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態度。

但是因為早在當年伺策跟隨之時,他便對伺策承諾過攻下四國,奪得熾寵之事。

也所以的,現如今的傾洛離雖然說是自己不曾參與,但是卻也並沒有阻止伺策什麼。

在水清澄的兵謀之下,留燕大軍節節敗退,傾洛離不知道自己怎的,竟然不但不急不氣,反而覺得心中挺高興的。

總有種自己這邊多敗敗,水清澄那邊便能消消氣的不氣自己了的錯覺。

伺策那邊眼看著自己不是水清澄的對手,而也似乎明白了在傾洛離的心目中,水清澄的重要性。

對於水清澄,他知道所謂的‘招安’也好,別的也好的,都是沒有機會拿下的。

畢竟,要知道本來若是傾洛離成為熾寵之帝的話,那麼水清澄便會成為當之無愧的熾寵第一後了。

而且還是在水清澄與傾洛離相互愛戀的情況下!

若是連這等誘惑都不能使之心動的話,那麼除了誅殺,別無辦法!

並且,在伺策想來,像水清澄這樣的女子,現在已然是成為了傾洛離的心頭朱砂,且還是足以左右其心誌的那種。

如若不能夠收為己用,那是絕對不能留的!

也於是的,在數次戰敗之後,伺策背著傾洛離的,便開始琢磨起了除掉水清澄的辦法。

水清澄的武藝學識皆出自何空界,師承無皆子。

這雖然說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但是就在這所知的當世之中說是無人能及,那也是絕不誇張的。

也所以的暗殺一類的,幾乎是零成功率,都不用做考慮。

那麼於是的,除了暗殺,便也就隻剩用毒一項了。

而這依著水清澄的生活日常皆有四美侍親力親為,以及其生活的嚴謹程度,再加上尋常毒藥可以自行逼出的武功體質。

不但下毒的方法要好好的考究,就連這下什麼毒都是一件十分值得考慮的事情。

在琢磨了許久之後,伺策終於琢磨出了一種毒藥,以及一種可以近了水清澄身,並且這如無意外,定然會使得其觸上的方法。

在想好之後,伺策便再次進宮去了傾洛離那。

趁著傾洛離去了禦書房的功夫,悄悄的遣入傾洛離的寢室,盜走了一支傾洛離與水清澄之間定情紀念之用的玉簪子。

伺策覺得,所謂無毒不丈夫,成大事者,怎麼能因為一個女人而就此止步呢!

他相信,待到功成那一日,傾洛離會明白自己是為了他好的!也會明白,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伺策所尋到的這種毒是一種很少有人聽聞的奇毒。

無色,無味,且毒性極強,隻要與肌膚相接觸,毒性會立刻侵入。

任對方再高深的武功,也是無法將其逼出的。

中毒者先是會陷入昏迷,而後才會於睡夢之中安然死去,伺策覺得自己這也算是給水清澄的死亡,留有的一份顏麵。

在一切謀定之後,伺策便開始了行動。

他知道,這若是向著水清澄射暗器或者什麼的,水清澄是一定會躲開的。

甚至,一般人可能連靠近水清澄一定距離的,射暗器的機會都沒有。

但是這若是向著水清澄投擲這個簪子的話,依著水清澄的眼力,怕是在射擊的過程中便可將時間放慢的看到。

然後,對於這支玉簪子,她卻肯定是無論如何也會接住,而不會像暗器一樣的躲過去,任由其墜落的。

而隻要她一接,這毒,便也就自然的中上了!

計策想好,毒藥找好,那麼剩下的,便隻有那將玉簪子送去的人了。

而在伺策所認識的人裏,武藝最最高強,最有可能達成此事的便隻有伺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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