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想保住命。反正這一局有聞嬌,她躺著也能過。

現在聽聽顧菲和梅樂嵐的對話,她就知道,聞嬌恐怕又要贏了。顧菲手裏隻壓著一種手段,就是將自己包裝成商品,去吸引別人在她身上付出。但聞嬌不同,聞嬌不僅會包裝自己,她手裏還有更多的手段。

就像現在,劉婉怎麼也想不到,聞嬌是怎麼悄然把梅樂嵐的好感度刷上去的?

被提到的聞嬌又打了個噴嚏。

她抬眸看向鄂子羽:“鄂醫生今天身上的氣味有點奇怪。”

鄂子羽頓時緊張了起來。

這款男士香水,不是有名的少女殺手嗎?他今天早上出辦公室前,特地往白大褂上噴了噴。

聞嬌捏住鼻子:“嗆得我吃不下飯。”

鄂子羽訕訕脫下了白大褂,睜眼說瞎話道:“……可能是昨天放的洗衣粉不對。”

聞嬌點點頭,不再追問。

她當然聞得出來那是香水。

當一個平時隨性的男人,突然從細節上做出了改變。比如領帶換了個花色和打法,佩戴了胸針或者袖口,發型變得更清爽了,身上添了香水,或者換了香水……那就是很明顯的求偶表現。

鄂子羽看上她了。

但她不能解他的風情。

遊戲給出的信息是這樣寫的:【鄂子羽,一個翻臉比翻書還快的男人。】

而結合鄂子羽的進度條又短,增長得又快,可以看出來他是個很容易喜歡上,也很容易拋棄的男人。

他要指望她對他表露出一點好意,那大概是沒可能了。

聞嬌拽了拽被子,垂眸問:“我什麼時候能回去?”

鄂子羽的動作一頓,臉上的表情都僵了下:“留在這裏不好嗎?有豐盛的病號餐,有人照顧。別的你什麼都不用做。”

“我該回去了。”

鄂子羽臉上的笑容更僵。

但他還是露出一點無奈的表情,說:“好吧,明天我會給你出具病愈的證明。”說著,鄂子羽伸手探了探聞嬌的額頭。

而在另一邊,監獄長的辦公室裏,章懷騁也想起了還有個聞嬌在監獄醫院。

秋姑來到辦公室彙報工作,章懷騁就順便問起了:“聞嬌怎麼樣了?”

秋姑愣了下,說:“還在醫院。”

章懷騁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日曆:“……好幾天了,一個感冒還沒好?”

章懷騁一下想起了那天,把人送到鄂子羽那裏去的時候,鄂子羽反常的殷勤姿態,還有聞嬌抬起頭時,自然流露出的柔弱姿態。

章懷騁冷聲道:“立即把人帶回去。”

“是!”

等鄂子羽剛開出證明,秋姑就來接人了。

鄂子羽頓時更覺得不舒坦了。

秋姑冷聲問聞嬌:“你是不是故意裝病拖長了住院的時間?”

鄂子羽極為不快地出聲打斷她:“醫生就在這裏,你問她不如來問我。她沒有作假,是真的病得厲害。你們這些獄警也太不像話。是要把犯人弄死才滿意嗎?那樣恐怕不僅人權組織會找上你。”

秋姑知道鄂子羽的來頭,更知道這人的脾氣不好惹,叫他一通教訓,也不敢回嘴,隻能低頭聽了。

鄂子羽罵完又有點後悔。

這不符合他以往的風格。

但他胸中的確壓抑著什麼,急於去宣泄。

“好了,人你帶走吧。”鄂子羽閉了下眼,眼不見心不煩。

秋姑應聲,讓獄警將聞嬌帶走。

等聞嬌跨出門,鄂子羽又忍不住扭頭去看。可聞嬌走得大大方方,從始至終都沒有回頭看他一眼。鄂子羽胸口更悶得厲害。

他的魅力都已經退化到這種地步了?她竟然對他一點的留戀都沒有。這幾天他悉心照顧她,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他都恨不得把自己噴成一個人形香水器了!她就毫無觸動嗎?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