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金黃色的餘輝照耀在這片美麗的山穀之中,寧靜而安詳。而此時,在某個茅草屋的院落裏,正發生著有趣的一幕。
“小子,要不要來一點?”虯髯大漢舉著酒杯,伸到了桌邊一個五歲左右的小男孩麵前。
“不要,娘親不讓我喝酒。”清脆而稚嫩地聲音從小男孩的口中傳出,同時一臉戒備的向著大漢看去。
“誒?不對,雖然你現在還隻是個男孩,但是你將來可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不喝酒怎麼行呢?”大漢顯的微醺,擺著手聲音粗狂地說道。
聽到大漢的話,小男孩神色有些意動,目光緊緊的盯著大漢手中的酒杯,最終卻還是固執地搖了搖頭“不行,娘親一定是對的,她說我現在不能喝酒,那就是不能喝。”
“我說你,哪就那麼死心眼呢?娘親娘親,那小娘皮現在正在屋子裏麵睡覺了,來一點,她不知道的,你聞聞,這酒多香啊。”大漢不死心的繼續誘惑著,同時將手中的酒杯向著小男孩麵前遞了遞。
“唔,是很香。”小男孩吸了吸鼻子,看著大漢手中的酒杯咽了咽口水。
“我沒騙你吧!”大漢揚起眉毛,一臉得意地笑道。
“我說謝大哥,你還沒有吸取教訓啊?”正在小男孩剛剛有所意動之時,院子外一聲溫潤地男聲便傳了進來。
“白雲叔叔。”聽到聲音,小男孩迅速的轉過頭向著院子外看去,隻見一豐神如玉的男子正立在門口,一臉笑意地向著裏麵看來。
“小晨晨,讓叔叔抱一個。”白雲走到小男孩的身邊,伸手將其抱入了懷中。
“我這是在教他如何成為一個頂天立地地男人,那丫頭一介婦人,懂個啥子?”大漢見到人被抱走,無奈的收回了酒杯,滿臉不屑地說道。
“是嘛?看來這幾天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啊。”大漢的話音剛落,便聽到一陣慵懶地女聲不急不緩地從木屋中傳出,緊接著木門呼的打開,一股巨大的靈力向著大漢衝擊而來。
“我靠,丫頭,說好了君子動口不動手的。”常年養成的警惕性,使得大漢的醉意瞬間清醒過來,疾步向後退去,嘴上卻不依不饒地叫喊著。
“嘭!”“嘩啦啦!”
最終還是沒有能夠躲開,連人帶著籬笆被衝出了老遠的距離。
“咯咯,謝伯伯又被打飛了,哈哈!”見到遠遠飛出去的大漢,白雲懷中捂著嘴的小男孩不住地拍著小手大笑。
“君子?我說謝大叔,你是大叔,我是小女子。這詞,跟咱倆有關係嗎?”隨著大漢被擊飛,剛剛的女聲再度響起,引得小男孩和白玉兩人不由地向木屋處看去。
一襲白衣,翩翩長裙,臉如新月,淺畫雙眉。及腰的長發散於腦後,縷縷青絲垂於胸前。膚如凝脂,映雪生輝。誘人的紅唇微微勾起,明亮的雙眸透露著狡黠的光芒。
“娘親!”見到從木屋中走出的女子,小男孩興奮地叫道,從白雲的懷裏掙脫,飛快地向其跑去。
“晨晨,你又調皮了?”任遲雪蹲下身將其抱入懷中,佯怒著說道。
“沒有,是謝伯伯,他非要教我喝酒,我可是抵死不從呢。”小男孩一臉委屈地說道,毫不客氣地將好心請自己喝酒的伯伯給出賣了,並且無節操地表示自己奮力抗爭的艱難。
“嗯,我想也是,這大叔,真是越累越不像話了。”任遲雪理所當然地點點頭,沒有給謝大叔任何辯解地機會就直接將其定了罪。
“嗬嗬。”白雲看了看兩人,又轉過頭看了看從遠處爬起來的謝大叔,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這樣的戲碼,幾乎天天都會出現,早就見怪不怪了。
“你回來了?”將小男孩抱起,任遲雪走到白雲的旁邊坐下,笑意盈盈地問道。
“嗯,剛回來的。”白雲點點頭,剛剛回來,便直接奔向了這個院子,隻是為了能夠看到眼前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