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院長,你······”

上官靜看著勃然大怒的吳老邪,臉上滿是不可思議和難以置信。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就是懷疑一下葉孤城,吳老邪突然間暴跳如雷。

之前,她就知道吳老邪,顧扁鵲兩人跟葉孤城的關係,非常的不一般。

今日一看,果真如此,堂堂的中海第一人民醫院的院長,如此的維護葉孤城。

“上官靜,你雖然出身上官帝族,嫁到諸葛帝族,身份和地位不凡。”

“但是,你給我記住了,葉小友並沒有義務和責任,走通關係救你性命。”

“這種事情,救是情分,不救是本分,你有何資格拿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懷疑他?”

“不瞞你說,就我個人而言,你要是選擇不做手術的話,我是求之不得!”

吳老邪真的想要將真相說出來,好好的刺激一下上官靜。

但是,猶豫遲疑了很久之後,他還是忍住了,並沒有講出口。

一方麵,他不想暴露九星麒麟帥的身份。

另一方麵,這是葉孤城自己的選擇,他不好多說什麼。

“吳院長,你消消氣,媽媽不是那個意思。”

“她之所以懷疑孤城的動機,隻是過不了心裏那關。”

“畢竟,之前他們兩人發生了很多的矛盾,關係勢同水火。”

諸葛雪兒是整個病房裏麵,最忙碌的人。

剛剛,她忙於緩和葉孤城和母親上官靜的關係。

現在,她又忙於緩和吳院長和母親上官靜的關係。

能怎麼辦呢?

她這個做女兒的,隻能夠盡可能的去安撫母親的情緒。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這換腎手術,你們愛做不做。”

吳老邪是真的看不慣上官靜這副嘴臉,直接轉身離開。

憋著一肚子火的他,隻要多看上官靜一眼,就渾身難受。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五十幾歲的人了,到現在還沒活明白。”

顧扁鵲則是看了上官靜兩眼,搖搖頭之後,同樣離開了病房。

在這件事情上,他和吳老邪是立場一致的,隻不過沒他那麼的暴躁罷了。

“哼······”

王凱和許菲,也不願在這裏多逗留。

他們用淩厲的眼神,狠狠的剜了剜上官靜。

隨即,就聽見“砰”的一聲,他們將門給狠狠的帶上了。

而隨著眾人的離開,嘈雜一時的特護病房裏麵,突然間就安靜了下來。

除了躺在床上的上官靜外,還有上官躍步,上官瑞謙,諸葛龍騰,諸葛信佛,諸葛雪兒。

在剛剛的爭端當中,上官瑞謙和諸葛信佛兩人,始終保持著沉默,沒有說過一句話。

上官瑞謙是非常的忌憚葉孤城和王凱,生怕自己說錯了什麼話,直接遭來殺身之禍。

所以,思來想去之後,他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不跟葉孤城正麵起任何的衝突,

諸葛信佛則是始終眉頭低垂,用一種極為陰翳肅殺的目光,打量著麵前的葉孤城等人。

就在前兩天,他膝蓋上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趁著沒人注意,他悄悄的找到了背後的那位大人物。

估計,要不了多長時間,那位權勢滔天的大佬將會走下神壇,來一次魔都中海。

到時候,他一定會讓自己的靠山一不做二不休,將葉孤城,王凱等人,全部給殺之後快。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暫時,那位靠山還沒有現身,他得繼續的蟄伏一段時間,等待機會。

“雪兒,你和那個葉姓年輕人,熟悉到什麼程度?”

“知不知道,他為何要主動的聯係腎源,救我性命?”

躺在病床之上的上官靜,還是對此耿耿於懷。

她就是不願意相信,葉孤城是不圖任何回報的幫她。

“媽媽,就我對孤城的了解來看,他是個非常好的人,很值得信賴。”

“你仔細的想想,若不是大哥綁架蘇氏王族的人,他又怎麼會痛下殺手?”

“很多時候,我們不能夠戴著有色眼鏡去看人,還是得看看自身,有沒有問題。”

諸葛雪兒是整個諸葛帝族當中,三觀最正的。

其他人,全部因為諸葛信仰的死,記恨葉孤城。

唯獨她看的非常的透徹,知道這一切全是大哥諸葛信仰的錯。

正所謂,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雪兒,知人知麵不知心,你看到的隻是表象。”

“雖然那葉孤城,有時候展現出來的氣質,確實與眾不同。”

“但不管怎樣,他殺了你大哥,廢了你父親,這是不爭的事實。”

“我也並非有意的針對他,懷疑他的好意,而是之前他做的這些事情,太殘忍歹毒了。”

上官靜抿了抿幹燥發白的嘴唇,一字一句的說道。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她還蠻看好葉孤城的。

覺得這個年輕人,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可是,葉孤城接二連三的挑戰諸葛帝族和上官帝族,殺害了上官瑞華和諸葛信仰。

上官靜不是聖母,出了這種人命關天的事情,不可能度量那麼大,還對葉孤城熱情有加。

所以,雙方的關係極度的惡化,完全到達了勢同水火,針鋒相對,不死不休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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