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是靠不住中的一員。等自己出事了才想明白,已經什麼都晚了。

“幫我個忙?”祁襄歪頭看他,表情很是無辜。

白君瑜哪有拒絕的理由,道:“直說便是。”

“幫我遞個折子,說我想親自謝恩。”

白君瑜皺眉,“你這傷還沒全好,折騰什麼?而且皇上不是免了你謝恩嗎?”

“我傷口愈合得如何我看不到,你還看不到嗎?皇上免了謝恩,但我要去謝恩是我的心意。”他傷在背上,傷口現在是什麼樣子他自己也不清楚,銅鏡也照不清楚,自然不如白君瑜看得明白。││思││兔││網││

白君瑜將他手裏的小玩意拿過來,臉上依舊嚴肅,“說實話。”

祁襄輕笑,“事情這麼僵持著也不是辦法,如果皇上肯見我,我也有機會把事情往前推一把。皇上現在恐怕也正煩惱著,至於我推不推得動,還得看皇上煩惱到什麼程度。”

“你怎麼知道你的推進,不會惹惱了皇上?”到時候出主意不成反被扣上平民妄議朝政的罪名,得不償失。

祁襄早就想過了,“諸多皇子中,皇上雖最重用三皇子,但心裏最疼的,也最喜歡的,卻是大皇子。皇上與元後感情頗深,大皇子兩歲識字,三歲能背詩詞無數,四歲開蒙便是人人誇讚,是皇上最驕傲的皇子。奈何大皇子身體不好,不宜繼承大統。也正是因為如此,皇上對大皇子更多的是父子之情。而為防其他皇子意圖皇位,皇上是先君臣,後父子。現在這事牽涉到大皇子,皇上作為父親,自然想要為兒子洗脫嫌疑。我也沒有要陷害誰,隻是看情況給皇上出個主意,皇上自然不會惱怒。”

白君瑜歎氣,“你聰明我知道,但有時候我真不知道你哪來那麼大膽子。”這種事萬一有個不妥,那可不是小事。

祁襄笑道:“我並非膽子大,隻是各中問題都想明白了,自然也就不怕了。”

祁襄想借謝恩麵見皇上,他的傷因禮部疏忽而起,皇上又賜了好些藥,去謝恩也是理所應當的。隻是他非朝中官員,隻能讓白君瑜幫他遞折子。祁襄的要求,白君瑜又很難說一個“不”字,隻能遂了他的心意。至於皇上是否恩準召見,就不是他們能說得算了。

白君瑜原本以為皇上很大可能會拒絕,結果是三日後,皇上派人傳召,讓祁襄進宮謝恩。

祁襄換好衣服,收拾停當,由白君瑜親自將他送到宮門口。

“你先回去吧,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來。”讓白如先送白君瑜回去,再讓車夫回來等他就行。

白君瑜幫他整理了衣袖,說:“進去吧,說話三思,這不是在家裏。”

祁襄失笑,“我能不知道嗎?”

沒有多耽擱時間,祁襄跟著太監進了宮門,一路前往禦書房。

行了大禮,皇上叫起。

祁襄躬身垂眸道:“皇上賜藥,草民不勝感激,謝皇上恩典。”

皇上這幾日為舞弊一事憂心,眉眼間可見疲憊,“本是禮部疏漏,讓你無辜受傷。朕已責罰他們,如今你無恙了,朕也就放心了。”

“有皇上賜的藥,草民的傷勢才好得這樣快。這事是個意外,草民隻是運氣差了一點。”皇上賜的藥,他半點未動,用的都是師父配製的。

皇上說:“聽說你是為救君瑜受傷的?”

皇上這話問得意味不明,祁襄邊斟酌邊道:“那老虎原本是衝著太傅去的,草民拉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