紗,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結果呢。”花園靜馬努力壓住她煩躁不安的情緒,微笑著恭喜著渚紗。

“這是一點謝禮,我給艾特瓦爾大人做的。”渚紗攤開手,手裏還握著一包東西。花園靜馬接了過來,拆開了繩結,原來是一包餅幹,

渚紗睜大眼睛看著艾特瓦爾大人修長的手指拈起一塊餅幹放進了口中,直到她微笑著說真好吃呢,她一顆提的老高的心才終於放了下來。

“真不錯的餅幹,如果這時有一杯紅茶就好了……” 花園靜馬本來是無意間說出的話,可是說完她自己都怔了一下,紅茶……

“是啊,哈哈哈……”渚紗沒有發現艾特瓦爾大人的異常,隻是看著她吃下了自己親手做的餅幹,終於開心的笑了起來。

等到溫室裏又重歸了一片安靜後,花園靜馬看了看手中的餅幹,仔細的重新束好放在了一旁,這是她和深雪一同接受的謝禮,要讓她也嚐嚐。

她伏在溫室裏的桌上,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眼前又浮現出深雪那張總是麵無表情的臉,到底什麼時候,她才能明白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後突然響起輕輕的腳步聲,雖然已經盡力放輕了步伐,可是高跟鞋和溫室玻璃地板還是發出了清脆的撞擊聲。那個人似乎躊躇了一下,接著聲音就完全消失了。

背後突然被披上了一件外套,花園靜馬埋在胳膊裏的臉上淺淺浮現出一個笑容,她沒有動。那雙手為她披上衣服後並沒有離開,反而撫摸上了她的長發。

手指在發上流連了許久,才戀戀不舍的收回,她聽見一聲輕輕的歎息聲,那個人似乎要轉身離開。她的手忽然伸出,緊緊的銬住了那個人的手腕,臉依然埋在臂彎間沒有抬起來。

“靜,靜馬,你醒了?”花園靜馬抬起頭,看著穿著一身黑色製服的六條深雪,她的左手上還提著一雙高跟鞋。

“有人那樣摸深雪你的頭發,你會繼續睡著麼?”六條深雪的臉上浮起薄紅,她想掙脫開靜馬的手腕,可是卻依然被抓的緊緊的。

“靜馬,放開我。”深雪的眼神不斷躲閃著,就是不敢對上麵前人狹長的雙眸。

“深雪,你還要躲到什麼時候,難道你真的不明白麼?”靜馬的手腕猛地一用力,深雪的身體跌進了她的懷中,坐在了她的雙腿上。

花園靜馬再沒有猶豫,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唇就深深的印上了深雪的唇瓣。雙♪唇接觸的刹那,就聽見咚的一聲,是高跟鞋砸在地板上的聲音。

似乎是預料到那人的掙紮,她的手扣上了深雪的後頸,另一隻手和她十指相扣,死死的把她扣在了自己的懷裏。

眼睛幾乎在一瞬間就朦朧了起來,被心愛的人抱在懷裏,溫柔的接吻。深雪的身體軟在了她的懷裏,眼睛慢慢的閉上,柔柔的回應起她的吻。

她的手□了那柔順的白發中,順著頭發輕輕的滑了下去,手指在靜馬的腰間不斷摩挲勾勒著。唇瓣上忽然觸到一個濕軟的物體,深雪像是受到蠱惑一般,輕啟檀口,迎接著她的到來。

靜馬吮xī的很用力,深雪近乎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舌漸漸的麻木,她的手不停的在自己身上遊走著,所到之處點燃了漫天大火。

她的手覆上了深雪胸`前的飽滿,輕輕揉捏著。像是一道閃電劈過了腦海,她突然睜開眼,猛地推開了身前的人。

下一秒,她的手就揚了起來,靜馬沒有躲避,隻是下意識的閉上眼等著那一耳光的到來。

她的手硬生生的停在了靜馬的臉側,她打不下去。靜馬的雙手依然環在她的腰間,兩人看著對方因為接吻而紅豔起來的唇片,兩個人都是心跳如鼓,身體貼的這麼近,誰也瞞不了誰。

“深雪,你到底明不明白?”你明不明白,我要的從來都不是艾特瓦爾這個頭銜,我要的是你一直給我的支持,要的是你一直陪伴著我,要的是我們在一起。

深雪深深的凝視著近在咫尺的狹長雙眸,琥珀色的瞳孔中慢慢倒映著全是自己的身影。她死死的咬著嘴唇,深怕下一秒她就控製不住的哭了出來。

她原本,原本是最愛哭的啊。什麼時候她都不知道自己可以變得如此堅強,最愛的人就在眼前,卻要硬生生的推開,要逃離。

那個吻,已經脫離了她的控製,她沒有辦法控製自己的身心不向這個人靠近。就像剛剛,隻是想著過來給靜馬披一件外套,不要讓她著涼,可是她卻控製不住自己的動作,一遍又一遍的撫摸著她的白發,充滿愛戀。

其實這溫室的溫度並不用擔心她會著涼,這隻是她的一個借口而已,能讓她光明正大的接近這個人。

可是……她忽然怨恨起自己為什麼不是一個普通的人,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就可以和學院裏那些小女生一般,光明正大的表白,牽手。而她,卻連個表白的機會都不可能有。

“我明白,是我介紹你和花織認識,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都是我的責任,我願意向你贖罪。”距離如此的近,似乎輕輕動一下唇都會摩攃到靜馬的唇瓣。

她清楚的看到那雙琥珀色的眼眸中流露的失望,傷痛,她也清楚的知道這並不是靜馬想要的答案。可是……可是靜馬,我什麼都給不了你,連一個承諾都不行,我隻能這樣,安靜的守著你,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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