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近,與他們見麵說話的次數還沒有跟你多。所以君陽的事我並不覺得憂心,甚至沒什麼感覺。當然,這話我隻能跟你說,讓別人知道,大概我參我一本不睦兄弟、鐵石心腸。”

有些話隻跟自己說,祁襄心裏有點甜,笑意也壓不下去了,“你就不怕我給你傳出去?”

“不怕。”白君瑜回得很幹脆。

“為什麼?”祁襄好奇。

白君瑜敷衍道:“你以後就知道了。”——以後他們就是一體的,祁襄出賣他自己的名聲也不好聽,太虧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大晚上的,祁襄也沒有過多的精力去猜,就繼續問:“你堂弟這事不好辦,娶個好姑娘人家肯定不樂意,娶個不好的你大伯母也不樂意。而且就算以後過繼,也得有合適的人,不是隨便抱個孩子就行的。如果事情辦不好,你的名聲可能也會有影響,以後不好娶了。”

經此一事,白府應該會夾著尾巴做人,再鬧出事的可能性不大,就當玩笑說說罷了。

白君瑜一臉淡定,“不會影響我。”

“這麼確定?”這有點盲目自信了吧?

“確定。你以後會懂的。”

祁襄不想理他了,“你今天晚上說話怎麼這麼磨嘰。”

白君瑜也不準備細解釋,隻笑道:“睡吧。”

祁襄將頭轉向另一邊,自己原本是一片好心,結果再說下去睡不著的快成自己了,算了,不愛說拉倒。

三日後到了公西直離開的日子。

他知道祁襄不能來送他,也沒多躊躇,整裝完畢就出發了。

到了城門口排隊出城時,卻突然被叫住了,轉頭一看,居然是白君瑜。

白君瑜騎馬而來,他現在腿一日好過一日,走路雖不靈便,但騎馬倒是無礙。

“白將軍。”公西直拱手打招呼。

白君瑜坐於馬上,“王子,白某下馬不便,還請王子見諒。”

“無妨。”他也知道白君瑜的情況,不會勉強,“不知將軍這是要出城還是……”

白君瑜拉穩韁繩,麵無笑意地說:“祁襄出門不便,我代他送送王子。”

公西直與白君瑜對視片刻,白君瑜目光清凜,毫無閃躲,不像另有目的,更不像說謊,“那就有勞白將軍了。”

出了城,使團的車拉滿了東西,走得很慢。白君瑜和公西直騎馬走在前麵,今天溫度適中,天高氣爽,若不是祁襄不便走動,白君瑜倒想帶他出來走走,看看秋季的城外。

白君瑜說是來送公西直的,卻一句話都沒有,就像兩個人剛好順路而已。

公西直不是那種一句話不說也能過一天的人,而且白君瑜既然打著代祁襄送他的旗號,他也不能讓場麵太冷,“阿襄如何?好些了嗎?”

“傷口已經在愈合了。”

公西直點頭,看來白君瑜不是個太難相處的,“阿襄跟我聊天時,倒很少提起在京中的朋友。這次來看你們待他親厚,我也就放心了。”

“我們同窗數載,有些事不勞王子掛念。”

公西直笑道:“怎麼能不掛念?我遊於各處山水之間,日子逍遙自在,金茂更不需我多操心。細細想來,我長這麼大,阿襄是我唯一操心過的人。”

“王子把心放肚子裏就是了。有我在,祁襄一切都好。”

公西直挑眉,“既然將軍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那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將軍是要同我搶阿襄?”

白君瑜直視前方,一個眼神都沒給公西直。“搶?祁襄又沒應承你,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