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

正是傾洛離的四近侍中,策,戈,情,琴之一的伺戈。

“水公子,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呢,可還記得伺戈?”

昔日江湖遊曆,傾洛離不會武,便一直將以武為長的伺戈帶在身邊,故而水清澄與他也當算是舊識。

“小戈子這話說得,小爺我又不是老年癡呆,怎就會不記得青春貌美的小戈子你呢!”

見是熟人,水清澄便將那懶散無狀的身子改成了側臥的以手撐麵姿勢後,望著伺戈痞痞調笑,聽的伺戈一臉黑線!

這話說得!小戈子?聽著跟太監似的!

小爺?明明就是女人嘛!

青春貌美?人家是純爺們好不好……!

自來也是個知曉水清澄性子的,唯恐再出言的,惹的水清澄說出什麼更經典的話來。

於是隻好訕訕而笑,誰奈自己道行不夠啊!

“新得了幾樣稀罕的吃食,就想到你這吃貨了!嚐嚐可合心意!”

傾洛離涼涼的聲音傳來,聽似隨意卻寡淡的很,卻黑眸灼灼,讓人難窺探其意。

隨著他的話語,伺戈便將手中的竹籃放在了塌旁矮桌之上,然後稍微掀開的露出了數種稀缺卻色澤誘人的鮮果吃食。

見此,水清澄沒說話,隻淡淡盯著那竹籃,卻並沒有任何動作。

不知憶到什麼的沉思良久,麵上亦漸漸失了笑意。

“傾洛離……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看著傾洛離,水清澄一字一珠。

莫要待她太好,因為實不知這好,有幾分的真呐!

聽到水清澄那滿是意味的話語,傾洛離狐眸一暗,幾分情緒波動一閃而過,快的讓人難以捕捉。

“長公主多慮了!”

隨即又啟後的聲音異樣的清冷,疏離之中卻又帶著明顯染怒了的負氣。

說罷這話之後,竟頭也不回的便拂袖轉身離去了。

不曾言到,更不曾言辭,一晃間的便沒了人影,連帶著那周身的蓮香都隨之散開了去,仿若從不曾來過……

望著傾洛離那離去不見了的方向,水清澄也不理衛宇澈那遞來的驚異不解的模樣,幹脆不乏一語的再次徑自閉眸養神去了!

也不知道是入戲太深還是怎的,在拍到此處暫且補妝休息的時候,虞天王那依舊傾洛離打扮模樣的眼神一瞟一瞟的直往東方醉這邊瞟,神情十分的幽怨!

惹得東方醉忍不住的直翻白眼,不過人家要敬業的沉浸在戲中不肯出來歇一會兒,她也沒有辦法。

反正不一會兒的便會繼續接下來的拍攝了,不得不說,他要保持這樣,也有這樣的好處,免得一會兒又得再醞釀入戲了!

自那日,傾洛離拂袖離去之後,便斷開了那自水清澄歸來後,每日都會進宮報道的標準日程。

不過話說回來,這還真是自水清澄跟傾洛離相識以來的第一次冷戰呢!

淨紫因家庭原因,自小便話少且冷漠的很,大多數時候,便是靜靜的站著,注視著水清澄,她心中的那縷陽光……

這些年,自家主子跟莫公子,哦不,是傾相的點點滴滴,身為一個局外人,雖嘴上從未說過,心下卻也是有幾分思量的。

“主子,這些年,莫……不,傾相待您,我們也都是看在眼裏的。

雖說他當初是因為有著利用之心才對您這般好的,但是都這麼多年了,這份子的情誼總是存在的!總不會全是做假!

如今這般,您心裏想來也是不好受的,又何必呢……!”

千年難得的,淨紫竟開了口,這讓水清澄有幾分驚異。

淡濃,畫樓跟笑九現在都不在身邊,而這話更是怎麼想,似乎也不該是出自淨紫之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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