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段(2 / 3)

床上的人打的天昏地暗,我在床下笑到直不起腰來.

配合著床的“吱呀”聲越來越快,我的心也隨著揪緊了.忽然一道內力將窗子打爛,落下的渣滓濺到可憐的我身上.兩道強風忽起,加著衣服飛撅的聲音,判斷出他們飛走了.

“呼----”輕輕鬆口氣,不能放鬆!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需努力!繼續在床底趴著.

等了半天也沒人來告訴我可以睡覺了,我已經睏得趴在髒髒的地麵睡著了.

“鳳伊情?鳳伊情……”

“……誰……”外麵微亮著,睜眼見一俊悄青年很有禮貌地喊著我.

如果不是因為他趴在床底我,他掀開床板一旁欣賞著我的睡姿,我還錯以為是在那家大戶人家作著客,主人親自叫我起床呢.

“起來,我們要趕路.”

“又趕路……你是誰……飛豈在哪裏?”本能地問著.

“飛豈,叫得真親密.”他奸笑道,看著讓人不舒服.

叫全名就是親密了,如果讓他隻到我平時是叫那人做飛大哥的,那他還不誤會了我與那人有奸情?!呸!男未婚,女未嫁,這不叫奸情,呸呸!說多錯多,還是不要想這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

“我叫夏鳴,算是你說的飛豈的手下.”

什麼叫算是我說的飛豈?

這痞子笑得很欠揍!雖然帥了些,他的帥不是飛豈那種英雄的帥,也不是魯國太子那種狐狸智慧型的帥,而是書上說的稍有點點容貌的紈絝子弟的帥,不知道這種算不算帥呢?

才休睡了一晚上,不,那種算不上睡覺而是小息一晚上,就要趕路.

出來才發現,不光飛豈消失了,連跟在他身邊的風雨雷電四人也沒了蹤影.

夏鳴解釋,國內有些老臣起哄,他們是早一點趕回去了,怕我經受不住那種沒日夜的趕路法才叫了他來帶我回國.

為什麼要大老遠的叫他來?為什麼不留風雨雷電其中一個來照顧我?這樣豈不更方便?

夏鳴聽後輕笑聲:風雨雷電哪比得上我一分厲害!

好……不要臉.

一路上跟著他也沒看出有多大本事,最多就是吃的挑剔了點,用的挑剔了點,穿的挑剔了點,舉止輕浮了點,上路見到美女時動作快了點.總體來說,他根本是出了上麵所說的特色外就一無是處了.

真懷疑他是飛豈那種正直的人調教出來的手下嗎?

懷疑中~~~~懷疑中~~~~~~

本來是四天可以出小小的齊國,被他遊山玩水一番後變成了八天,氣得我牙癢直想咬人.尤其是我這種時刻擔心大哥的安全的人,更很不得把他當桌上的叫花子雞給撕了.

這人潔癖極重,稍稍看不上眼的東西絕對不會碰他,就像這隻叫花子雞,無論我怎麼誇它是如何如何好吃,他就是不掃一眼.

泥巴裏扒出來的東西,本公子才不吃.

說著將頭擺去一邊.

此時一隻黃嘴的鴿子無聲無息地飛來,我們的座位在二樓雅座,極靠窗,一眼就能把街上的舉動看清.

那夏鳴厭惡地用筷子點點窗台,叫鴿子停在上麵.聽話的鴿子果然停在窗台上,沒有近夏鳴一步.

突然有點想看這種人笑話,看他怎樣將信從他討厭的鴿子身上拿來.

“小情兒啊~~~~” z

嘔~~~~~~才吃下去的飯菜差點全嘔出來了.

“幫我拿下信好嗎?” y

繼續嘔~~~~~~不要對我做那種專對付女人用的拋眉!

“人家怕鴿子啦~~~~~~” b

嘔得更厲害~~~~~~要知道一個大男人做蘭花指是多麼的惡心,雖然他做出來時我沒有嘔出來,但一想到他是男人,我就快嘔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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