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安排人,查一查那失竊保險箱上的指紋。”

暫時,葉孤城並不能夠給出明確的說法,帝印究竟在誰的手裏麵。

所以,他先提議讓人查一查保險箱上的指紋,看看有沒有什麼特殊發現。

“好!”

寧河圖應了一聲,立刻就讓管家寧三,安排人查指紋。

得到命令的寧三,沒有任何的怠慢,迅速的照做。

“爸,這位是······”

待寧三走後,寧氏四子的目光,迅速的鎖定到葉孤城的身上。

之前,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此人,今天忽然出現在寧家大院,他們很意外。

並且看這個模樣,父親寧河圖跟他的關係很不一般,尤為的信任他。

“你們好,在下葉孤城。”

看到寧風,寧雨,寧雷,寧電懷疑的眼神,葉孤城主動的自我介紹。

他並未表露自己的身份,僅僅隻是說了一個名字。

“對,葉小友是········”

寧河圖立刻就想說,葉孤城是族中寧將寧軒轅的忘年交。

“咳咳咳······”

可是,還不待他開口道明,葉孤城迅速的咳嗽了兩聲。

顯然,在沒有搞清楚寧氏四子的立場前,他不想泄露任何的個人消息。

聽到咳嗽聲之後,寧河圖瞬間意識到,自己剛剛差點失言,說了不該說的話。

於是,他立刻急中生智,隨便的找了一層關係,敷衍過去。

“我與葉小友的爺爺,乃多年的好友。”

“今日正好在生態園遇到,請他來家中一敘。”

寧河圖的反應速度還是非常快的,並未泄露任何的消息。

當然,他對葉孤城的身份,知道的也並不是很多。

除了知曉葉孤城是寧將寧軒轅是忘年交之外,並不了解其他的背景。

“爸,這是咱們家庭內部的事情,讓一個不熟悉的外人插手,是不是不太好?”

“畢竟,家醜不可外揚,要是他出去胡說八道的話,那豈不是對寧氏帝族很不利?”

寧風仔細的打量了一眼葉孤城,並不是太友好。

在他看來,這個年輕人氣質太過於凜然,給人的壓迫感非常強。

要麼,就是殺伐果斷的殺神,要麼,就是橫行霸道的魔鬼。

“這一點放心,葉小友的人品,非常值得信任。”

“我請他過來,就是幫忙查一查,帝印到底去了哪裏。”

寧河圖對葉孤城,非常的信任。

他堅信,寧將寧軒轅的忘年交好友,絕對是正人君子。

“爸,你就算是查明真相,那應該請偵探啊。”

“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能查出什麼?”

寧雷突然開口,那眼神之中,滿滿的都是不屑一顧和嗤之以鼻。

在他看來,葉孤城除了長相很標致之外,沒什麼特別的。

想要指望他查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根本就不現實。

“三弟,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我倒是覺得這位小友,風華絕代,儀表不凡。”

“說不定,他真的能夠查出真相,還老四清白。”

寧雷剛剛鄙夷完,寧雨立刻就站出來,為葉孤城說話。

他覺得,麵前的葉孤城雖然不逾三十,但是一看就不是泛泛之輩。

既然父親將他給請來,指不定真的能夠讓真相水落石出。

“小夥子,你一定要幫我,洗脫嫌疑啊。”

“我對天發誓,真的沒有私藏帝印,更沒有覬覦帝主之位。”

“如果有半句假話,出門就被撞死,永世不得超生。”

倒是寧電,立刻就握住了葉孤城的手,那是一個可憐巴巴。

為了自證清白,他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麵,發起了毒誓。

“你放心,我會盡可能的,查清楚真相的。”

“是你做的,你肯定逃不掉,不是你做的,沒人來賴你。”

葉孤城拍了拍寧電的肩膀,示意他放寬心,不必這麼焦急。

“好,謝謝你!”

寧電應了一聲,重重的點點頭。

可盡管如此,他心裏的石頭,依然沒落下來。

而就在此時,寧三去而複返,將指紋的情況如實告知。

“老爺,我剛剛查過了,保險箱上隻有四爺兩口子的指紋。”

“另外,我翻看了監控,並沒有任何可疑的人進過他們臥室。”

寧三拿出了一張鑒定報告,遞給了老爺寧河圖。

寧河圖看了幾眼之後,則傳給了葉孤城。

從這份報告上麵,可以清晰的看到,確實隻有寧電和勞茹雪的指紋。

如此一來,局勢明朗了很多,就隻剩下了兩種可能性。

要麼是寧電監守自盜,真的私藏了寧氏帝族的帝印。

要麼就是其他人在取走帝印的時候,特意的戴了手套。

“爸,你看吧,肯定就是老四搞的鬼。”

寧風看到鑒定報告之後,臉上的得逞之意,尤為的明顯。

“爸,我沒說錯吧,老四絕對不懷好意。”

寧雷的嘴角,同樣泛起了一絲得意,迅速的針對寧電。

這兄弟二人,對於這個情況,似乎非常的滿意。

總之,他們就是認定,這場鬧劇就是寧電一手策劃的。

“不是這樣的,你們誤會我了,我真的沒藏帝印。”

“我對那所謂的帝主之位,根本沒興趣,你們怎麼就不相信呢?”

寧電那是一個焦急,站在原處,不停的跺腳。

他那渾濁的眸子裏麵,已經有淚珠在閃爍。

要麼,他是真的覺得很委屈,真情流露。

要麼,就是演技非常的精湛,以假亂真。

“大哥,三弟,僅僅是一個鑒定報告,說明不了什麼吧?”

“指不定是誰戴著手套,悄悄的潛入臥室,取走了帝印呢?”

看到四弟寧電像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寧雨立刻維護他。

在他看來,老四憨厚老實,肯定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二弟,你說的有一定道理,確實存在嫌疑人戴手套作案的可能性。”

“但是寧管家已經查了監控,並無任何的可疑人員,這又怎麼解釋呢?”

寧風雙手負在身前,立刻就開始反駁寧雨。

僅僅一個鑒定報告,說明不了問題。

但監控可是擺在那裏的,誰人都可以看見。

“這······”

寧雨一時間,忽然無言以對。

他眉頭緊鎖,不由得看向了四弟寧電。

“二哥,難道你也不相信我?”

“我的品性,你應該是最清楚的。”

“從小我就膽小怕事,怎麼可能幹這事?”

此時的寧電,真的是黃泥巴掉進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了。

確實如他所說,在性格這一塊,他偏弱勢一些,沒什麼大的野心。

三位哥哥對帝主之位,各有各的想法,他隻想老婆孩子熱炕頭,平平淡淡的生活。

之前的四十年,他就是這樣按部就班的生活的,娶了妻子勞茹雪,生了一兒一女。

有時候,就連妻子勞茹雪都說他沒出息,整天就知道養鳥盤核桃,一點野心都沒有。

可他卻憨憨的笑一笑,表示自己不想和幾個哥哥,為了帝主之位爭的頭破血流,壞了感情。

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帝印忽然間就消失不見,大哥寧風和三哥寧雷,對他矛頭直指。

現在,就連跟他關係最為交好,最為信任他的二哥寧雨,也用這種複雜的目光打量他。

寧電恨不得拿刀子,將自己的心髒給挖出來,證明清白。

“老四,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可是······”

寧雨是非常相信寧電的,但現在的所有的證據,全部指向寧電。

他想要為老四開脫,完全找不如入手點。

“爸,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沒有私藏帝印。”

嫌疑越來越大的寧電,那是一個心急如焚。

立刻就走到父親寧河圖的身前,苦苦的懇求著。

看他那模樣,就差跪在寧河圖的麵前了。

“你別著急,我肯定是相信你的。”

“你仔細的回憶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

寧河圖對於幺兒寧電的品性,尤為的了解。

小的時候,他不小心踩死了一隻螞蟻,為此傷心了整整三天。

就算是現在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可能將寧氏帝族的帝印,給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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