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戶人家應該姓慶,慶祝的慶。”
張飛鴿當即道:“我聽個這個姓,是青陽鎮本地老住戶的姓氏,我當時覺得這個姓氏很少見,還特地調查過當地的資料,聽說青陽鎮原本叫青陽村,而在之前,則叫慶村,村裏的人都姓慶,好像還是某個被滿門抄斬的大官的親戚,怕被連累,就逃到了這裏安家,也不敢用原來的姓氏,因為慶幸一族得以逃脫,就以慶為新的姓氏,直到換了皇帝才敢露臉。”の思の兔の網の
“當初那些村裏的老住戶還能找到嗎?”付守疆問。
張飛鴿點頭,“能,他們都搬遷到同一個安置小區了,離分局不遠,走路七八分鍾就能到。那片算是青陽鎮以後的發展中心,新鎮行政規劃都在那邊。”
付守疆吐氣,“那就好。”隨之又告訴了張飛鴿一些訊息,好縮小尋找範圍。
張飛鴿聽過的案件太多,並沒有因為受害人的遭遇就變了顏色,隻說道:“你來的正巧,分局正在把這一片管轄區域的所有陳年檔案進行電子錄入,二十多年前的應該已經錄入完畢。你說當年的受害人有報案是吧?隻要她有報案,並且迫害者還被判刑,那麼局裏就會有當時的檔案留存。我找信息科的人給你查查。”
“謝了。”付守疆推著妻子,跟著張飛鴿進入本地分局大樓。
因為不是公辦,付守疆就和妻子在外麵等候,張飛鴿單獨進去找人幫忙。
付守疆摸了摸妻子的頭發,又小心摸了摸她受傷的腿,再次確定她疼不疼,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夏語冰心裏暖暖的,心想如果當年付守疆要是也這麼對伊秋的話,伊秋怎麼舍得和這人離婚,還是伊秋要求得更多?
“還好,剛才在車上剛吃了止疼片,傷口並不怎麼疼。”
“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跟我說知道麼?”付守疆叮嚀她。
“嗯。”夏語冰想問他,如果我真的和綁匪有關,你會把我抓起來嗎?
付守疆輕輕摩挲妻子的腿部,好像這樣就能為她減輕痛苦,他恨不得妻子把所有隱瞞他的事情都告訴他,他好幫她把一切困難、謊言和苦痛全都揍飛,但妻子就是不說,他也沒辦法。
不過這樣一點點了解自己的妻子,也挺有意思?
經過一個多月的婚姻和這次的綁架事件,付守疆心裏其實已經很清楚,夏語冰對他的意義,和伊秋對他曾經的意義完全不一樣。他對夏語冰,和對前妻伊秋也不一樣。說到底,不過是感情作祟。他喜歡,不,應該是愛上了夏語冰。
他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愛上夏語冰,而沒有愛上伊秋。
對比伊秋和夏語冰的容貌、家世、才學、自身性情等,除了家世,兩人各有各的優點,不談虛無縹緲的運氣,在檢察院工作的伊秋在某種程度上能給他的幫助更大。
但人的感情就是這麼任性,當年他沒能發現和體會到伊秋的好,導致兩人的婚姻最終走到破裂,而他再大度,被老婆戴了綠帽子,心裏肯定不爽,對伊秋原本的一些好感也全部化成了厭惡排斥之心。
第一場婚姻給他和伊秋留下的傷害和痕跡都很深,他們都曾錯過,如今……
付守疆在心裏真心祝願伊秋將來能找到真正和她攜手一生的人,同時也在祝願自己能夠真正得到妻子的心,並和她白頭偕老。
當然,想要獲得一個人的心,想要和對方攜手走到最後,隻靠嘴巴說說並沒有用,得靠實際行動。
語冰有一點說得很對,兩個人的婚姻得兩個人共同用心經營才行。
“你在想什麼?”夏語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