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守疆覺得自家老婆好厲害,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夏語冰暫時忽視了旁邊的火熱眼神,隻盯著對麵的慶生。
慶生隻覺得夏語冰可怕,看她的眼神滿是仇恨和恐懼,他的心理防線也再次被摧枯拉朽般推倒,“如果我、我們認罪,你們基金會會怎麼做?”
夏語冰雙手交握放到桌麵上,慢條斯理地說道:“如果你們肯認罪,我們自然沒必要懸賞尋找證人和證據。”
“也就是你們不會影響到我兒子對嗎?”慶生隻求一個保證。
但夏語冰並沒有給他任何保證,她隻說:“如果你兒子行得正坐得端,他自然不會有事。”
慶生帶著手銬的手抱住頭,他需要好好想想,他真的需要好好想一想。
過猶不及,夏語冰也沒再多說,很快就結束了這次見麵,臨走時她給了慶生一個認罪時限:“一天,我隻等你一天。從現在開始,二十四小時後,如果你們還不認罪,那就不要怪我們基金會全力以赴了。”
見過慶生,剩下的慶家老太和那個女人,她隻是去見了一麵,連話都沒多說。
慶生妻子沒見過慶卿年輕時的樣子,她見到的都是慶卿被糟蹋得蒼老邋遢的麵容,看到夏語冰也沒什麼太大反應。
夏語冰對這個女人隻說了一句話:“你會跟你之前的丈夫離婚不是沒有原因,我想你的前夫大概就是看透了你的毒婦本質。恭喜你,後來找到慶生那樣的如意郎君,你們果然很相配。”
這句話對於一個經曆過兩次婚姻的中年婦女來說實在太紮心。
女人破口大罵,夏語冰卻已經轉身走了。
比起兒媳,慶生母親就不同了,她一看到夏語冰就指著她歇斯底裏地喊叫:“有鬼啊!有鬼啊!”
穿著一身黑紗裙、係著暗紅色腰帶的夏語冰,撩起充滿淩亂感的長發,勾起塗得血紅的嘴唇,對慶家老太陰陰一笑。
慶家老太竟然當場嚇昏了過去。
當晚,慶家老太就開始做噩夢,不斷尖叫著醒來,到後來更是看到一點影影倬倬就鬼喊鬼叫,沒兩天人就變得草木皆兵神經兮兮。看守所的人都在說這個老太做賊心虛,自己把自己嚇瘋了。
慶家老太聽到這些話,隻覺得每個人看她的目光都如刀子一般,發展到後來,竟然覺得每一個靠近她的人都想要害她。
這樣的慶家老太也沒辦法在看守所待下去了,看守所隻好把人送到了有獄警的犯罪者待的精神病院。
夏語冰知道這事後還很驚訝,她是想通過合成照片報複這個老太,但是他們還沒認罪,她現在還不打算動他們,去見麵並留下照片也隻是做個預防。她還在等著審判結果,如果審判結果被扭曲,她才會使用自己的能力。
沒想到慶家老太這麼不禁嚇,竟然自己就先崩潰了,也是惡事做多心裏有鬼吧。
見過慶家三人,夏語冰沒有再去見慶誌,慶誌的價值就在於那份能證明他和慶生勾連的契約,就算他翻供,也沒多大用處。
二十四小時過去,慶生一家三口仍舊沒有認罪的表示。
付守疆通過張飛鴿了解到,他們離開看守所的那天,那名律師也在後腳趕來,並和慶生私下談了一個多小時。
夏語冰不知道那名律師給了慶生什麼樣的承諾,既然慶生不願認罪,那麼她也隻能按照計劃開始第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