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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做不到。”

夏語冰苦笑:“換了我,我也做不到。”

任意忽地一笑:“其實慶卿也不是不想報複,她隻是不想傷了我,不想我的心被仇恨浸染,不想讓我永遠活在仇恨中,所以她假裝遺忘和忘記。可惜我勢必要讓她失望了。”

夏語冰深吸氣:“你,今後打算怎麼做?”

任意想了想:“我會把你控告慶生一家和慶誌的事告訴慶卿。但我不保證慶卿知道你的存在後會怎麼看你,她從沒有跟我說過她還有一個女兒。我也不保證慶卿會不會出麵,雖然我覺得她會。不過在這之前我有個條件。”

夏語冰並沒有傷心,她之前從不知道慶卿的存在,對慶卿更多的也隻是同情和憐憫,要說有多少感情也不可能。而慶卿對她這個被□□後不得不生下、生下後還沒怎麼相處的女兒,想來也不會太在意。

所以夏語冰很冷靜地道:“你說。”

“我想把這件事鬧大,我想要那一家人一生都活在我和慶卿的陰影中。但輿論是一把雙刃劍,事情鬧出來,慶家人不討好,慶卿和我,我所所謂,但慶卿也會受傷。我的條件就是,你想法給慶卿再換個身份並送她出國。錢的事不用你操心,我和慶卿都有一些,隻是想要更換新身份和出國,需要你那邊想辦法。”

夏語冰一口答應:“這完全沒問題,隻要慶卿本人同意。你還不知道吧,我和我先生一家成立了一個基金會,這個基金會成立的宗旨就是為了幫助像慶卿和過去的你那樣的受害者。慶卿和慶遠航已經被基金列入第一個幫扶對象,就算你不說,我也會主動提出。”

任意把最後一口咖啡喝完,探身放下咖啡杯,“那就好,那就這麼說定,我回去找慶卿,然後再和你聯係。哦,你現在就可以懸賞尋找慶卿和慶遠航了,當年的情況直接寫明,不用顧忌太多。如果你怕沒有材料,我可以提供給你。加個微信吧。”

夏語冰和任意加了微信,任意拔了兩根頭發留下,很瀟灑地走了。

夏語冰用餐巾紙把那兩根頭發仔細包起來,放進付守疆遞給他的證物袋裏。她知道任意的意思,這是讓她去檢測兩人的姐弟關係。

“這個人,很危險。”付守疆很認真地說道。

夏語冰笑,“我曾經也很危險。”

付守疆被逗樂,“你們姐弟都有點了不起。”

付守疆沉吟片刻,又道:“我想你這個弟弟恐怕不止是在做協警,能認識付家那幾個知道股份成員的人,能把電話打到我外祖父那裏,隻他的人脈就很可怕。”

夏語冰也很好奇慶遠航也就是現在的任意這十一年來的生活,任意提到的真的太少了。

張飛鴿已經給青陽鎮的同事打電話查詢青陽派出所是不是真的有一個叫任意的協警,如果有,就讓他們把他的相關履曆全發給他。

任意走後隻隔了半天就發了微信給夏語冰,說慶卿本人和他都已經同意露麵做原告並作證。而且慶卿本人並不介意讓人知道兩個慶家做下的惡行。

可能為了讓夏語冰相信吧,慶卿還錄了一段錄像委托任意發給了夏語冰,並同意夏語冰公開使用。

看完錄像內容,夏語冰對慶卿這個人簡直欽佩到家,這真的是一個極為有勇氣並且一身正氣的女人。

拿到錄像的夏語冰和和付守疆略微商量後,當天就找了華夏最大的幾個媒體,從報紙到網絡平台都發布了懸賞尋人的消息。付守疆還找人聯係了當今最紅的晚間節目《正氣說法》,約定了在本周的節目時間采訪那位願意提供證言的護士,然後再由夏語冰出麵表示要控告慶生等人,提出慶卿和慶遠航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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