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昨天穿來的衣服,肯定是穿不出去了,邊小年裹著被單,在衣櫃裏麵翻箱倒櫃的找衣服,結果卻一件女裝都沒有找到,隻有紀韓式的襯衣和西服。
沒有辦法,隻好拿出一件往自己身上裹住了再說。
他本來就有一米八多的個兒,他的衣服套到邊小年身上,隻能用一個詞形容:唱大戲的。襯衣的下擺,都到了大腿,跟短群一樣。
正在想著要誰來給自己送一件衣服,好離開這個鬼地方的時候,下麵卻來了一輛車,裏麵走出來的人當然不用說:紀韓。
邊小年想都沒想,直接鑽進他的衣櫃躲了起來,現在的她在他麵前根本沒有什麼立場,更是不願意讓他看見自己這身打扮。
對於他隻有越來越深的恨意,這樣深深的恨幾乎要把她燃燒掉了!
打量了一下房間,她居然不見了。
紀韓把帶來的東西扔到一邊,這才看見被她撕的粉碎的支票,臉上露出了鄙夷之色,冷哼:“裝什麼清高,是顯錢少了吧!”
剛準備出門,結果一個手機的鈴聲像緊箍咒一樣響了起來,他定在原定不到一秒鍾的時間臉上就浮現了一種邪邪的微笑,找準了位置直接拉開衣櫃的門。滿臉戲虐加鄙夷之色看著她,帶著一種嘲諷的語氣:“躲衣櫃裏麵挺好玩的吧,空氣怎麼樣?”
邊小年真是一個無語呀,怎麼手機鈴聲別的時候不想偏偏要這個時候響呢?!這上帝也是和紀韓一頭的把,耍她好玩呢!
不顧他的冷嘲熱諷,她冷漠的回答:“我隻是不想見有的和我無關的人!”
和他無關?紀韓盯著他,鼻翼煽動著,下一秒好像就要發火一樣。
可是他卻狂妄的笑了起來,笑得那麼篤定,笑得那樣沒心沒肺。
“你這個想撇清關係?嗯?!可是沒有辦法,你始終是紀盈的親生媽咪,而我是他的爹地。所以,我們之間有著莫大的關係,更是牽連不斷的!”
如果沒有孩子,或許她真的不會從法國回來,或許她會和別的平凡男人過一種她喜歡的生活,那樣的在一起哪怕無關愛情,也無所謂了。
可是因為兒子,她才舍不得,才會再踏入這片土地……
如他所說,就算是自己想撇清關係,也不可能撇得清楚的。有點無奈,更是心疼,她從櫃子裏麵走了出來,平靜的站在他麵前沉默得不再開口。
紀韓看著她找的自己放在這邊的白襯衣穿著,小女人的嫵媚展現得淋漓盡致,明明是不想看,卻始終是把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
有誰,會覺得她是一個快到四歲的小孩子的媽媽呢?最多看起來不過就二十出頭而已,在哪裏都還是能成為男人仰慕的對象……
而且昨天晚上,隻是一碰到她,便讓他身體的每個細胞都激活了,她還是和以前一樣比他想像中讓他銷、魂多了。
目光從她身上移了下來,紀韓坐在一邊的沙發上冷淡的說:“換上衣服,帶你下山。”
邊小年這才發現,床上扔的是一件女裝,應該是他帶回來的。
毀人一件禮服,賠一件也是應該的!
她悶悶的拿過裏麵的衣服,瞪了他好幾眼也沒有看到他有要出去打算,不耐煩的說到:“你不出去,我在哪裏換衣服呀!”
紀韓露出了類似玩世不恭的笑容,曖昧的回答她:“就在這裏,你全身上下我哪裏沒有看過,何必要出去?”
懶得和他多說,自己去別的房間換總是可以了吧,換完衣服剛好可以溜之大吉,省得多和他呆上一秒都是煎熬!
看著她氣衝衝的走出去,一種勝利者的笑容凸顯在了紀韓的臉上……
邊小年換好了衣服,就直接悄悄地下樓,打開大門像魚兒有了水源一樣歡快,加快步伐往山下走。
紀韓早已經知道她已經先離開了,可是卻不慌不忙的站了起來,準備開車跟上她。
這麼遠的山路,她還穿的是十厘米的高跟鞋,他輕笑了一下,自言自語的說:“我倒要看你有多能走!”
他開車開的格外的慢,始終就在她身後五六百米的地方不緊不慢的跟著。
還沒走到一半的路,邊小年就有些受不了了,這個破山腰怎麼也沒見一輛車來,就算是破車也好呀!她不滿的坐在路旁,兩隻腳格外的酸軟,再加上昨天晚上某人的再三索取,現在全身剩下的力氣都用完了。
何況還沒有吃早飯,在這嚴嚴夏日還得在這大中午曬著這麼熱的日光浴,真是苦不堪言呀!
正在為自己的出境覺得可憐的時候,身後的那輛車已經開到了她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