了昭儀?”他當然不能說是二皇子給皇上送的。

榮清一本正經的點頭,“正是。”

祁襄說:“六皇子出生,得大赦天下之幸,可見皇上有多重視皇嗣。現在後宮沒有娘娘育有兩子,若有,那必定是天大的恩寵。昭儀位份低,生了子嗣也不能自己撫養,而且她宮女出身,位份再升也有個度,若有皇子,定然是您的母妃撫養。到時皇上必定更看重您的母妃,也會更看重您。而且這次禮部的失誤,責任不在您,您卻連著一起受罰,不過是因為在後宮之中沒有一個能為您求請,說話皇上還願意考慮幾分的。若那位昭儀當時有孕,您的處境豈不是她一句話的事?再設想,若您的母妃有兩位皇子,您再遇困難,皇上看在娘娘辛苦養育小皇子的份上,也能寬恕您幾分。”

榮清陷入沉思,半晌之後才道:“你說的有道理。”

“有道理與否,都看殿下是怎麼想的。在下搬了新地方,見殿下就不放那方便了,有事隻能約在外麵,隔牆有耳的,也不方便。所以給殿下出這麼個不算好的主意,卻是眼下對您來說最有用的。孩子是不是這位昭儀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得是您的人生的。”祁襄把自己偽裝成一個要被迫被監視起來的人,目的就是讓榮清知道他現在的主意榮清必須記心裏並照著辦。畢竟以後再想與他商議其他的可沒那麼容易。

榮清幾乎沒猶豫地點了頭,“我明白。既如此,那這事我必得問問你的意思。”

榮清還是要與他商議,祁襄就知道榮清至少信了他六成,那就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