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那老頭肯定要心疼死了,也氣死了。”夏語冰笑。
“沒錯,氣急敗壞,現在他正想著法兒的編造賺錢證據。”付守疆打方向盤拐彎,然後才說道:“小徐正勸解他,跟他說主犯和從犯判刑不一樣,如果他不肯承認被人指使,不止傭金拿不到一分,將來還會被重判。但如果他說出主使者,他就是從犯,雖然同樣拿不到傭金,至少他可以稍微判輕一點,而如果他願意作證,則可以讓法官再判輕一點。”
夏語冰搖頭,“那個高自強恐怕還指望主使者管他後半生,他到底沒有傷到我,重判也重不到哪裏,他對這一點應該很清楚。”
“你覺得他會隱瞞到底?”
“極有可能。”夏語冰頓了下,“我想再去見高自強一麵。”
“怎麼?我不建議你……”
“我去了,他說不定會說出什麼。從我跟他接觸過的兩三次來看,那人是個禁不住刺激的性子,如果我去了,把他嘲笑一頓,說不定他就會有某些反應,或者失口說錯話。”
付守疆思慮,“是有這個可能,不過……我和你一起去,你不準自己一個人去。”
“嗯,聽你的。”
付守疆把妻子送到地方,跟她討了個親親,才開車走了。
夏語冰原地站了一會兒。
“嗨,夏語冰!”■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夏語冰轉頭,看到了一個熟人。
範瑩穿著時裝,踩著水晶高跟鞋,手抓名牌小皮包,戴著鑽石首飾,看起來青春靚麗又高雅逼人。
“早。”夏語冰客氣地打了個招呼,但她並不想和這女人多聊什麼,抬腳就要往大廈裏走。
範瑩擋住她:“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為什麼嫁給付學長,你心裏清楚。我不相信你是真的喜歡學長,也不相信你真的會待曉明好,你遲早會露出破綻,我會一直盯著你。”
夏語冰微笑了下,“是你指使的高自強?”
“什麼?”範瑩愣了下,然後皺眉:“你胡說什麼?高自強是誰,我聽都沒聽過!”
夏語冰點點頭,“沒聽過就好,麻煩讓讓,我開會要遲到了。”
“新青年組織宣揚愛國題材的藝術聚會?”
“對。”
“嗬嗬,那我有沒有告訴你,我也是新青年組織的一員?”
“哦,看不出來你還是藝術家。”
範瑩撇嘴,“參加新青年組織的又不是全都是藝術家,社會傑出人士、進步人士也可以,我可是我們公司推薦來的。你知道我們公司嗎?就是付氏集團。”
夏語冰:“付氏集團很大,業務很廣,不知道你在哪個分公司高就?”
範瑩昂起頭:“付氏醫療器械研究所。”
“你在裏麵做前台還是文員?”
範瑩臉色未變:“我至少還能在裏麵做個小文員,你的話,恐怕連進入的資格都沒有。”
夏語冰笑了下:“是啊,我都嫁給付氏集團的股東了,還跑去集團下屬的公司做小文員幹什麼?吃飽的撐得嗎?”
範瑩猛地抓緊了皮包。
兩個女人一前一後進入大廈,又前後腳進入同一個電梯。
範瑩像是故意給夏語冰添堵一樣,在電梯裏,她忽然說:“給人做後媽的感覺不好受吧?”
電梯裏人不算多,但也有六七個,聞言都豎起了耳朵,有人還看向了範瑩和夏語冰。
夏語冰像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