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餓了嗎?”
他抬頭,正巧看到我在偷笑.
笑是一種很容易感染人的病毒,但一個人誠心地笑了,而周圍沒有什麼另人難過的事,而另一個人並不冷血,他一定也會跟著笑. ※※
當我誠心地笑著時,此時周圍沒有什麼危險,而飛豈也不是很冷血的人,所以他也笑著,可他的笑不是純潔的笑,多少帶了點看不懂的色彩,他的世界我不懂,所以他的笑我也不能理解.
他是不是真心的?
當我放空的時候,他的唇已經壓過來了.配合著手部動作,我的手自然下垂,他一手在我的小腿揉著,一手攀上我的後腦,慢慢用力,加深這個吻.
再一次驗證我的適應不是一般的強,才一晚上我就熟悉了他的氣味,熟練地和他接吻.
我緩緩閉上眼睛,將一切主動交給他,用心感受他的存在,感受他的溫度,感受與他舌尖追逐的愉悅心境.
一秒,兩秒,三秒……十秒,十五秒……
當他以為光用口水可以喂飽我的時候,麵前的人退出我的口腔.輕笑著用指尖挑短兩唇間的也不知道是我的還是他的唾液絲.
他笑得好壞,好像調♪戲了良家婦女的花花公子.
似乎能聽到自己的臉“嘭!”地一聲著火.
“我……我的腳不痛了……趕路吧……”
“不急,讓我好好看看.”
“真的不痛了,不用了看.”
“我是說好好看你.”
“我?”
“對啊.”說著便盯著我看.
一般人盯著我沒什麼好怕的,再怎麼說我也是在“互盯遊戲”中鬥贏好幾個同學,就這樣不眨眼地盯著對方,通常都是別人先耐不住認輸的.
可被麵前的人盯著總有些不舒服的感覺,好像他赤摞裸的目光剝掉了我的外套,剝下了我的中衣,裏衣沒穿所以不用勞煩他剝,目光直刺穿皮膚,燒著我的血和骨頭,讓人下意識地想逃避.
霸道的某人將我撇開的頭又掰過來.
無可奈何地看著他又把頭伸過來……
“咳咳”傳來一陣輕咳,聲音的主人好像在說“其實你們在著親吻我不反對的,可是能挑個沒人的時候好嗎?”
飛豈一道殺死人的目光射過去.“飛雷飛雨,給你三下時間馬上轉身.一,二……”
來人很識趣的轉身,好似從未看到這邊一樣,看得我目瞪口呆.
“我們繼續.”變臉速度也不亞於飛風奔跑的飛豈對我和顏悅色地笑著.
還繼續?!都被看見了,叫我以後的顏麵何存?!
“咳咳咳咳……”那二人聽了飛豈“我們繼續”四字後咳得像得了肺勞.
隱約可以看到飛豈額上的青筋.
我可不想餓死在這荒野之地.用力推開他的魔爪.氣狠狠地套上靴子,糊亂綁好.
“伊……”
狠瞪他一眼,要他把“情”字吞回肚子裏.
兩個手下也很聰明地插話進來.
“請主子馬上上路.”
“趕路要緊.”
飛豈用目光虐指責了他們許久才說出兩個意味深長的“好”字,那二人聽了小小抖了下再也沒說多半個字.
就這樣,我們各懷心事,繼續邁著沉重的步伐……
* * *
很快飛風與飛電也追上來,並帶來五匹馬.看樣子也是他們原來那五匹,不然三匹野馬怎麼可能乖乖跟著不認識的生人亂走?
飛豈的黑馬尤其突出,見到主人便長嘶一聲,踏踏蹄地閃過來,老老實實地蹭著主人的衣襟.飛豈也像鼓勵好孩子一樣直誇他.黑馬應了兩聲又將頭轉向我,陌生的眼神叫我幹吞了口口說.
喂,我是你主人的好朋友,不要咬我啊.
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